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23)
傅岁和勾唇冲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哑:“好些了,你快进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你的衣服都是湿的。”
阿布点了点头,把退烧针递给傅岁和叮嘱道:“那您记得打退烧针。”
傅岁和接过,侧过身子让她进去洗澡。
门口一下就剩下她们俩,傅岁和冲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笑了笑:“你的衣服,好像也被我搞湿了。”
纪宴晚闻言,低头看了下说:“没事,不是很严重。”
“也进来换一下吧,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的。”傅岁和转过身就往里走。
本来准备再次拒绝的纪宴晚想起阿布刚刚说的话,心里对傅岁和的初始印象改变了些,而且衣服湿着确实有些难受,于是不再推脱,跟着一起进了房车。
车内有浅浅的花香气,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到了。
纪宴晚再次上车,这次开始看清了车内的布置。
傅岁和的房车并不大,一上车过去就是吧台,洗手池边上的小柜子里收纳着很多咖啡和花茶。
往里走是一个面对面的四座沙发,茶几里的花瓶插着一捧开得正盛的玫瑰,浅浅的花香气萦绕在鼻尖。
沙发上摆着几个可爱的娃娃抱枕。
而傅岁和正在里面的柜子里找着些什么。
纪宴晚没催,坐到了沙发上才发现,茶几上还有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里面收纳了很多小小的玩偶摆件。
等傅岁和找完东西折返回来时,纪宴晚正好奇地盯着她的摆件。
“我找了几件衣服,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换一下?”
傅岁和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是一套纯白的居家服。
纪宴晚被她的声音惊了下,回过头踌躇道:“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穿着也还好。”
“三月份的天还是很凉的,还是换一下吧。”傅岁和把衣服递过去,补充道:“我的衣服很干净,都是洗过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纪宴晚见她误会,只好接过衣服:“谢谢,那我换一下。”
她的指尖触碰到傅岁和的手背,被凉的缩瑟了下,她这才发现傅岁和的发尾并未擦干,还往下滴着水。
傅岁和的睡衣前已经被水渍糊了片,贴在她瓷白的皮肤上,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拿过衣服的纪宴晚往里面走去,内里是两张上下床,她背对着傅岁和开始脱衣服。
因为都是女生,纪宴晚也没有多少顾忌,匆忙脱下外套后就抓起上衣开始套。
傅岁和开柜子的手一顿,视线有些挪不开。
纪宴晚穿的深v西服,所以是直接贴的胸贴,白净光洁的后背连同腰际都一览无余,蝴蝶骨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小幅度煽动了下。
顺滑的衣摆落下,挡住了最后一抹腰线,傅岁和收回了视线,在柜子里寻找着吹风机。
等她发顶吹到微干时,纪宴晚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傅岁和放下吹风机回头,裹着纯白毛绒居家服的纪宴晚刚巧走到她身后。
因为尺码偏小,露出纪宴晚白净的手腕脚踝,看上去有些违和,像一只小博美。
傅岁和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她的眼眸本就亮,这一笑让原本疏离清冷的眉眼都生动起来,露出浅浅两个小梨涡。
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穿成八分裤的居家裤,有些尴尬,扯开话题问:“你怎么不继续吹了?”
傅岁和笑意还未收,软着声音说:“举着手累,歇一歇。”
眼看她的视线还留在自己身上,纪宴晚上前一步拿过吹风机,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转过去,我给你吹。”
傅岁和却不依,偏盯着她:“我不,就要看着你。”
发情期的傅岁和有些小孩子稚气,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脸颊两边粉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可爱。
纪宴晚忍不住上手捏了把:“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举起吹风机调到了暖风,对着傅岁和的脸按下了开关。
暖风扑面而来,弄乱了傅岁和额前的头发也迷住了她的眼睛。
“你耍赖!”
傅岁和被迫转过身,乖乖地低着头任她吹。
时间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纪宴晚的指尖穿过她的发,暖风跟着她指尖游走。
傅岁和的头发很软,捏在手心里轻飘飘柔柔的,像上好的锦缎料子。
因为住校的原因,纪宴晚经常会和舍友一起约着洗头发,然后结伴一起去吹头发。
纪宴晚的吹头发技术是宿舍公认的好,可是手下人的头发却是纪宴晚吹过最好的发质。
她的手指穿梭在傅岁和的发间,长而直的发顺着她的指尖一滑就到了底。
就像春日里被太阳晒暖了的溪水,柔而轻盈的触感,还有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