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微红的唇瓣,饱满莹润,亮泽迷人,她忍不住殄殄醇,有点口渴。
漂亮的食物,看多了都会贪婪地想,如果能吃上一口该多好。
陆知夏往跟前凑了凑,嗅到了极淡的优昙华,淡到她稍微拉开距离就闻不到了。
于她而言,优昙华也是上瘾的存在,嗅过之后,忍不住渴求更多。
陆知夏闭着眼睛,深呼吸,头疼似乎都减轻了。
美好的信息素是一剂良药,她深呼吸片刻后,宿醉的难受也减少了。
她有些贪念,要是能一直闻到优昙华就好了,要是能更浓点就好了。
陆知夏看看时间,离天亮还得会,她索性靠在沙发边找姿势,左拱拱右翻翻,最后侧躺着,头枕在沈晚清腰部位置余留出来的位置。
呼吸间,能闻到优昙华,姿势也舒服,她闭着眼,打算就这么躺一会。
陆知夏高估自己的意志力,她很快睡过去。
夜色里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沈晚清盯着歪着头呼呼睡的人,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她已经知道从卧室追到这里来,其实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万事不能急,尤其是想让一个人长成自己心里的模样。
这是双向调整改变的过程,沈晚清颇有乐趣,指尖刮了刮高挺的鼻梁。
陆知夏吃痒,抬手抓了抓,继续呼呼睡。
天色渐渐亮了,沈晚清隐约听见言芳华房里传来动静。
她不忍心却也抬腿,砰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撞在陆知夏的肩膀。
陆知夏睡得迷糊,感觉被踢了一脚,委屈又无辜地盯着“凶手”。
盯了半天,沈晚清也没动静,她不甘心地起身,瞥见桌上放着母亲的口红,她来了坏主意。
她拿起口红,照着沈晚清的嘴巴慢慢涂,樱桃小口愣是被画成大嘴巴。
陆知夏边画边忍不住乐,喃喃道:“让你踢我,我让你踢我。”她拿着那管口红,照着眉心点,正在那转口红管,却见沈晚清突然睁开眼睛。
她吓了一跳立刻就要逃,没想到沈晚清眼疾手快,一把将人逮住拽到按在身下。
“让你乱画,看我也给你涂一个。”沈晚清捏着她的下巴,闳醇凑上去。
下一秒,陆知夏都下意识闭上眼睛,沈晚清却突然翻身下去,连带拽她,她直接骑在了人家身上。
身后响起一声惊喝:“你给我住手!”
陆知夏回过神,亲妈凶神恶煞疾步过来,她再看身下的人,一脸得逞的笑。
接下来,陆知夏被亲妈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
两家才刚联姻,就敢骑在姐姐身上动粗,一大早不睡觉给姐姐涂口红祸害人家,这简直岂有此理。
偏偏沈晚清一旁替她求情,一再大度地表示:没关系,她可能睡觉睡迷了。
言芳华一顿输出中华传统美德教育,去厨房做饭了。
陆知夏气得眼圈都红了,低头抹眼往浴室去了。
沈晚清敲门,陆知夏也没动静。
沈晚清回房收拾一下,等再出来,陆知夏已经不见了。
言芳华也发觉不对,无奈道:“你看这孩子,我说得了吗?气性大得不得了。”
沈晚清陪着言芳华和秦筝吃完早餐,沈晚清宽慰言芳华:“你忙你的,我找她。”
沈晚清买早餐,到单位,果然,陆知夏已经把日程表放她桌上。
沈晚清拧开,门锁了,这还气大了。
她拿钥匙打开门,陆知夏泛红的眼睛,看她一眼又低头。
沈晚清放下早餐,淡声道:“生气归生气,吃饭归吃饭,我建议你抽空想想,这件事最开始错在谁。”
沈晚清也没哄她,陆知夏早餐没吃,午餐没吃。
年轻人总是喜欢和身体过不去,和自己过不去。
陆知夏气就气在,她后来发现,沈晚清说的没错,最开始有问题的人是她。
是她偷看沈晚清在先,是她主动睡在人家身边在先,是她拿口红抹人家在先……
这种别扭情绪持续到下班,她因为帮沈晚清整理今天高层会议的核心内容,加班到7点。
言芳华中午打电话,她没接,这会儿又打了,她挂断回复:我加班呢,我没事了。
言芳华叮嘱她好好吃饭,她回:知道了
纯纯的工具人回复,陆知夏梳理完,在LT上发过去。
之后和往常一样,和沈晚清说:沈总,我下班了。
Siri:等下。
陆知夏收拾好东西,耐着性子等。
几分钟后,沈晚清推开门,陆知夏站起身,异常客套的语气说:“沈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晚清进来,将门关上,咔哒,锁上。
陆知夏愣了一下,沈晚清已经走到正门那里,连同最后一道门也锁上。
“沈总,你这是要做什么?”陆知夏戒备地问。
沈晚清站在门口,挽起袖口,解开领口的扣子。
陆知夏不明所以,沈晚清左右歪歪头,活动下筋骨,突然抬手关了灯。
一瞬间暗下来,窗帘还挡着,她什么都看不见,陆知夏后退靠着墙壁。
沈晚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跃身而起,轻松地落在她的桌上,灵活得像一只猫。
拳风扑面而来,陆知夏躲闪,急道:“沈晚清!你到底要干嘛?”
“干一架,干到消气为止,”沈晚清跳下桌,近身到跟前,笑道:“一架就不行就两架,干到你服气为止。”
陆知夏直接炸毛,压了一天的火气找到发泄口,冷声道:“今天谁输谁是狗!”
两人你来我往,沈晚清游刃有余,陆知夏紧追不放。
关了灯的房间,时不时传来桌椅板凳碰撞的声音。
一番折腾,持续不知多久,陆知夏力气耗尽,最后靠在桌边气息急促。
沈晚清直奔她而来,快到跟前时,也不知怎么搞的,人崴了一下倒向她。
“你没事吧?”她下意识捞住人往怀里抱,腰抵在桌上往后仰,几乎要躺在桌上。
两人都是气息厚重,沈晚清伏在隆起的兄口,双手撑在桌上。
姿势渐渐怪异,陆知夏被沈晚清桌咚,视线被大片雪白的肌肤所奚引。
陆知夏立即别过头,沈晚清压下来,双峰压着她,气息温糅地落在耳边,说:“消气了么?”尾音消失在耳垂上。
鼻翼里都是优昙华,陆知夏整个人直接炸了,限体直接苏醒。
她翻身按住沈晚清,掐着她的肩膀,“彪寄你才能消气。”
“你疯了吗?”沈晚清的心加速狂跳,“这是办公室。”
“是啊,我是疯狗,”陆知夏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边,学她呵气说话的样子,说:“多刺激啊。”
第49章 你别折磨我
说干一架, 还真就干了一架。
也不知是沈晚清连日来没休息好,还是陆知夏气极。
总归是,这一架,沈晚清完败。
陆知夏真跟疯狗似的, 一手按着她的肩膀, 一手卡着她的喉咙, 将人按在桌上, 彪寄了个通透。
夜色弥漫的房间,宽敞无人的22层, 成了她们纵情的场所。
沈晚清挣扎过,但她挣扎, 小疯狗好像越兴奋。
不过陆知夏还没疯到失去理智,在最后一刻抽离出来,她放开沈晚清。
很快,她收拾好自战场,点了一根烟, 递给沈晚清。
沈晚清伸手,她递过烟,手被挡开, 陆知夏意会,俯身捞起人。
人一下子靠在她怀里,糅弱无骨似的, 闳醇微启,更勾人心弦。
陆知夏抽一口烟,埋头封住她的醇。
吞吐烟雾的糖果, 别具味道。
也不知是昨晚醉酒打通任督二脉还是这一架打通全身筋脉, 陆知夏接稳的技能突然被点亮。
沈晚清由着她引导自己, 在两个温暖的世界里游走。
比起累,她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沈晚清被教育的世界,是在适当的场所,做恰如其分的事。
在办公室,那就是工作,如果越界最多也就是止步于唾液交换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