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途旅行呢？我们可以去近一点的地方，三五天就回来了，在那期间，没有人认识我们，你不是想当攻吗？我可以满足你，”谢凝侧眸看她，眼神轻佻，温柔道，“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苏晚实在受不了她压低声音在耳边说话，那感觉完全就是在给她下蛊！她身体有点发酥，润了润喉咙说：“谢凝，最后几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的。”

“哦，”谢凝忍俊不禁，把手伸到苏晚衣服里面，去搂她的腰，轻轻地说，“那你什么时候能满足我？现在行不行？”

苏晚怕痒，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直到谢凝的手完全贴在她肌肤上，她才松了一口气，僵着身子说：“我没有经验，但我可以试一试，不会伤着你的。”

谢凝的手在她身上不老实，指尖往上挪动，摸到了bra上面的钢圈，她夹着气音在苏晚耳边说：“宝贝，你说的跟我想的，是一回事吗？”

苏晚身体紧绷着，零星的醉意也完全清醒了，风吹得她眼睛发干，她注视着谢凝，双唇动了动说：“当然，我不会骗人，我发誓会让你舒服，比信息素的作用还要舒服，你可以往上摸，你该不会不喜欢吧？”

刚问出口，谢凝的指尖来到她后背，钻进蝴蝶骨的凹陷，轻松地解开了苏晚的bra。

谢凝的手之前一直放在外面，伸进来时还有一点凉，她触碰苏晚的身体，神情温柔而庄重，动作缓慢而谨慎，苏晚抬眸看她，火光映照下，她能从谢凝的眸中看到自己的面容，她毫不犹豫地吻上去，抱着谢凝的脖子，主动亲吻她的嘴唇。

在一个星期之前，她压根没想过能和谢凝发展到这一地步。

亲吻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谢凝实在太温柔了，她迎合着苏晚的样子，令苏晚感到心碎。

苏晚的亲吻慢了下来，她在感受谢凝的抚摸，那里是无人触及的圣地，谢凝的触碰很快就让苏晚情难自抑。

没有人管旁边的篝火，它在风中燃烧得更猛烈了，焰火窜出一米多高，映照着两人的脸庞，火光给彼此添了一份幻变的色彩，可苏晚的那份难以自拔的神色，她不经意地泄出的一声喘气，堪比最猛烈的信息素直接刺激在谢凝的腺体上，她差点失去理智。

就在这时候，楼道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是朝天台这边来的，苏晚迅速反应过来，推开了谢凝，拉了下衣服，端正坐好。

门被推开，方玲玉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两人，紧接着弯起唇角，柔声说：“你们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火锅，下去吃火锅吧！”

苏晚那双澈亮的眼睛望着她，说：“八点钟刚吃了东西，怎么现在又吃火锅？”

“这都快十二点了，之前吃的也该消化了，”方玲玉充满怜爱地看着苏晚，脸上神情一扫之前的阴霾，笑着道，“走吧，谢凝，一起下去吃。”

谢凝答应道：“我把火灭了就下来。”

方玲玉站在楼道的门口等，苏晚想帮谢凝的忙，谢凝拦住她说：“你别动，别弄脏你的手。”

“我经常干这个，不嫌脏。”苏晚抿着唇，看谢凝把燃烧的木柴拎出来，在天台的水泥地上捶了几下，将焰火灭掉，她感觉很奇怪，问道：“谢凝，你以前干过农活吗？”

谢凝说：“没吃过猪肉，就不能见识过猪跑？”

苏晚笑了出声，谢凝灭完火伸手去捏苏晚的脸，将炭灰往她脸上抹，苏晚惨叫着躲开，两人扭打在一起，谢凝从身后抱着苏晚，苏晚使坏掐她的腰，两人一起闹着下了楼。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客厅里已经打扫干净，墙上贴了“happy new year”的喜庆图案，女佣们还打了气球，和角落里的圣诞树一起装饰着屋子，苏晚下楼时女佣们放礼炮筒，齐声喊：

“新年快乐！”

“Happy new year！”

有人喊的中文，有人喊的英文，看来之前并没有统一好意见，女孩们都笑成了一团，苏晚无措地小声问谢凝：“我这时候是不是该给她们发新年礼物？”

谢凝从兜里掏出一打红包，“发红包就好。”

苏晚惊讶万分，“你怎么还准备了这个？！”

“我们家佣人多，每年都会发，”谢凝说，“省得给他们挑礼物，红包最管用了。”

苏晚接过谢凝递来的红包，下意识地捏了捏红包的厚度，立刻僵住，羡慕得口水快要留下来——

这厚度，应该是一万块？

苏晚没有含糊，也没拆开看红包，含泪将红包送给了替他们工作的三位佣人。

方玲玉也准备了红包，还让佣人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谢凝不介意这个，她以前干得工作还不如女佣体面，苏晚更不会介意，她觉得母亲的决定很好，能有效地拉拢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