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丈夫是她的发小,也没有参考价值。
丁芽:“不要担心,我爸妈很宠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笑,“你条件这么好,没什么好拒绝的啦。”
说完丁芽又靠在了舒池的怀里,她用脸颊蹭了蹭舒池的脖子,小声地说:“你今天要住我那里吗?”
舒池抿了抿嘴,她好一会才说:“我没带衣服……”
丁芽:“我有啊,因为独居还买过很大的男款睡衣挂阳台,装作不是一个人住的样子。”
舒池:“也没有洗漱用品。”
丁芽:“我也有啊。”
她完全不怕舒池的逃避,反而得寸进尺地亲了一口舒池的脖子,“反正还早,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
舒池下意识地问:“什么电影?”
丁芽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舒池活像被吓到了一样,都发抖了。
丁芽不肯松手,在被碰到的时候还发出了很快乐的声音:“这种啊。”
舒池:“你怎么……”
她的手都像是被烫到了,收回去的一瞬间无处安放,竟然拉住了车把,活像要夺门而出。
丁芽很享受这个过程,她越发地贴在舒池身上,“好不好啊?”
舒池闭了闭眼,那点酒到底还是从心底升腾,烧得她意识模糊,连嗯都带着颤抖。
*
“一开始我住北四环,那时候大学刚毕业,跟人合租,但也挺贵的。”
回到家后丁芽一边把蛋糕放进冰箱,一边跟舒池唠嗑。
小狗已经习惯了舒池,一直绕着她蹦跶。
舒池:“你看上去不像……”
丁芽又从衣柜拿出一套睡衣,一边把空调的暖风开了。
窗帘拉上,投影打开,小狗很自然地趴到了暖风最旺的地方。
丁芽:“不像什么?合租吗?”
丁芽一边拿衣服一边去洗澡,一边说:“是啊,合租我也要独卫,所以很贵,被我哥骂死。”
她说起家里的口气都特别欢快,横看竖看都像是被宠得很嚣张的女孩。
“那时候室友是一个学校的,本来说不交男朋友,后来还是谈了,老带回来,我就搬走了。”
丁芽提起这事还叹了口气:“果然爱情来了挡不住,眼睁睁看她沦陷。”
舒池笑了笑:“你怎么不跟那个沈穆一起住?她不是自由职业吗?”
丁芽:“她住的地方好远,而且那是她自己的房子,她家比我家阔多了。”
丁芽又从桌子那边拿了个硬盘插到投影仪上,“后来我又搬了两次,今年才到这里的。”
她唉了一声:“还好没室友,不然还要解释我怎么带了个人回来。”
她脸上写满了对群居生活的深恶痛绝。
舒池觉得很可爱,伸手就想去摸了摸她的脸,丁芽笑嘻嘻地凑过来:“你要摸我吗?”
舒池:……
她又不好意思摸了。
丁芽直接坐到了她身上:“真的不来吗?”
怎么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邀约啊?
舒池都有点顶不住。
这个时候丁芽点的文件打开了,是一个国外片,舒池下意识地看了眼,听到是英文,诚恳地说:“我不太看外国电影,听不懂。”
丁芽笑了一声:“你真像个土老板。”
舒池看着她,丁芽点了点他的鼻子,“这个不用听得懂你也看得明白的。”
舒池现在还不明白,丁芽亲了她一口就去洗澡了。
等浴室传来水声,舒池看着投影,看到两个女人在布景华丽的长廊里接吻,手放在一些很不常规的位置的时候就明白了。
声音也很大。
舒池下意识地看了眼窗户,关的。
窗帘拉了。
小狗什么都不懂,趴在地毯上吹暖风,窝成一团要睡了。
舒池想看又不怎么敢看,却发现声音仿佛有回音,漾在她的耳朵,一下子让她想到那个晚上,丁芽的声音。
还有她喊自己名字的震颤。
墙上投出交叠的身影,表情迷蒙又充满暗示,舒池看两眼,却依然会想到别的。
手机突然的震动吓了她一条,井羽绮又发了一条消息——
生日快乐啊,怎么样?
舒池的耳边充斥着那样的声音,她假装冷静地给井羽绮回复。
谢谢。
井羽绮发了个坏笑的表情——
今晚还回家吗?
舒池:……
下一秒井羽绮又发了一张照片,她在酒吧,一排的酒。
[快祝我有个愉快的夜晚。]
舒池:祝你。
井羽绮: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