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清冷钓系室友gl+番外(92)
冉酒似乎很累,回来以后直接躺在床上眯了会儿觉,此时抱着自己的碗和那一罐辣菜吃得正香,只是身上还穿着回来的那套衣服。
容汀看了下她身上精致的小西装,有点好奇:“穿着不热吗,怎么不把外套脱了。”
冉酒刚咽了一大口蛋羹,烫的吸了口凉气,语气戏谑:“你确定让我脱?”
听着这话就无端听出股不怀好意来,容汀又薄又圆的耳朵突然泛起粉色,欲盖弥彰地扇了扇风:“你随便吧。”
“那我真随便啦。”冉酒笑了一声,接着慢条斯理地把西装前的温莎结解开,还有腰腹处的盘扣也打开......
容汀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她外边的衣服,好像和里边是连着的......
冉酒解开那些束缚,西装外套就很熨帖地从她肩侧滑下来,脖颈上一根黑色丝带堪堪吊着前边的布料,蝴蝶骨处只有黑色流苏挡着,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背部。
一派春光泄露,容汀吃着呛了一口,滑嫩的蛋羹顺着喉咙滑下去,把胃灼烧的滚烫。
“你,要是冷的话还是穿上吧。”
冉酒蹙眉,挖了很大一勺蛋羹:“刚才让我脱现在又让我穿,你玩变装游戏吗还是当我是奇迹酒酒?”
“好吧。那算了。”
......
容汀强迫自己不看那里,一顿饭在她躲闪的目光里吃完,吸引力比起冉酒来说味道寡淡。
吃完饭她主动去洗锅,匆匆忙忙端着一堆碗碟进了厨房。
冉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扑哧笑出来。
小古板。
洗锅的时候容汀借机让自己冷静下来,等出去后发现冉酒正在擦桌上的污渍,好在她已经换了件偏家居的服饰,穿着也没有原来那么暴露。
她舒了口气,又有些狐疑地问:“你在外边......没这么穿过吧?”
冉酒刚把一张餐巾纸扔进垃圾桶,意味深长地学她语气:“唔,怎么穿呢?”
容汀磕磕巴巴:“像刚才那样。”
冉酒恶趣味就上来了,“你猜。”
她偏又故作委屈地说:“主办方让我怎么穿就怎么穿,人在江湖混,怎能不露肉。”
容汀的脸刷就红了,又有些莫名气恼:“他们怎么能这样!太不要脸了吧!”
冉酒忽然就笑出来,不忍心继续逗她了,“好啦,我在外边才没这么大胆呢。保证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否则也不会这么热。”
容汀见她不似开玩笑,两只温纯的琥珀色眸子正关心地看着她,她脑子里挤压的火气突然散了,转而无措地捏紧指尖:“下次他们真的让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你也不要做。”
闻言,冉酒的心突然被戳了一下,忍不住拉着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指尖似是安抚,“嗯。”
晚上容汀关着卧室门,反复回味刚才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不克制了,差点就露出马脚。
她满脸通红,对着镜子照了半天都没下去,气自己兜不住心思,又有些烦躁。
万一冉酒知道了她对她的窥探,会怎么样?
还会对她这么亲近吗?
她深知被不喜欢的人关注的感觉,似是被毒蛇粘腻的信子舔了,又反感又恶心。
她怕万一冉酒知道了真相,也会这样厌恶她。
外边的卫生间传来洗澡时窸窣的淋水声,偶尔能听到冉酒趿着湿漉漉的拖鞋四处找东西,很久之后水声终于停了,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来。
自从冉酒上次让她帮忙吹过头发,此后的好几次,她都是自己在卫生间吹完的。
容汀松了口气,又惆怅。
为什么不让她吹了呢。
是不是因为她冲她发过脾气。
有时微小的矛盾总能导致关系破裂感,人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某方面感受过一次挫又怎么会再来一次。
门框突然被敲了两下,她恍若梦醒地看过去。
冉酒只穿着白色胸衣和黑色短裤,两条长腿踩着白色人字拖,露出的脚指头很粉红莹润,“学霸,这么晚了还写作业?”
容汀慌忙关了电脑屏幕,“嗯,怎么了?”
冉酒的视线逡巡过这个房间的边边角角,“这屋好久都没人了,你回来真好。”
容汀笑了,嘴角浮现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和我妈商量过了,还能住好长时间,住到大学毕业。”
她不知道冉酒将来会如何,不过只要她愿意和她继续当室友,她同样也会继续陪伴她。
冉酒点头,“好啊。”
她的视线突然落在只有塑料床垫的床上,“你的被褥呢?”
容汀突然想起这事,有些无语地看了眼那边的晾衣杆,半湿的床单还在上边晾着。
冉酒也看过去:“洗了没干?”
“嗯。”
“没有替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