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装A被我发现了(60)
算了算了,该睡觉了。阮棠吹灭了灯,强迫自己闭上眼。
然而睡意还没到,她先听见黑暗中传来一点异动。
什么声音?阮棠一个激灵,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赶紧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阮棠惊愕得差点跳起来:
“你……!”
……
临观换了夜行衣,在黑暗中等候多时了。
好不容易等阮棠吹灭了灯,听得床上的动静逐渐平息,他确认阮棠肯定是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靠近。
模糊的黑暗里,他瞄准枕榻上倚靠着的身形,屏息凝气地靠近,猛然扑了上去——
他一只手捂住阮棠的口鼻,另一只手,则掐在她的咽喉上。
这个力道,明显是想杀死她。
临观感受到阮棠的挣扎越来越剧烈,但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紧盯着她的动作,生怕这一下不能杀死她。
临观说来试探她,不过是个托辞而已。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杀了阮棠。
当初他以为摄政王会娶阮庐,因此百般讨好阮庐,还折辱了阮棠,连阮棠的救命之恩也算在阮庐头上。
如今情势变了,他生怕阮棠把这些事说给摄政王,因此才来杀人灭口。
事后的说辞他都编好了。就说他试探出阮棠要刺杀摄政王,当场就想将阮棠缉拿起来,无奈阮棠殊死相抗,他一时失手,误杀了阮棠。
阮大小姐,上路吧。临观在心中笑道,眼见着阮棠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慢慢不动了。他不放心,又捂了一会儿,才松开手。
好了,现在只需要去找白骨大人禀报……他盘算着。
然而,没等他去找白骨,白骨先找上门了。
卧室的房门被一脚踹开,白骨带着一哨官兵冲了进来,几个兵士不由分说,上来就扭住临观的手,把他押在地上。
“白骨!你这是干什么?”临观完全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是替王爷办事,你这是要谋王爷的反吗!”
白骨厉声道:
“深夜行刺摄政王,我看谋反的是你!”
临观怒道:
“狗屁!我何曾行刺摄政王!”
但下一刻,眼前的情景让他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御林军点起灯火,照亮屋中情形。
床上的人,不是阮棠,而是……
“临观,你手劲不小嘛。”
柳明玉笑着说道。
她倚靠在枕榻上,颈部还留着临观方才掐出来的青痕。
第二十七章
临观当时就吓傻了, 裤子都湿了,颤声哭道:
“王爷,小的是奉命而来, 您、您是知道的啊……”
柳明玉把玩着佛珠, 漫不经心地问道:
“哦?既如此, 可有孤的手谕?”
临观连连磕头:
“您没给小的手谕,可小的确实是当面请示过您,您明鉴呐王爷!”
柳明玉冷冷地打断他:
“你既没有手谕, 如何证明是孤的命令?可孤颈上的痕迹, 却确实证明你要行刺于孤。”
临观百口莫辩, 只能发疯似的磕头求饶, 额头都叩出了血。
柳明玉也不看他, 问白骨:
“依我大祁律法,行刺宗室应当如何处置?”
白骨躬身道:
“禀王爷, 行刺当处凌迟。”
“这样啊,”柳明玉悲悯地看向临观, “临观,孤也想放你一马, 可是律法无情。”
说罢, 吩咐白骨:
“你去准备一下,明日就送临大人上路吧。”
“是!”
白骨领命, 给兵士们一个手势, 临观立刻就被摘脱臼了双臂,叫人连拖带拽地弄了下去。
一路上,还能听见临观那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王爷饶命, 小的冤枉啊!”
听得人胆战心惊。
直到完全听不见了,柳明玉才向侍卫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 孤就歇在这了。”
那侍卫犹豫道:
“可是您脖子上的伤……”
“不必管。”
柳明玉漠然道。
侍卫们也不敢多问,只得退下,按照她的吩咐,还把房门掩上了。
柳明玉笑容中多了几分玩味,悄声道:
“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话落,被窝里立刻动弹起来。不多时,就拱出来一只满面通红的小黑狗。
阮棠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脸上热得要冒烟了。
这也怪不得她。
方才她吹熄了灯,就察觉到被窝里居然有人。是柳明玉趁着黑暗,钻了进来。
她堪堪掀开被子,柳明玉就示意她噤声,让她也进到被窝里来,还命令她和自己互换寝衣。
阮棠只好在被窝狭窄的空间里,和柳明玉肉贴着肉,脱下自己的衣服,又穿上柳明玉的衣服。
柳明玉的寝衣和这女人的肌肤一样软,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一股血气涌上头顶,阮棠差点就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