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272)
纪宴晚恶心极了,她试图抬手将人给推开,可是那条柔软的尾巴显然要比看上去坚韧得多,紧紧勒住纪宴晚的手臂,叫她无法抬起。
傅岁和的吻如蜻蜓点水般滑过,似乎只是为了安抚一下纪宴晚。
唇瓣离开,她又举起了手里的汤匙。
这次纪宴晚学聪明了,她用舌尖抵住牙关,即使傅岁和腾出手来掐住她的脸颊也无法撬开她的牙关。
二人之间的氛围已经跌落到了冰点。
傅岁和的耐性也在一点一点消失。
最终汤匙没有再落回碗里也没有再喂进纪宴晚的嘴里,而是被傅岁和狠狠摔在了地上。
飞溅起来的瓷片划伤了傅岁和的指尖,可是她却不觉得痛。
她将指尖举起,抵在了纪宴晚的唇边。
“不想吃饭的话,就把自己弄出来的残局收拾干净。”
原本白皙光洁的指尖上有米粥的汤,也有一条细细淌血的伤口,滚落出来的血珠被傅岁和抵在了纪宴晚的唇边。
血液的铁锈味在鼻尖下蔓延开,纪宴晚厌恶地别开脸,可惜并没挪开。
因为傅岁和的另一只手始终钳制着纪宴晚的下巴。
腮边已经传来痛意,痛到有些许麻木,纪宴晚却并不想就此妥协。
纪宴晚现在已经彻底看清楚傅岁和了,她就是个纯变态。
可惜,发现的太晚了。
之前所有的温柔,心机,隐忍都不过是假象,眼前这个蛮横,强势,不容拒绝的傅岁和才是真实的她。
当所有的伪装都如细沙随风消逝后,隐藏在深处的沼泽浮现出来。
傅岁和并没有退步的意思,显然她也没有让纪宴晚逃避的打算。
血珠蹭上唇瓣,傅岁和的指尖并没有收走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在纪宴晚的唇瓣上揉蹭。
殷红的血被抹开,艳丽的红在黑暗里格外显眼。
纪宴晚感受着丝丝铁锈味钻入鼻尖,黑暗中她只能看见傅岁和那双疯狂的暗红瞳孔。
她能做的,也是唯一能自我决定的,闭上了眼。
任凭傅岁和将血液在她的唇瓣上摸匀,然后沾血的指尖抵开牙关,探入口腔。
异物的入侵引起纪宴晚的阵阵不适,可是她现在行动受限,除了忍受别无选择。
傅岁和似乎并不满足与她的沉默,原本受伤的一只指尖又增加一个进来。
一上一下夹住纪宴晚的舌尖,似乎捏住的不是舌头而是纸巾。
指腹在舌面上轻轻剐蹭过去,引得纪宴晚忍不住战栗。
灵巧的指尖钳制住软舌,似逗弄又似引导,纪宴晚只能屈辱的闭上眼任凭指尖在口腔肆虐。
津液顺着半张着的唇滑落,滴到地面上。
纪宴晚的羞耻心在此刻爆棚,她恨不能原地死亡结束这一切。
时间一下变得漫长。
等傅岁和终于面对死尸一般的人感到无趣后,纪宴晚又被强行推进了笼子里。
傅岁和将笼子关上,冷冷一笑:“既然姐姐不饿,那就不吃了。”
“姐姐什么时候饿了,我就什么时候再来喂你。”
铁笼子上锁,啪嗒一声斩断了纪宴晚对外界的所有挂念。
......
......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纪宴晚只觉得心如死灰。
她无力地瘫倒下去,眼前这个走向已经完全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了。
纪宴晚现在只乞求那倒霉孟家峪能发现她好几天不去上班后找上门来。
等她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跟傅岁和结束婚约关系,然后躲得远远的,再雇七八个保安保护自己。
好在傅岁和比较良心是并没有给笼子通上电,纪宴晚靠在笼子上并不会被电到。
失去光明和时钟,时间仿佛被人按下暂停键,纪宴晚盘腿坐起来,恶心地呸个不停。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纪宴晚恶心得直皱眉。
干呕了一阵后终于觉得口腔里的血腥味散去了几分,刚刚被傅岁和手指触碰过的舌尖有些发热。
纪宴晚皱着眉平复着心情,她尝试着再次呼叫系统。
可是依旧只有空荡的忙音。
谁能告诉她,现在傅岁和到底是想要什么?傅家已经倒台,傅岁和的仇也已经报完了,按道理说自己对她的用处也已经没有了。
那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纪宴晚躺下去双手撑着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岁和指尖的温度仿佛还停留在口腔中,异物感久久无法消退。
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个想法冒头后纪宴晚还是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