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134)
一个已经失去知觉,同样浑身湿透的人。
纪宴晚就这样扯着傅岁和的衣领,坐上了孟家峪的车。
从乌镇回江城要几个小时的车程,在这几个小时里不论孟家峪怎么问,都无法得知纪宴晚今晚发生了什么。
但孟家峪还是从只言片语里推断出来了结论,纪宴晚和傅岁和闹翻了,并且闹得很难看,难看到一贯谦和的纪宴晚动了杀心。
而另一个当事人全程处于昏迷状态,不知是死是活。
原本以为没机会再打探到消息的孟家峪却在今早又接到了纪宴晚的电话。
邀她当司机,并且指明要去一家五金店。
这次车里只有纪宴晚一个人,一贯爱穿西服的人这次却是一袭黑色冲锋衣,与往日有了大不同。
孟家峪想问些什么,可是身侧人眉宇间的狠戾叫她不敢开口。
“听说你能搞到一种药?”纪宴晚突然开口说:“给我弄一点。”
正拐弯呢,这句话吓得孟家峪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收回来,她问:“你要什么药?”
纪宴晚淡道:“让人听话的药。”
她话音落,孟家峪立马就明白了,这么些年混迹夜场酒吧,孟家峪也接触过不少灰色地带的交易,她不像纪宴晚被两个姐姐看得那么死,所以她坏起来也是什么都玩儿。
只是她没想到沉默了一路的人突然开口竟然是找她要这种东西。
孟家峪不解道:“你不是看不上这种东西吗?而且你不怕你二姐抽你?”
纪宴晚垂着眸没讲话,神色冷漠。
捉摸不透她的意思,孟家峪忍不住问:“阿晚,你到底跟傅岁和发生了什么?昨天还爱她爱的要死,今天就要上这个东西了?你不说清楚我不给你弄,叫我姐知道了会打死我。”
她的态度也硬了起来,这种药说难搞也不难,就是后果不可控,她怕纪宴晚是一时兴起,到后面后悔了还是要找她。
纪宴晚抬眼看着她,认真道:“她昨晚差点杀了我。”
只一句话就把孟家峪震惊的说不出话。
纪宴晚继续说:“而且她在我吃的东西里下药,还精神操控我。”
“草,PUA?”孟家峪低骂一声:“怪不得你跟疯了似的非她不可呢,我早就说过她不老实,叫你离她远一点,你没受伤吧?”
纪宴晚摇了摇头说:“所以我想叫她听话一点,这方面只有你有办法。”
知道事情原委后的孟家峪咬着牙,本来就对傅岁和印象不好,这下彻底厌恶了起来,当即应下声:“等着,姐姐我给你搞药效最猛的那种,保证叫她乖乖听话。”
纪宴晚点头应道:“谢谢。”
像是想到什么,她又补充:“到时候回纪氏,我们一起吧。”
孟家峪早就想过她会同意,但还是掩不住高兴,“谢谢你阿晚。”
......
......
纪宴晚定制的东西有些大,给了师傅五倍的加班费才在三个小时后将东西搬回了家。
为了将这个东西运上去,纪宴晚砸了一面落地窗,请了起重机才将东西吊上了三楼。
跟着她跑了一整天的孟家峪有些震惊,她总觉得身边的纪宴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行事作风都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但一想到她这样做的原因,她又觉得是合理的。
将一切处理完,补完了玻璃的工人们领了工钱离开,孟家峪去给她备药。
纪宴晚才一个人上了三楼。
这里原本是一间空房间,准备当库房处理掉的,可是现在似乎发挥出了新的作用。
纪宴晚将用起重机弄上来的东西给打开,又将毫无生气蜷缩在角落里的人抬起来拖进去。
她的动作粗鲁,尚未睡熟的人惊醒过来。
傅岁和哑着嗓子大骂道:“纪宴晚!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铁锁落下的声音。
傅岁和被丢在地上,落地点却不是地板,而是冰凉的金属触感。
身侧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傅岁和却看不见,她的身体摔在金属条上被硌得生疼。
“纪宴晚——”
她刚喊完,眼前的布条就被人给强行扯了下去。
傅岁和这才看清她现在躺着的地方。
这是一间逼仄狭小的空房间,四周都没有窗户角落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是在房间里。
不锈钢材质的栏杆遮挡住她大半的视线,刚刚将她硌痛的也是栏杆。
她整个人被关在一个与她身高相仿的大铁笼子里面,而纪宴晚则冷眼站在笼子外看着她。
昏暗的视线里那双灰色眼眸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