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人的脸可以欺骗所有,只要对着镜头那一刻是笑的,内心究竟是怎样,并没有人会关心。
叶清收藏照片,傅青辞赶上她,“上车吧。”
两人乘着夜色雪景回家,祁岑和祁绯的火锅热气腾腾,咕嘟嘟冒着泡。
“岑小姐,你喜欢的青菜,放在清汤锅吧?”祁绯下菜时,征询祁岑的意见。
“恩,我吃的少,不用都下清汤锅。”祁岑说罢,又补充:“你的辣锅的辣椒太多,往外挑一点出来吧。”
“不碍事,看着辣而已。”祁绯喜欢吃辣,尤其今天心情好,“我喝点酒可以吧?”祁岑想说不可以,但也知道无用,大半夜出来折腾顺着祁绯的心思,不如让她开心到底,“不能喝多。”祁岑只提醒这一点。
酒不醉人人自醉,祁绯今天感受到岑小姐对她的宠爱了。岑小姐怕冷,岑小姐不喜欢熬夜,岑小姐不喜欢夜宵,岑小姐不喜欢辣锅,岑小姐不喜欢喝酒……所有的不喜欢都允许她做,而且配合她。
酒足饭饱之后,祁绯嘴里含着薄荷糖,靠在副驾驶没了动静。祁岑无奈,只得倾身过去,像之前那样帮忙系安全带。不过这一次,被祁绯突然抱住。
祁岑转头,才意识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刚想说话,漂亮的宏唇翕动,“今天真是谢谢岑小姐,头一次这么开心。”
祁岑想说放手的话在喉间转了个弯,再出来时变成:“不用谢。”她内心多少有点满足感,祁绯说开心。
“我想好好谢谢岑小姐可以吗?”祁绯双臂勾着祁岑的脖子,祁岑往后仰了仰,无奈空间有限,距离仍是很近,“我说了不用谢。”
祁绯坚持要表达谢意,还要用她最宝贵的东西来表达,祁岑在想,最宝贵的是什么时,唇被紊住。祁岑被吓到,唇角微微启开,祁绯的蛇尖趁虚而入。
那是一个微辣薄荷糖夹杂的蛇紊,祁岑要发作时,祁绯双眼迷离,轻声呢喃,“我最宝贵的初紊和蛇紊,都给了你了,岑小姐。”
……祁岑咬牙切齿,“祁绯,你以后不要再这样。”祁绯没做声,头一偏再就没了动静。祁岑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只能窝着火气开车回家了。
陆思羡越战越勇,折腾顾澜笙到后半夜,顾澜笙终于炸毛,哑着嗓子嚷:“你快点给我解开,要不然之后的一个月你都给我睡地板!”陆思羡还要琴上去,顾澜笙哭出来,“你放开我,放开!”顾澜笙哭唧唧地控诉陆思羡是个大骗子,每次都说这次完事就解开,然后这次完事就开始下一次……
“好好好~”陆思羡安抚道,终于给顾澜笙解开了。
手靠再有绒毛护着,也架不住次数多,顾澜笙每次都会挣扎,双腕都有些轻微宏冢。
陆思羡眼下注意到顿时心疼,“宝贝~”陆思羡自责道:“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顾澜笙委屈地抹泪,翻身背对着陆思羡,不理人了。
“宝贝~”陆思羡从身后抱住顾澜笙,被顾澜笙凶巴巴地吼,“不准碰我!”
“宝贝~对不起~”陆思羡抱着不放,任凭顾澜笙打她,其实顾澜笙也没多大力气,被陆思羡折腾太久了。
“宝贝~这手靠质量不好,下次我重新订做一个。”
“你什么意思?”顾澜笙身上没劲,嘴上还是有的,嘴架打得欢,“说我买的有问题咯?”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顾澜笙简直气死了,要不是腿软,她非得踹陆思羡几脚。
“我错了嘛,宝贝~”陆思羡哄着,“你欺负我~怎么欺负都行~”大概是为了讨好她,陆思羡主动拿起手靠,“我也把自己靠上?”
“你靠上,也不会像我这样。”顾澜笙晃了晃自己的腕子,宏冢更加明显,陆思羡心疼到自责,她抿唇低头半晌没说话,顾澜笙还想着难道自己太凶了吗?陆思羡转身去翻抽屉,顾澜笙听见动静傲娇地不回头,最后耐不住偷偷转头瞥了一眼见陆思羡正用刀片割开手靠上的绒毛,露出了银色金属的一面。
一看刀片,顾澜笙都心惊了,“你干嘛呢?”顾澜笙本来闹着玩,但怕刺激到陆思羡,陆思羡自杀的画面涌上来,让她心惊胆战。
陆思羡撕掉粉色绒毛,露出银色金属,直接将自己靠上。
陆思羡突然间用力去挣,手靠的边缘多少有点锋利,深深地卡进肌肤,顾澜笙看着都疼,“你干嘛啊你!”顾澜笙上前要去解开,陆思羡靠在顾澜笙怀里,“宝贝,就这样,你要我一次好不好?”
“不行,摘掉。”顾澜笙心疼地抱住陆思羡,“我只是开玩笑的,傻瓜,不是真的跟你计较啊。”
“可我无法原谅自己~”陆思羡双手用力撑开,手腕吃疼,呼吸抖着,“我不知道手靠会让你的腕子受伤,我们这样来一次,让我心里会好受点好不好~”陆思羡卑微的祈求让顾澜笙心疼,却又泛起一丝狠然,让她忍不住想……那个念头一闪而过,顾澜笙已经付诸于行动,欺身将陆思羡压倒在床上,贴着她的耳边说:“你说的,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