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游戏做多了纯粹是冒犯,更别提一些男女方面的。
桌上的指针转了好几轮,丁芽发现问题还可以,没有冒犯人问题,就算这个回答不出来,还有二次选择。
第二次还不行,那就要大冒险了。
一些奶茶兑可乐等算不上很整蛊的惩罚。
应齐心这家伙现在了乐在其中,跟男朋友感情好得很,借机听了很多甜言蜜语。
丁芽看着都想笑。
大多时候,她都觉得比起自己谈恋爱,她宁愿看别人谈恋爱。
大学的时候,恋爱的室友分享的那些事情都让她听着新鲜,分分合合的成本太高,赔进了时间和精力。
丁芽从不觉得自己是利己主义,在这方面却格外吝啬。
家人是永恒的,而恋人不是。
如果人生只有一次奋不顾身的机会,那她早就用掉了。
而且没有好下场。
这一次的指针指向的是井羽绮自己,当事人一副终于到自己的样子。
跃跃欲试地去选牌。
室内都有地暖,外面风声凛冽,一群人聚在一起却很热闹。
井羽绮脱了外套难得不是热辣的精神打扮,但依然展现了她优越的肩颈曲线。
丁芽看着她,小声跟舒池说:“绮姐这衣服真性感。”
是井羽绮的气质就很性感,丁芽很难形容,这样的气质她好像不会拥有。
前几年还苦恼过,后来又觉得自己这样子也挺好。
一直没被指到的舒池吃了一半蛋糕,抿了抿嘴,看了眼井羽绮的毛衣,袖子很宽大,还露出了一小截隔壁,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感觉很适合打疫苗。”
丁芽刚好在喝玉米汁,呛了一下。
还好没喷出来,她仓皇地去抽纸,却摸到了舒池的手。
舒池拍了拍她的背,把纸巾递给她。
丁芽瞪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挺爱说笑话的。”
舒池一脸无辜,“我没开玩笑。”
她好认真,这次轮到丁芽无奈了。
“什么啊你有没有恨过谁?”
井羽绮念了一遍题目,哭笑不得地说:“那可太多了。”
底下的人指出:“不准撒谎哦。”
还有人说:“让舒老板监督呗!”
井羽绮看了眼舒池,舒池没看她,盯着题目若有所思。
丁芽在这个瞬间有点酸,十年啊。
一个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十年,就算井羽绮和舒池不是爱人,也有那种相依为命的感情了。
“恨过我爸妈。”
井羽绮咳了咳,“这个答案可以吗?”
大家都看向舒池,井池的二老板在这种场合并不活跃,而且很容易被忽略。
不少人才发觉一场下来舒池都没怎么说话。
女人坐姿随意,一只手刚叉了一颗樱桃,摇了摇头。
有人说:“那还有一次机会,绮姐再选一个呗!”
也有人抱怨:“为什么还有一个啊,下一轮能不能改改啊,一个不对直接大冒险了。”
井羽绮佯装生气:“不准!针对呢你们这帮小鬼!”
可惜她第二个问题好像也让她有点难答。
“到现在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井羽绮捂着头,“烦死了,我这什么手气啊。”
她的口红都是那种显眼的玫红,是丁芽压根驾驭不住的那种颜色。
井羽绮给人的感觉就像那种开不败的玫瑰,她永远热烈,热衷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创业的辛苦和从前。
感性的女老板和网红是她的标签。
丁芽的位置跟井羽绮隔了一个舒池的,她是能看到井羽绮抱头时候的表情的。
对方好像要哭了。
可是井羽绮再抬眼,又笑盈盈的。
“最疯狂的当然是大专毕业就出来做生意啦。”
舒池叹了口气:“大冒险吧!”
井羽绮愤怒地说:“舒池你等着,我就不信转不到你!”
哄堂大笑中,井羽绮抽到了给指针指到的人一个亲吻。
指到的是应齐心部门刚转正的女同事,井羽绮还问了句亲嘴还是亲别的,应齐心都快笑疯了。
最后井羽绮在人女孩脸上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唇印。
还搔首弄姿地说人家在酒吧亲人可是只亲漂亮小伙的。
还把她委屈上了。
丁芽拉了拉舒池的衣服,“我能问吗?”
舒池还在舔吧舔吧地吃着蛋糕,嘴唇还沾了奶油,点了点头。
丁芽问:“你知道绮姐的答案吗?”
舒池嗯了一声。
结果丁芽没再问了。
舒池:“你不问了?”
丁芽好像有点不高兴,“你俩的私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过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