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她只想咸鱼吸猫(88)
魔兽们躲在灌木丛中偷偷观察着不远处的木屋,面面相觑,窸窸窣窣。
盛西烛坐在床边,垂眼望着陷入沉睡的少女,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南柯一梦真的有解?”
“自然是有,这是百年前发明的蛊毒,流传至今早有人破解过了。”谢鹤行斜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金眸眯了眯,“那秘境主整日困于地下黑巢中,却不知外界早已发明了解药。真是个井底之猴。”
盛西烛手指抚过曲棋脸颊上的伤痕,眼睫颤动,极轻地叹了口气。
谢鹤行从兜里拿出几样药膏:“这是些伤药,你可以给她用。”
盛西烛淡淡道:“多谢。”
“我先走了,你们慢聊。”谢鹤行微微一笑,体贴地关上门,“有事漂流瓶联系~”
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远,盛西烛面无表情地召唤出阴影。
“把外面的东西都杀干净,吵到她了。”
黑影沉入地下,沿着阴影的轮廓蜿蜒流淌,消失在灌木丛里。
不多时,几声野兽的惨叫响彻山谷,清澈的溪水瞬间被血色染红。
盛西烛一眨不眨地望着床上的女孩,好像外面的是非与她无关。
曲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呼吸平缓,表情宁静而乖巧。
盛西烛心想,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比醒来时乖多了。
她伸出手,细长的指尖穿过女孩的头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几缕冰凉如绸的发丝,又起身取了些伤膏,轻轻涂抹在曲棋的伤口上。
“……”
-
曲棋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她躺在床上,脑子
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地球有什么目的?!
曲棋动了动身子,看着腰上多出来的一只胳膊,懵了三秒钟。
很快,她的身后覆上一片柔软躯体,还有熟悉的、像是冬日细雪般的气息,温柔地缠绕在周围。
女人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醒得那么早?”
曲棋:“?”说什么呢,我可是坚定的早八战士!
她很努力地转过头,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只小妖精在自己的床上如此猖獗!
“瞎动什么。”女人轻柔地揽过曲棋的肩膀,抬眼望她,“不是说累么?”
曲棋:“!!!”瞎说什么呀,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她小脸红扑扑地抬头看了一眼,呆住。
女人金眸乌发,雪肤红唇,身着一件轻盈薄纱,隐约能看见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曲棋:omg。
能和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躺在床上,也算是我的福气……
她仔细瞧着大美人的脸,感觉非常熟悉,但却认不出到底是谁,大脑中的记忆迷迷糊糊,好像什么都寻不到根源。
女人单手托着脑袋,手指在她额前一点,似笑非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曲棋晕乎乎地看着她。
“那个,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若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你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吗?”
曲棋诚恳地摇了摇头。
对哦,她叫什么来着?怎么连这种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又是在玩什么。”女人叹了口气,“你叫曲棋,曲终人散的曲,观棋不语的棋,记住了吗。”
曲棋立刻像听话的小狗那样点了点头:“记住啦记住啦!”
女人勾唇一笑,揽过她的脖颈,仰头在曲棋唇上亲了亲,鼻尖抵着她轻蹭,姿态温柔又缠绵。
“真乖。”
她做的动作很熟练,好像她们已经这样做过了千百次。
曲棋:“……”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她脸颊一烧,瞪大双眼往后缩在床角,像一只受惊的小狐狸,支支吾吾说道:“这样不好吧,我还
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女人盯着她看了几秒,神色一黯:“真不记得了?”
曲棋见她神色有些哀伤,心脏也跟着沉了下来,忍不住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别难过,我下次一定会记得的!”
女人垂眸看着她,说:“好,那你下次一定要记住。”
她又说:“我叫盛西烛。”
曲棋脑中轰地一声,感觉到一丝难言的古怪。
好熟悉的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看着盛西烛暗淡的眸光,有意逗她:“你刚刚说盛什么烛?”
“盛西烛。”
“什么西烛?”
“……盛西烛。”
“盛西什么?”
盛西烛:“……”
“算了,你不记得就别叫了。”说完,她直接背过身去,再也不看曲棋一眼。
曲棋挠了挠头,完了,好像把人惹生气了呀。
她看着女人姣好纤细的背影,挪着膝盖爬过去,手指在盛西烛的背上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