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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追缉录+番外(402)

“这是常平彦,常科。别看年纪轻轻,人家已经是省厅网安骨干力量了,最厉害的技术员。”

“孙警官过奖了。”常平彦忙谦虚道,看到赵依凝笑吟吟向他伸手,他连忙握了握,然后道:

“赵教授您好,我这次来,也是带着组织上的任务来的。”

“是吗?您请坐细说,喝点什么,我给您泡茶。”赵依凝请众人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旁落座,然后走到饮水机边泡茶。

“不用不用,白开水就好。”常平彦看上去有些赶时间,客气话不多说,直接切入主题,“是这样的,我们听说您一直在做网络监管系统,我们是想来问问进度的,这主要是栗厅的意思,栗厅很希望这个系统能够立刻投入使用。”

“这……要立刻投入使用,恐怕太勉强了,现在刚刚进入架构阶段没多久,才搭起来一个大框架,要做成起码还得大半年时间,而真正投入使用,还得经过半年的测试运行。”赵依凝有些为难道。

“这……这恐怕来不及,没办法,我们急需立刻投入使用的网监系统,我们现在用的网监系统,本身是存在不小漏洞的,这个漏洞……我就直说吧,主要在人。近期,可能会很不太平,我们网安部门的同事,基本都有这样的预感,因为连续好几次遭到黑客的攻击,追踪效果不理想。有一些关键路段的监控画面丢失了,我们怀疑是有犯罪分子正打算…或者说在犯案的过程中抹去了道路监控的画面。”

赵依凝,以及一旁的孙雅盛和许云白,立刻联想到了近期的几起案子,心下都沉甸甸的。

赵依凝道:“如果说是人制造出了漏洞,那么要解决问题,就必须先解决制造漏洞的人。”

“是这个道理,但惭愧的是,暂时还不能收网,证据不足。”常平彦显得很无奈。

赵依凝思索着道:“那这样,先绕开旧系统如何?我这里其实有一套程序,但是很粗糙,只是当初我读博士时,与软院那边的同僚合作开发的一个学术项目,只能说是我现在研究项目的最初雏形。它的功能,嵌套进入现在的公安大数据系统里,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识别出极度危险的犯罪分子的,一定程度上也能给攻击系统的黑客做出粘性标识。但准确程度很难保证,你们是否愿意试试?”

常平彦双眼发亮,忙道:“真能如此就太好了!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赵教授。”

就在这时,常平彦的手机来电话了,他道了声歉,忙接起,一边听着电话,他一边眉头大皱,然后立刻对赵依凝道:

“对不起赵教授,我借一下您的电脑可以吗?”

“没事儿,您尽管用。”赵依凝道。

常平彦在赵依凝电脑前,打开电话免提,然后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操作。不多时他道:

“好,你们先做清理,总之先让平台封了那些号,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处理。”

说完后他挂了电话,匆匆要往外走:“抱歉赵教授,孙警官、许法医,出事了,我必须立刻回省厅去。”

“出什么事了?”赵依凝询问。

“黑客开始散布恐怖消息了,还有……万峰新能源产业园的剪彩活动出事了,具体的事你们很快就知道了,我必须得走了,抱歉!”他匆匆往外跑,跑了没多远就跑了回来,急匆匆和赵依凝加了微信,约好再联系。

彼时许云白已经在查新闻了,赵依凝和孙雅盛随后也围了上来。

她们看到网络上无数僵尸号在散布恐怖消息,那些犯罪场面,全是女性被侵犯后陈尸的场面,其上被打了马赛克,但不厚,基本都能看得清。现场有2-3名犯罪分子的背影照,都包着头,但裤腰带都松着。

这些图上都有配文字,标明了死者的基本信息。虽然有9张图,但其实只展示了两个犯罪场景,图上的死者也是两名。其一:徐某珍,32岁,道州市黄旗县马家沟人,外来务工被拐,2017年8月2日被轮/奸致死,碎尸后一部分掩埋于雁临湖淤田之中,一部分抛尸雁临湖。其二:詹某,28岁,洛城市宿北区黄家村人,足浴店服务员,性工作者,2018年9月10日被轮/奸致死,沉尸于兴洋水库。

最后一张图,配的文字则变成了:我知道7·28事件的凶手是谁,他与图里的犯罪团伙有密切关系。请立刻用技术手段联系我。时间不等人,他们还会继续犯案,救救我们!

“这个人到底在对谁喊话?”数分钟后,当许云白以电话形式告知并分享陆念文这疯传的图片后,陆念文在微信里语音回复询问道。

“看上去,似乎是我们警方?”许云白回道。

“嗯……确切地说,应该是警方内值得托付和信任的人,当然也不排除这些东西是作假的诱饵的可能性,但我还是更倾向于这东西是内部知情人士发出的,目的是自救和救人。”陆念文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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