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304)
原本还喘着气的张姨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赵芸荣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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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等得昏昏欲睡,在看完了半部小甜剧后电话铃声终于响起。
老板的声音低沉沙哑,叫她带保洁上来。
等办公室门打开后并没有看见纪宴晚,秘书指挥着保洁开始清理地毯,空气里是暧昧的信息素味,地上是散落的文件以及几撮白色浮毛。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后座,‘第一天’上岗的人正依偎在怀里。
纪宴晚的半个手臂被压得没有了力气,她无奈地抬头说:“或许你能尝试自己坐着?”
她的嗓音依旧是低哑的,裸露在外的脖颈到胸膛满是暧昧的红痕。
傅岁和仰头看着自己留下的‘工作痕迹’心里暗爽,张嘴又咬了一口。
吃痛的人一啧,忍不住皱了皱眉。
见人皱眉,傅岁和却来了兴致,仰头又吻上纪宴晚的下巴,犬牙咬住皮肉轻轻磨了磨:“不喜欢吗老板?”
这个称呼让纪宴晚一僵,心底酥酥麻麻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开车的司机没有回头,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开着车,努力控制着耳朵不去听身后的动静。
傅岁和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呆滞,满意地享受着纪宴晚的反应,停在下巴上的唇上移,吻到了纪宴晚的耳垂上。
她的声调本就偏软,又是刻意撒娇。
只一声,纪宴晚的耳朵就迅速红透了,脑袋嗡一声空掉了,只剩下耳廓上久久散不去的热。
看着纪宴晚红透发烫的耳尖,傅岁和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小孩,更加肆无忌惮地凑近,甚至还大胆地加大了音量。
后座和前排做了隔断,司机听见了动静却不敢抬头。
要是她抬眼肯定会被身后的一幕吓死。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长尾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正肆无忌惮地摇曳着。
而纪宴晚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脸红到了耳朵根。
白色的长尾绕住脖颈,大胆地探进了纪宴晚的西服内里。
依偎在怀里的人一头乌黑长发散在肩头,从发顶里探出两个耸立的白色耳朵,正兴奋地挺着。
傅岁和之前就发现纪宴晚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会玩,甚至意外的纯情。
二人在□□上一向合拍,纪宴晚虽生涩,却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在情到深处时,傅岁和推拒不得只能攀着纪宴晚的脖子,一声连着一声喘息。
这样的喘息往往是拿捏纪宴晚的秘诀。
像现在,比起缠绵的深吻,一点声音就足以让纪宴晚红透了脸。
看着身侧人已经红透了的脸,傅岁和突然起了坏心思,放出尾巴缠绕住纪宴晚,肆意撩拨着。
理智已经离家出走了的纪宴晚花了很长时间想冷静,可是一直在胸前不断拨动的狐狸尾巴让她根本无法沉下心来,理智早已经被傅岁和刚刚那两声给砸得乱七八糟了。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解救了纪宴晚。
她清了清嗓子,慌忙地按下接听键:“喂?”
“阿晚啊,在忙吗?”陈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有几分讨好:“方便讲话吗?”
纪宴晚低头看着正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狐狸尾巴,语气哑了几分:“方便的,陈导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我听说这部片子宣发现在从纪氏转移到了你的娱乐公司里是吗?”陈飞舔了舔唇瓣说:“是这样的,我们要不要先把路透给做一下,尽量去争取一下定档呢?”
陈飞的嗓门不小,坐在身侧的人也能听见,这样严肃的话题却勾起了傅岁和的兴趣,狐狸尾巴更加大胆地深入了几分。
纪宴晚的呼吸一重,不得不抬手捏住了作乱的尾巴根,同时嗯了声。
“我想了两个档期你看看怎么样?”陈飞斟酌着词,有些紧张:“快的话我想十月一小长假,然后慢一点挪到春节也是好的,挑这两个人流量大的节假日你看怎么样?”
陈飞的手心渗出细汗,有些紧张的握着听筒,可等了片刻只听见了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陈飞等得着急,又问道:“阿晚啊,你那边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我等会——”
“陈导好呀,我是岁和。”傅岁和抢过听筒,按下免提,甜甜的声音一下子笑开。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说:“啊岁和也在啊,你好你好。”
“是这样,我听见陈导说电影需要提档是吗?”傅岁和甜甜笑道:“您更倾向这两个时间里的哪个时间点呢?”
纪宴晚听着她的话,刚想拿过手机却被人给躲开,唇被人给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