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172)
可是眼前这里的装饰却又和外面的华贵有很大的割裂感,而傅岁和就像是死过一次似的, 浑身都汗津津的。
刚刚砸完了摄像头的傅岁和转过身, 眉眼间的狠戾还未褪去, 她转过身盯着门口。
任迪被这个眼神给吓了一跳,尤其是傅岁和的拳头上正不断往下滴着血。
“废物。”傅岁和冷冷道:“差点电死我。”
她的声音很低,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混在黑暗里如同地狱里的鬼魅修罗, 唯有那双眼眸在黑暗里格格不入地发着光。
任迪吓得打了个哆嗦, 差点夺门而出。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前阿布按照之前傅岁和给的地址找到了任迪, 并且给了她纪宴晚家的住址和小区门禁卡。
看着任迪一脸懵的表情, 阿布把傅岁和的遭遇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将纪宴晚塑造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而傅岁和是被囚禁起来的小可怜。
上次就对傅岁和来历有所猜测的任迪在阿布的描述里将对傅岁和秘密的空白给补齐了。
阿布给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协助傅岁和逃跑就行,可是当任迪真的来了发现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简单。
且不说她采取的是不正当的手法进来的,就连她进来时安保将她里三圈外三圈的给搜了一通才肯放人,任迪对傅岁和这个背后的金主期待值拉满了,已经在脑子里将其脑补成了一个谨慎敏感,多疑猜忌心重的油腻猥琐男恶人的形象。
可是在爬上来时候看见屋里的装修,任迪又觉得这个金主应该很年轻,从品位上来看似乎是女生。
还是很年轻的女生。
但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铁笼和枷锁,任迪再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笼子,打针,□□。
妥妥一法外狂徒啊。
傅岁和并不知道任迪跳跃的思维,看着被自己骂了一通的人没有反应,以为任迪在害怕,她沉声说:“她一时半会回不来,但是我们得快点走。”
任迪被拉回神,她打了个哆嗦说:“我们就这么能走吗?”
她看着傅岁和的衣着,嗯,基本上等于没有穿,宽松的T恤只堪堪遮住了腿根,随着她的动作甚至还能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任迪礼貌地将视线挪开。
察觉到她视线转移,傅岁和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什么。
于是她啧了声挤过任迪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独自留在原地的任迪很是慌张,她就是个闲散画家,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华丽的房子。
然后她发现这里的主人风格品味还挺好的,她所站的走廊上挂着画,都不是非常大热门的画,可是每一幅都及其具有个人风格,画与画之间虽不相融,但也不会存在某一幅压过某一幅的感觉。
任迪看得入了迷,一时间竟然有些跑神,直到傅岁和换完衣服后出来,她还沉浸在画立马无法自拔。
“走了。”傅岁和走过她身侧低声说:“再不走就把你给关起来。”
那间放着铁笼子的门尚未关闭,里面的铁笼被外面的灯光照亮一个边角,显得更加可怖。
任迪果断回神,脚跟脚地贴着傅岁和说:“我们走。”
任迪没有钥匙她是从水管上爬上来的,上来容易下去难,二人在窗户边上看着地面,。
“感觉会被砸死。”任迪摸着下巴评价着:“或者摔死。”
傅岁和却皱了皱眉,她狐疑地回过头打量着室内,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是说你从这里进来的是吗?”傅岁和猛然往下一指。
“是啊。”任迪顺着她的指尖看去,还伸手比划着:“你是不知道这里有多难找,阿布给我形容的地点也不清不楚的,但是我运气特别好,刚好这有一个非常显眼的路灯。”
“路灯?”傅岁和思索片刻,冷笑道:“我想,我们不用再爬下去了。”
“啊?”任迪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扭过头看她。
傅岁和已经抬脚往电梯那个方向走了,按下运行箭的电梯动了起来。
任迪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看着运行的电梯,在心底又给这个金主下了新的定义,似乎腿不好呢?
腿不好,对住宅这么谨慎,家里还有铁笼。
任迪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大龄,凶狠,变|态的金主形象,她看向傅岁和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怜悯。
二人乘电梯下楼,果然如傅岁和预料一般,一楼的门似乎没有上锁,只需要从外面大力一提就可以轻易打开门,而一楼玄关处正放着傅岁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