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休闲娱乐,健康养生……她想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福利都包含在内。
陆知夏回信息给猎头,表示愿意去面试。
海京森华那边回信儿也快,初试定在明天。
陆知夏的后背隐隐作疼,但胜在alpha的自我恢复能力强,伤口大部分愈合,重伤也结痂了。
沈晚清没再给她发信息,陆知夏每次翻微信,指尖滑动扫到沈晚清的头像,她的视线都会定在上面。
莫名的烦躁涌上来,陆知夏干脆删除对话框。
初试比预想的顺利,复试是笔试加面试。
笔试按照陆知夏的时间,在初试结束后直接参加安排笔试。
陆知夏作为朋友圈里最小的那个,但却比她们早毕业,因为她中间跳级,脑袋瓜聪明。
笔试完成,卷面干净整洁,字跟打印出来的铅字似的,主考官直夸赞。
很快,陆知夏收到复试通知,全程持续一小时,她对答如流。
复试之后是终审,线上进行,莱茵集团总部两个人,亚太总部两个人。
陆知夏站在房间里,四周都有镜头对着她,面前是一块巨大的LED屏幕。
规则是:面试官写下问题,陆知夏负责回答。
大屏幕上方的灯有四盏,三盏灯是红色的,意味着还有一个没有到场。
很快,第四盏灯也亮了。
全程都是前三位提问,最后来的只是旁观。
临到尾声,第四盏灯上方显示正在输入。
陆知夏眼看着输入时间越来越长,有点打怵。
这位主考官憋大招,到底写了多少题目?
一排问题刷地弹出来,陆知夏无言,这位主考官,你不对劲啊!
第17章 肯定是媳妇
第一题:你对当下弱A强O的感情如何看待?
第二题:作为顶级alpha,你是否觉得,顶A群体的承受能力比其他群体更差?比如因本身性格孤傲,不愿低头,又或是存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导致面对客户时,产生极大的负面效果?
第三题:请问你是否曾经处于某种稳定的感情关系,比如暗恋或被暗恋,又或是确定关系的恋爱?这段关系维持多久,对方是怎样的人,打动你的点是什么?
第四题:你想象中的完美恋爱该是怎样的?
第五题:你对未来伴侣的要求是怎样的?
第六题:你现在心底是否有难以忘怀的人,那是怎样的人?有可能发生感情上的质变吗?比如过渡到爱情,又或是老死不相往来?
第七题:你对成家立业如何看待?
第八题:你喜欢小孩儿么?
第九题:你对开放的sex关系如何看待?
第十题:你的人生中,是否发生过预料以外的sex经历,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发生这次关系吗?
……
洋洋洒洒二十题,与其说是求职,更像是征婚平台。
陆知夏很诚恳,比如说第十题,她说最近发生过关系,如果再来一次,不会选择发生关系,她会从最开始切断源头。
面试结束,陆知夏口干舌燥。
她坐地铁回家,站在车门口回想整体的面试。
海京森华的面试,整体都很正规,就最后这位面试官,提出的问题很奇怪。
碍于礼貌,陆知夏没提出疑问,但她无法理解。
别说陆知夏,同行的三位面试官,也不能理解。
尤其温婉,她是莱茵集团负责开拓亚太区的第一人,也是总负责人:“恕我难以理解,你这些问题,和本次面试有什么关系?”
“难以理解就别理解了。”
“……”
“关于本次面试的总结报告,我会按时提交,我先下线了。”沈晚清摘掉耳机,靠着椅背休息。
手机振动,温婉单独打来的电话。
沈晚清拧眉接通,没等对方开口,她先说:“没人规定一个面试该是怎么样的,如果对我的能力有疑问,可以不启用我。”
那边深吸口气,似乎要开口,沈晚清闭着眼睛道:“以后除了工作上必须业务往来,希望您减少打电话的次数,这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温婉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晚清冷淡地说了句抱歉,“我有电话进来,挂了。”
温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语两个字不足以形容。
是父亲的电话,沈晚清接通开免提放旁边,沈廷筠主动问:“打扰到你了吗?”
“没事,你说吧。”
婚后,沈廷筠计划去非洲,何时归来不一定。
此去目的是寻找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环境艰苦,病菌横行。
总之来说,非常危险。
沈晚清听着那头慢声细语,她抬手揉揉后颈的限体周围。
从陆知夏离开,她一直在靠自我控制闭合限体,很难很费心神,也容易让人生出恼意。
“你想去就去。”沈晚清语气很淡,听起来绝情冷漠,“以往每次都没告诉我,这次也不必说。”
沈廷筠那边沉默半晌,低声说:“你还在怪我是么?”
“呵。”沈晚清笑得无奈,“沈先生,你听起来似乎并不开心。”
“你也不开心。”
沈晚清揉完后颈,揉耳垂的限体的周围,淡声道:“我们之间,总得有一个开心的吧?”
沈廷筠道歉,沈晚清蹙眉道:“道歉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已经牺牲我自己,所以拜托你,过你想要的日子,做你想做的事,别拿出那副愧疚的样子折磨我,你们沈家希望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但是我也不小了,我需要为我自己考虑,我做不到你这样,活成沈家的傀儡,我不会放弃抗争。”
沈晚清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多,更鲜少会说心里话。
“晚清。”
“和言芳华的婚姻,也是爷爷的意思吧?”
沈廷筠的沉默,像是在默认。
沈晚清自嘲的笑:“还真是……”她无奈地摇头,“你还是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吧,后续我会处理的。”
“我……”
“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言芳华那边我会保持联系的。”沈晚清揉完耳朵,手落在兄前,下不了手。
她的身体,有她的敏感点,她知道碰到哪里会让她有感觉。
房间里的龙涎香弥久不散,苏醒的限体全靠残余的香支撑,她才不至于陷入疯狂的发热期。
“还有事么?”沈晚清问。
“有什么是我能给你做的,请一定告诉我。”
“你觉得会有吗?”
“抱歉。”沈廷筠低声说:“我会的,对你没有一点帮助,其他方面,你都很优秀。”
沈晚清没做声,这些话她听够了。
“我跟你爷爷说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联姻了。”沈廷筠低沉道:“我也跟他说了,让他尽量不要干涉你的生活,包括你后妈……”
“沈先生,我不想听这些。”
“恩,我就是想说,这次我了解过,芳华和知夏人都不错,不会发生什么奇葩的事……”
“沈先生,”沈晚清打断他,“你出行小心,”她顿了顿又说:“即便是联姻,你也多少该维持一下,以后照片不要发给我,发给言芳华吧。”
沈晚清挂断电话,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疯狂的画面。
限体闭合过程太累了,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但还是急了。
沈晚清打开微信,和陆知夏的对话停留在上次。
20万她没收,退回去了。
这一切,都在沈晚清的预料之中。
但也有不在她预料之内的,她的发热期这一次似乎要提前了。
现在虽不能确定一定会来,但有了发热期的预兆。
身体发热,箱体周围像是有小蚂蚁在爬,氧得厉害,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之兽似乎正在撕扯牢笼。
时间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陆知夏的面试在等海京森华的最后结果,她在家里待不住,言芳华不用她帮忙。
她趁这段时间,又干回以前的“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