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237)
缀在黑色布料上的凤振翅欲飞,白皙的脚背只露出一般。
裹着一身热气的人就这样缓步走了过去,二人的距离已经贴上了,可傅岁和并没有停下。
纪宴晚的脚背一暖,裙摆往下坠了坠。
傅岁和已经抬脚赤足踩上了衣摆的凤凰上。
二人隔得极近,近到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甚至改过了冷气声。
纪宴晚沉眸看着她,没有动作。
“你又引|诱我。”傅岁和抬手抚上纪宴晚的脸颊,手顺势而下落在她的衣扣上。
白皙的指尖微微用力,解掉了第一颗子母扣。
可顺势滑落的却是傅岁和身上的浴巾。
冷气激得她打了个寒噤。
纪宴晚眸色沉了沉,轻笑道:“是谁引|诱谁?”
“那你有被我引诱到吗?”傅岁和轻轻踮了踮脚,有了纪宴晚的脚打底,她也不需要踮多少脚。
她的唇是火热,失去阻隔剂的腺体正毫无保留地向外散发着信息素。
纪宴晚任她吻着,扣住她的脖颈就将人半搂着往前走。
等脚步停在浴室门口,二人的唇才分开。
“我刚洗完。”傅岁和顺着气轻声说。
“我知道。”纪宴晚嘴上这样回答,可是手却依旧扣在她的脖颈上,视线透过浴室门望向里面。
淋浴头的后面有一个浴缸。
纪宴晚的声音低沉:“可是我还没洗呢。”
......
......
等从浴室出来,傅岁和已经累极,任由纪宴晚将她抱出来的。
窗外的夜色正浓,月亮正明晃晃地挂在中央。
纪宴晚也累极,脑子里却是活络。
她在江城呆了一天一夜,可是柏厘还没捞出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预感,她觉得明天也不会很顺利。
对方的目的显然是将自己给骗到临市来,可是只是骗过来什么都不做吗?
而且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预感,这件事的背后主使人应该不只是赵家。
那真正的推手又是谁呢?
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混乱,纪宴晚长叹了一口气后闻到了一阵花香。
刚刚沉淀下去的苍兰香又轻轻荡起来,萦绕在鼻尖的味道以及攀附上胸口的手。
皎洁月光下,傅岁和动了情的眼格外明亮。
纪宴晚抬头,就跌进了一池月色里。
刚刚还累极了的人这会子又活了过来,似乎想要取悦眼前人一般,温润的唇覆上纪宴晚的脖颈,牙齿不轻不重地轻咬着。
苍兰花香越发浓烈,攀附在胸前的花枝藤蔓没有受到阻碍,于是更加大胆地向下扎根。
藤蔓探入密林,探到一汪潺潺清泉,似试探又似戏弄,枝丫在泉口轻轻舞动了起来。
傅岁和的大脑已经被燃烧殆尽,眼前的雪松成了苍兰的救命解药。
她不知道纪宴晚的想法,被情|动驱使着的人使劲浑身解数想要让眼前的alpha和自己一样失控。
原本躺在身侧的人与花枝一起慢慢爬了过来,傅岁和攀附着坐了起来,就着月色看着她的脸。
摘掉眼睛的纪宴晚更加美,没有金属镜框的阻挡,眉眼间的野性活了过来。
灰眸因自己的动作而渐渐湿润迷离,傅岁和很满意,俯下身压住纪宴晚,唇落在她耳边轻吻着。
纪宴晚的眼神变得迷离,她扣住傅岁和的手腕,一个翻身又将人给压|了下去。
二人位置交换,傅岁和轻|喘了声,散在夜色里格外诱人。
纪宴晚的自控力已经被逼到了顶峰,她咬住傅岁和的唇,掐住了蠢蠢欲动的花枝。
月亮渐渐隐下去,只留了浅浅一尾勾挂在天边。
信息素的味道弥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偶尔夹杂着些叫人脸红的轻|喘。
傅岁和渐渐脱力,像是一脚踩进了云层整个人变得飘飘然。
她抬手将纪宴晚搂的更紧,试图用这个拥抱缩短横跨在她们中间的距离。
云层渐渐攀升,就在飘上最高层时,傅岁和伏在纪宴晚耳边轻声说:“好喜欢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纪宴晚沉声说:“我也喜欢你。”
这句回应像一阵清风,将傅岁和托举到最高处,她正庆幸自己的手段时,耳边一热,又吹来一阵风。
纪宴晚的声音依旧是轻的,就连语气里的情动都没变。
可是傅岁和却如遭雷击,云层将她掀翻,火热褪去,凉意传遍四肢百骸。
纪宴晚叫了名字,难得在床上叫出亲昵的称呼。
可是她叫的却是——
“沐沐。”
纪宴晚的吻依旧落在脸颊,傅岁和却感受不到半分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