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期站在门口,心生羡慕,华洋国际的工作氛围真好诶。
要是陆思羡批了她的离职申请,她现在没准在隔壁呢。
唉,余子期正叹气,肩膀被拍了下,“嗨!”欢快的打招呼,来自华洋国际的人事,之前接待她面试的。
“嗨~”余子期笑着打招呼,人事直道太巧了,“哪天来上班啊?”
“快了。”余子期笑着望向华洋国际的展厅,“咱家展厅可真大啊。”
“那你看,谁叫咱家背景雄厚了。”人事瞅瞅雅奈尔的小展厅,简直天壤之别,人事忍不住笑:“雅奈尔太小了吧。”人事走进展区,余子期跟在身后吐槽道:“谁知道领导怎么想的,听说后面有大展区没要,非要挑这么小的位置,而且还就在咱家旁边,也不知道多大的自信,我……”余子期突然脊背发凉,她微微侧身,眼角余光瞄到了,陆思羡不知何时带人回来,就在她身后。
“我一开始是这么想,但后来想想,这个位置突出,领导们自有想法吧。”余子期努力往回圆话,她不愿承认自己是怕了,她解释为:马上就要离职了,为了顺利进行,她应该尽量少得罪陆思羡。
陆思羡似乎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因为陆思羡只是经过展厅,穿过雅奈尔的位置,往后面去了。
余子期偷偷松口去,不敢再乱说了。
中午,“都回公司吃饭吧,下午再过来。”陆思羡防下话就走了,余子期撇撇嘴,小气的要死,订饭能怎样啊?
陆思羡中午去华信集团附近,约了顾澜笙一起吃饭。
“你和余子期最近没联系吧?”席间,陆思羡点完单推给顾澜笙,顾澜笙认真翻看,头也不抬,“没有啊,我想吃冰激凌可以吗?”顾澜笙龇着小白牙,讨巧地笑。
“不行。”陆思羡直接回绝,顾澜笙哼了一声,“怎么了,余子期不是要离职了吗?马上一个月了吧。”顾澜笙想起什么似的,“话说你为什么不让她离职啊?”
“你和余子期关系很好嘛?怎么成为朋友的?”陆思羡没回答,反问抛出一连串问题,“你们两吵过架没?”
余子期其实对顾澜笙挺好的,东北姑娘颇有一番血气,见不得谁被欺负。顾澜笙性子软,一般和人有冲突,都是吃亏那伙的,余子期可受不了,谁要是欺负顾澜笙,她就直接怼回去。
被保护的顾澜笙,大概也是有了依赖感,和余子期越走越近成为了朋友。人都有缺点,余子期也不例外,不过读书时没有利益关系,两个人没有太多拌嘴。偶有拌嘴,多半是因为余子期说话太直,顾澜笙心里不舒服,不过能忍就忍,忍不住了就闹脾气不理余子期了。
余子期神经大条,后知后觉意识到顾澜笙在闹脾气,她就哄着来,所以两人相处算是不错。
后来两人考取不同院校分开了,余子期都是主动联系顾澜笙,怕她一个人不能适应,电话关心,上门慰问,节假日叫她吃饭……总结下来,她们的关系,余子期是主动的维护者。
工作之后,两人都忙碌,联系少了,有时间还是会凑到一起逛街。
现在,余子期主动少了,顾澜笙本就不主动,加之陆思羡的出现,两人关系明显冷淡。
“所以,余子期从没有对你做过不好的事?”陆思羡少有地追问,顾澜笙努努嘴,不太在意地说:“好像没有吧。”陆思羡看来,不是余子期没做过,而是眼前的小团子太迟钝,对谁都善良。
“总之,少联系吧。”陆思羡切好牛排推到顾澜笙面前,“我也不是非要管你,但就我和余子期接触来看,她这人……”陆思羡没做具体评价,只是摇了摇头。
饭后,陆思羡和顾澜笙在华信集团附近散步,经过那家用品店,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不约而同笑出来。
“瞧瞧咱们重逢地点,颜色太灿烂了。”顾澜笙跟陆思羡亲近了,说话也比以前放得开,幼儿园的小车车也是说开就开了。
“要进去看看吗?”陆思羡抬手勾着顾澜笙的脖子,揉揉她的耳朵,揉得顾澜笙脸红心跳,“别去了,公司附近人多,万一被看见不好。”
“所以,其实你想看,就是不好意思?”陆思羡直白地揭穿,顾澜笙揽过她的腰抓痒,陆思羡笑出声,最后不得不求饶,“宝贝大人,放过我吧。”
“话说,你这次回来,我收拾你行李,怎么没看见七件套啊?”陆思羡之前碍着叶清在没找到机会,顾澜笙想起之前的“不愉快”,气鼓鼓地说:“被我扔了。”
“为什么啊?”陆思羡心疼,那是她让朋友专门量身定制,价格不菲。
“反正你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