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104)
沉睡的腺体正因突然闯进来的信息素而苏醒, 傅岁和痛到意识有些模糊, 她不知道纪宴晚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纪宴晚明明发现了却依旧能演出一副动情懊恼的样子。
极致的痛意因为渐渐觉醒的欲|望而改变, 傅岁和的呼吸越发不稳,腺体处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一股奇怪的感受代替疼痛。
傅岁和嘤|咛出声,她轻轻晃动了下, 想别过脸去吻纪宴晚, 试图用求饶也试图再一次唤醒蛊虫。
可是纪宴晚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厌恶地躲开傅岁和凑过来的唇,注入完信息素后,冷漠地离开了她的腺体。
虽然没有光亮,但是肩头不断滴落的丝丝暖流正无声控诉着腺体承受着过的伤害。
被强制诱导发|情的Omega很不好受, 她的脚步虚浮四肢无力, 整个人像是被抽掉支点浑身软绵绵的。
而始作俑者的alpha根本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纪宴晚撤出一步, 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傅岁和的情动。
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情难自抑的傅岁和感觉如万蚁噬心,一双狐狸眼此刻正因情动而不自控地涌出眼泪, 可是在触及眼前人的眼神时,悬而未落的泪珠刹那间凝住。
傅岁和轻喘的动作微滞,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原先从未设想过的失败上演在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唯有那双灰眸亮着。
对比起自己这般模样,灰眸里只见讽刺,毫无情意。
眼前的人根本没有受到半分情蛊的操控,反而自己才成了发|情的那个。
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傅岁和产生了失真感,冷意袭遍全身甚至压住了翻涌的情|欲。
她似乎从未看清过纪宴晚。
纪宴晚见眼前人呆滞,再没多的耐心去与她纠缠,她将扯下来的抑制剂再次贴回傅岁和的脖颈。
丝毫不顾及傅岁和尚未散尽的□□,抬手就打开了门。
利索的动作宛若一个玩腻玩具的孩童,肆意丢掉玩具般潇洒。
随着门锁落下,傅岁和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跌倒在地。
就在落地的同时,变回了原型。
雪白的狐狸耷拉着尾巴,无力地瘫倒在黑暗里。
......
......
系统在脑海里不断催促着,纪宴晚无暇再多与傅岁和纠缠。
她在门口挂上故障的警告牌,转身朝着宴会厅里走去。
纪宴晚的指尖上的温意尚未散去,傅岁和残留的体温还在她的掌心。
刚刚只要再多逼迫下去,傅岁和就会显出真身,记忆里的那只雪白狐狸挥着爪子的模样活跃在眼前。
纪宴晚碾了碾指尖,将最后一丁点温热磋磨干净。
这是它亲手养大的狐狸,最终成了伤害它的白眼狼。
纪宴晚已经走到了宴会厅的门前,隔着玻璃门,屋内依旧欢腾一片,似乎没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纪家主事人迟迟不来,大家都耐着性子等待着。
知道些许内幕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越来越多的传言落进了程祈的耳朵里。
她依旧高昂着头,与过来攀谈的人交流着,另一只没有举杯的手藏匿在衣裙下握紧成拳。
所有人都在期盼纪家的出席,唯有程祈不期待。
今天的遭遇和这几个月收到的花都让程祈有一种被纪禾颂愚弄了的愤怒感,要是纪禾颂出现在今晚这个场合,自己肯定要冲上去泼她一脸酒。
程祈耐着性子等待着,可是只看见了纪宴晚的脸。
从后门进来的纪宴晚孤身一人,表情淡漠神色冷冰。
程祈咬着牙带着气走近,端着的酒杯随着她的动作晃着。
她的来势汹汹被纪宴晚尽收眼底,程祈走近扬起酒杯就要泼时。
被反客为主了。
纪宴晚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腕骨,冰凉的酒精顺流而下,原本准备往前泼出去的酒回撒了程祈一身。
冰凉的触感和浓烈的酒精刺激地程祈打了个寒噤,像是不可置信般抬起头瞪着她。
而被瞪着的纪宴晚则是淡淡一笑:“程家姐姐是伤了头么?竟脑子不清醒到了这般地步。”
被戳中了痛点的程祈恼羞成怒,顾不得是在什么场面了,扬手就要打。
手腕刚扬起就被人扣住。
纪宴晚将她的手腕狠狠甩开,冷冷抬眼道:“先撩着贱,程家姐姐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这边的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侧目。
尤其是知道今天白天撞车的事情,程祈这一脸伤和脑子上的补丁,让这个本是传言的故事坐实了。
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渐渐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