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她只想咸鱼吸猫(120)
女人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轻笑道:“发什么呆,喝酒。”
曲棋怔怔地注视着她:“我上次好像见过你。”
女人闻言一顿,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
她放下酒杯,金眸闪烁,涩声道:“……又失忆了?”
曲棋感觉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她缓缓睁大双眼,惊讶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你叫盛西烛。”
盛西烛轻声道:“没错,还记得什么?”
曲棋得意洋洋道:“还记得你是我老婆!”
盛西烛眨了眨眼,低笑一声:“嗯,这也没错。”
曲棋环顾四周,发现她们正在一处洞房内,便好奇地问:“我们这是成亲了吗?”
“是。”盛西烛道,“你说,当初在一起时太仓促,干脆挑个良辰吉日补办婚礼。”
曲棋恍然大悟。
上次她才刚认出老婆,这次做梦直接就快进到婚礼了,这速度堪比闪婚。
她小脸一红,压抑不住地眨巴眼睛,害羞
而又期待地问:“那、那我们要洞房吗?”
盛西烛颔首:“当然,但要先喝完合卺酒。”
曲棋豪迈地举起酒杯,仿佛大汉醉酒划拳一般爽朗:“喝!干杯!”
盛西烛不赞同地摇头:“哪有你这么喝合卺酒的。”
她勾住曲棋的手臂,往日的淡漠姿态如春日冰雪渐渐消融。
烛火映红了女人白玉似的脸颊,盛西烛眸光缱绻,红唇带笑,温声道:“来,慢点喝。”
曲棋望进她那双情深似海的眼里,仿佛喝了一壶上头的烈酒,晕头转向、心跳怦然。
错不了,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老婆!
她缠上盛西烛的臂膀,两人相视一笑,仰头饮下合卺酒。
多亏饮酒后的心理作用,曲棋莫名壮了胆,红着脸摩拳擦掌道:“是不是要开始洞房了?”
她腆着脸凑上去,小声问:“话说回来,我们之前……那个过吗?”
盛西烛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
曲棋紧张地咽了咽喉咙:“有、有很多次吗?”
盛西烛:“是。”
曲棋:“!!!”
可恶,她现在忘光了基本流程怎么办!
她羞赧垂头,悄声问:“大佬带带我,能不能求个新手教程啊?”
盛西烛勾唇一笑,轻轻拉起她的手:“来,我教你。”
明亮的烛火摇曳着,她既似个冰肌玉骨的仙人,举手投足皆是凛冬霜雪般的气息,又似一个惑人心智的魔女,胭脂色的红唇吐露着缠/人的话。
真要命。
曲棋咽了咽喉咙,随她坐入帐中,倔强道:“女人,我承认你的小把戏勾引到了我。”
盛西烛伸手拿下她的凤冠,又慢慢帮她褪/下繁复的服饰,最后只剩一身素红里衣。
曲棋感觉自己像个洋葱一样被一层层剥掉,忍不住哼道:“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盛西烛伸手捂住她的嘴,轻叹:“都到这种时候了,就别唱了。”怪煞风景。
她虽是这样说,眼里却并无责怪之意,反而盛满一种柔情蜜意的纵容与无奈。
天呐,她好爱我!
曲棋心花怒放。
她朝女人掌心轻轻吹气,明亮的狐狸眼无辜地睁得浑/圆。
盛西烛垂眼一看,就知道蔫坏的小狐狸又想干坏事了。
她松开手,将曲棋身上最后一层里衣褪/下。
曲棋顿时小脸一红,整个人扑进她怀里:“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盛西烛拍拍她的肩膀:“你抱得这样紧,我没有办法动了。”
曲棋于是松开她的腰,诚心请教道:“我是不是应该躺下去?”
她柔软的肌肤被身下的红褥子衬得莹白如玉,仿佛轻轻一捏便会留下一道红/痕。
盛西烛眼底一黯,微微颔首。
曲棋撞进她黑沉沉的眼睛,忽然品出了几分隐秘不宣的欲/念。
她配合地往后倒下,故意摆出诱/人姿态:“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
盛西烛默了默,她忽然从身侧拿出一张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曲棋的嘴里。
曲棋:“!!!”野啊宝贝!
她觉得自己准备好迎接狂风骤雨了,直到盛西烛解下罗帐,将手伸向她时,曲棋又忽然觉得她太高估自己了。
昏黄的烛光里,红帐内时不时响起细碎的低/喘,帷幕映出两道交/缠的黑影——
一只细长的、仿佛触须般的东西,缠绕在女孩纤细的脚踝上,将她往后拖去。
“呜……别……”
女人诱哄般地低语:“乖,不怕。”
救命,不怕个鬼啊!
曲棋浑身发抖,方才清晰一瞬的理智又再次淹没在连绵不绝的春/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