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还留着我的标记(198)
电话那头的声音嘈杂不已,好像几百支鸭子同时在叫,很多人高喊着沈芊尔的名字,叫她快点过去喝酒。
“喂,你好慢啊,送个冰袋都这么慢,我的朋友都想见见你,快下来我们陪他们一起打个昆特牌。”
“昆特牌?”洛悬转过身,背对着宁一卿,看向苏方色窗帘起伏的间隙,霓虹与轻雾将这个城市笼成芳草萋萋的朦胧模样。
沈芊尔那端的笑意更甚,“一听你就是个没玩过游戏的,桥牌、麻将、斗地主都可以了,我们这边开好威士忌和白兰地等你,赶快下来。”
“我这边事情还没做完,你们等一等,”洛悬将窗帘拉好,被浓郁的白檀气息刺激到轻轻咳嗽了两声。
“对方没开门吗?”沈芊尔愣了一下,觉得不应该啊,不是房主主动要求的送冰袋嘛。
“开了的,”洛悬含糊地回应沈芊尔,声线冷冽,“出了一点状况,我很快就来。”
“你该不会是被美色.诱惑,难以抗拒吧?”沈芊尔故意调侃道。
洛悬屏息半晌,无奈地说: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我们可是要结婚的人,你亲自八卦造谣我,算是怎么一回……”
象牙般瓷白柔腻的双手,环上洛悬的腰,她清晰感觉到带着洁净气息的温热柔软,贴住了自己。
洛悬的呼吸倏然浅了,玉似的鼻尖染上红,沁出薄薄一层汗,麋鹿似的眼睛有一刹那的迷失。
“行行行,你这个人好无趣,都不让人八卦逗乐,无聊死了,也不知道谁会喜欢你,”沈芊尔在电话里喋喋不休了半天,却发现对面突然没了声音,“你怎么不说话了?”
女人曼妙身体毫无缝隙地贴上,洛悬几乎能感受到,水珠从她修.长的天鹅颈,湿漉漉地滑过颈线,流入锁骨,在二人贴合的肌肤间被碾得粉碎、泥泞。
“芊尔,我等会和你说,先挂了。”她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调。
“好吧,那你快点来,我这儿一堆姐妹等着见你。”
手机挂掉,洛悬眼神幽冷,深吸一口,果断推开宁一卿,直接站到远处,一言不发地看着浑身无力的女人。
女人系着在眼睛上的黑色缎带,经过激烈的动作后,松松垮垮地垂在她精致如玉的鼻梁上,纯黑与冷白交织出难言的yu色,令人遐想联翩。
明明才和这个女人说过,“要么做陌生人,要么做仇人”,然后立马与她在房间里发生这样荒唐荒淫的过界举动。
重逢之后,她与宁一卿说过许多话,到底哪句是可耻的谎言,哪句又是虚弱的真话?
似乎连自己都快分不清。
“星星,我看不清你,你把我抱紧一点好不好?”宁一卿轻颤地伸出手,想要再次触摸洛悬,却直接被床角的沙发绊倒,跪在地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小悬会这么冷漠地走开,她们不是结婚了吗?
自己是她的妻,为什么不抱自己?
听见宁一卿低声呼痛的吟声,洛悬垂于身侧的白皙指.尖微微一动,终是止住了动作,只居高临下凝视着娇弱女人跪倒在地。
“宁一卿,麻烦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星星,早就不是了。”
“你不是……星星?”宁一卿顾不上小腿的闷疼,仰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红唇微张,半跪的身体曲线柔软起伏,莹白于真丝睡裙间,若隐若现,无比诱人。
她的声音满是气喘与娇气的哑,带出清冷与靡艳结合的放纵感。
宁一卿呼吸如潮,处于发.热期神思恍惚的她,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有多么易得。
明白发.热期的Omega理智几乎不剩下多少,洛悬长叹一口气,将银发撩至耳侧,垂阖下金绿眼眸,走到宁一卿身边,毫不温柔地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回床上躺好,自己能敷冰袋吗?我看你有力气得很,能照顾好自己。”
“小悬,我不想要冰袋。想要……”
昏聩中的宁一卿保有最后一丝清明,让这个“你”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我给你去找个Alpha?你这么神通广大,两年过去,还没给自己挑到一个满意的吗?”
听见洛悬冷漠的话语,宁一卿咬唇忍住喉间的呜咽,她不明白洛悬为什么会这样说话,她只想被小悬标记,只喜欢小悬的信息素。
“不要,我们结了婚,有婚内的义务。”她的声音很轻,像是羞于开口求.欢。
惊讶于宁一卿一脸清冷矜贵,却能说出这么蛮不讲理、时间线混乱的话,洛悬细细地打量起女人来,似乎想确定发.热期的宁一卿到底有多荒.淫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