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惹就喜欢这样,如果严晴秋有月光她就遮住月光,卑劣,低俗也好,她就是要严晴秋永远沉醉她的指间。
怀着扭捏,羞耻心,和她契合。
今夜的月光掉进了潭,溅起清澈的水。
严晴秋没有底气,她在受惩罚,宋轻惹说站着她就站着,宋轻惹微微低低头,严晴秋腿抬着,碰碰她的腰,又主动去寻她的唇,无助又害怕,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丧失,“发热期要到了要到了。”
宋轻惹堵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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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晴秋泡在浴缸里不敢说话,宋轻惹在花洒下洗澡,她不说话,花洒声儿大。
严晴秋坐着,脑袋趴在自己怀里,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痛快,宋轻惹先出去,她身体湿漉漉的,在门口扭头跟她说:“嗯……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得太急。”
严晴秋乱乱的,事发突然不知道怎么整。
浴l室灯开着,可一切都暗暗的,直到她的后颈开始提醒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严晴秋从水里站了起来,水都没擦,她赤着脚去卧室里。
灯开的不亮,几缕昏昏沉沉的落下来,宋轻惹交叠着腿,显露山色春林,眼睛真真切切地看着她。
严晴秋感觉不行了,腺体的刺痛提醒她,她可能要完蛋了,也许要割腺体了,她现在觉得怂是本能,正常人谁想在脖子上划拉一刀,这种人肯定是脑子不正常,严晴秋往床上一趴。酒店的落地窗帘子还没有关上,明亮的月光照落在床边,凄凄惨惨把地面和床照亮了一半。
视线顺着看过去,她直接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抑制剂,上次她喷了喷,感觉很凉,现在她的脖颈处烫的不行,严晴秋咬着牙,带着哭音,痛苦地说:“求你求你,把抑制剂给我,只要不让我割掉腺体,我干什么都行。”
宋轻惹侧坐着,手指挨着自己的腿,她迷l人又危险,她温温柔柔的看着她笑说:“不用你干。”
严晴秋身体就冷了起来,这不是干不干活的问题,是干嘛,就是她要不要割腺体的问题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扑过去,她抓着床头柜的抑制剂往脖子上使,凉凉的,只能缓解瞬间,宛如抱薪救火,越喷越没劲越来越想凉凉的,她把塑料瓶子捏瘪了,她看着宋轻惹。
眼睛红红的,要哭了,“我不想割腺体,我当时就不应该……”她深吸了一口气,抽抽噎噎的,说:“不应该狂l野,呜呜呜,我就是玩了个涩游,呜呜呜呜……”
宋轻惹冲着她勾勾手指,“过来,我看看就不用割了。”
严晴秋还是想哭。
宋轻惹还在冲着她勾手指,严晴秋觉得她有点坏,自己都这么伤感了,宋轻惹居然还想着和她交流。
宋轻惹说:“你再不过来,我要过去找你了。”
“呜。”严晴秋低噎,嘴里呜呜的,跪着爬到了宋轻惹腿边,她越想越难受,额头轻轻撞在她的腿上,宋轻惹撩开她的头发看了看她的腺体,“没事,还很活泼。”
“你不懂,你都不知道我承受了什么……”
严晴秋很委屈,她根本不知道她待会要做什么。
“要不趁着它还好着,我们……感受一下,万一真的坏掉了,再也没感觉了。”
严晴秋可耻的心动了,死到临头了还是觉得涩涩比较重要。
以后坏了,腺体的快乐还没体会过怎么玩,就太心痛了,怕是几夜几夜睡不着。
严晴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哭哭啼啼的又回到了浴l室,宋轻惹提着她的腿,因为她没办法照镜子,就好心抱着她帮她照镜子。
严晴秋想晕了,看着自己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眼泪直流,真丢脸,宋轻惹让她的更仔细些,碰她的耳朵,问她,“你白月光知不知道你这样?”
严晴秋她咬着嘴唇,扭头望着宋轻惹,唇翕动,望着她的眸子认真地说:“可能,可能知道吧……”
她想暗示宋轻惹,可宋轻惹生气了,冷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我可是个反派,白月光究竟是谁。
下颚蹭着她的脸颊,让她去看镜子。
严晴秋跌入深渊就爬不起来,被吸进去了。
“呜呜嗯嗯……明天不能照了。”
宋轻惹咬她耳朵,在她肩膀上轻轻的落下一落吻,咬着她的后颈腺体,说:“没事,现在多照几遍,以后就不用照了。”
第一天结束。
严晴秋醒得还挺早,她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旁边宋轻惹还在睡觉。
她从床上小心翼翼的下,到了门口,她拉门,想走,就拉了一下门,她闻到了柑橘的香气。
这次她动都没有动,宋轻惹就从丝绒床上下来,从后面一手抱着她,一手掐着她,说:“秋秋,渴了,给点什么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