“还行，我车上也能办公，而且，我晚去也没有人会说我什么。”顾容栩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要不要去我的公司，我们那边的全息体验中心你应该会感兴趣。”

确实很感兴趣。

“明天下午可以吗？感觉我早上起不来。”

“可以，你知道我公司在那边吧，到了联系我就行。”

“好。”傅言栖点头，到时候和季令然吃完饭然后休息休息直接去找顾容栩，“不过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我会让其他人跟着你。”

“那就好。”傅言栖放心了。

顾容栩其实想自己跟着傅言栖，但自己说不会打扰她多半是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提前离开，但只要让别人跟着傅言栖，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一起吃晚饭。

吃完饭，顾容栩跟着傅言栖一起去小区门口，本来想开车送的，但傅言栖觉得太麻烦了。

走在小区的小道上，月色正好，气氛不错。

顾容栩刚想说点什么，一个人就跟了上来，声音熟悉：“栖栖！啊，好巧，顾总居然也在。”

傅言栖看着季令然，看了看四周：“你是从哪边过来的？”

“后面，我在夜跑，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季令然表情惊喜。

顾容栩看着季令然，巧就奇怪了。

“你跑了几圈了？听上去有点喘。”傅言栖看着季令然。

“不知道，好多圈，要回去了吗？”

“嗯。”傅言栖点头。

“那我也一起送你到门口吧。”季令然又看向顾容栩，“顾总应该还有工作吧，我送她就行。”

“不用毕竟是我的客人。”顾容栩说道。

傅言栖麻木地看着前方：“要不我自己走，你们两个人都回去吧。”

“这么黑你不害怕吗，还是一起吧。”季令然拉着傅言栖的手。

傅言栖叹气。

距离上次三个人一起走已经很长时间了，但不管过了多长时间气氛还是一样的窒息。

“明天中午吃什么比较好？”季令然问道，“我提前订位置。”

傅言栖看了眼季令然，她感觉到了旁边顾容栩的视线，如芒在背。

“都可以。”明明只是吃顿饭而已。

“那就我来安排吧。”季令人注意到顾容栩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补的生日礼物。”顾容栩说道。

傅言栖眼皮一跳。

“生日礼物我放在另外一个房子了，本来你今天要是和我一起吃饭，我就准备带你去那边的……”季令然看着傅言栖，“要不要过几天和我一起补过生日。”

“可是太冷了，不想出门。”

“那我可以去你家找你。”

“但是过生日好麻烦，收拾东西很麻烦，虽然有人收拾……其实礼物不送的话也没事。”傅言栖说道。

“你不想要我的礼物吗？但是你都收了顾容栩的礼物了，我准备了好久。“季令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傅言栖快步往前走了两步。

季令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抓着她的手：”好了，我不逗你了。“

顾容栩看着季令然和傅言栖的相处方式，确实是另外一种方式。

两个人一直把傅言栖送到了车旁边，顾容栩将袋子放在了傅言栖的副驾驶上。

“拜拜，你们两个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季令然点了点头，“你回去要和我说晚安。”

“嗯……”傅言栖应了声，然后关上车窗迅速跑路，她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两个人，已经迅速拉开了不熟的距离。

傅言栖：……

“这两个人不是公司还在进行合作吗？”

“能如此公私分明很厉害。”

傅言栖扯着嘴角，不想说话。

——

“你让她很尴尬。”顾容栩看着季令然。

“是吗，但我以为我们是在打情骂俏。”季令然说道，“她不会对不熟的人表达不满。”

“大概是因为我不会让她不满。”

“那我还是喜欢打打闹闹的感情，相敬如宾什么的……还是有些生疏。”季令然在感情这方面有些偏执，她父母在外面的时候也称得上相敬如宾，导致她看到这种模式相处的伴侣都觉得有些假。

“不让她不满，也不代表是相敬如宾，季总不要随便偷换概念。”

“哦。”季令然应了一声，“顾总能给她陪伴吗？如果不能的话，我觉得还是早点放弃比较好，栖栖肯定会包容，但这种事情也不能都让伴侣妥协不是吗？”

“季总这么喜欢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就给一个人下判定吗？”

“或许我基于了你和傅言栖完全没联系的事实？”

“等你继承了整个季家也不会比我闲多少。”

“傅言衡看上去就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