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清冷钓系室友gl+番外(178)
她实在没有办法才在群里艾特了她一下,到第二天晚上那人才回复说了个囫囵不清的地址,容汀再问那人又不说话了,第二天她只能去主楼找她说的地方,最后还是遇到了熟悉的师姐带她去的。
后来这人在群里还挺不高兴,大概嫌她催的太多,问她自己没长嘴不会问别人吗。
当时群里鸦雀无声,容汀也懒得回复,过了这阵子劲儿就快忘了这件事。
容汀不是个记仇的人,但是对她印象也不算好。
她能意识到有些人的气场是温和的,有些人身上充满攻击性,有些人对别人很友善,有些人总轻而易举伤人,并且于自身还能保持毫无所谓。
从这个女生身上,她总是感觉到了对生命的漠然和对他人的轻蔑。
如果说冉酒的冷漠是对于自身的保护,她却举手投足带着种阴狠和戾气。
等她们玩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大家都困了。
社长说还要吃完饭,尽量让她们精神起来,带着她们进歌房唱了会儿歌。
容汀会的歌很少,轮到她点歌时,她想起冉酒给她唱的那首《栖凰》。
那是她第一次抱着冉酒,听冉酒轻柔地给她唱歌,后来就对这首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时不时半夜偷偷摸摸听一遍,心里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后来她也大致记住了歌词。
等她点歌的时候就点了这一首。
谁知开始她开始唱时,那个短灰发女生也跟着她唱起来,容汀的声色偏柔和,那个人的嗓子沙哑,两人根本融不在一起。
可是那人的声音一直覆盖着她的声音,也没有丝毫让步的自觉。
容汀有些不舒服,唱到后边慢慢放下了话筒。
等这首歌结束,气氛有点尴尬,倒是社长温声劝了那个女生一句,“常桢,你想唱的话,就再重点一次呗,为啥非要跟容汀一起唱?”
其实像别人点的歌曲最好不要跟着唱这种事情,在众人看来已经是个默认的规矩。
然而常桢浑不在意地扔掉话筒:“不就一首歌吗?”
社长的脸色也有点难看,容汀温和地圆场:“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熟悉这首,常桢唱的比我好听多了。”
她确实是微笑地说出这句话,然而仅仅是帮社长解围。
其实,连她自己都唾弃她说的话。
倒是因为这句话,常桢后边再也没和人抢过麦后边的社员们安安稳稳的各自唱了一首歌。
不过常桢的表现也算不得尊重,一直在旁边自己玩手机,谁唱也不抬一下头。
轮到社长唱的时候,社长挑了一首《红豆》,社团里也有个小师妹非常喜欢这首歌。
社长很大方地邀请师妹一起唱这首歌。
两个女生搭配的还算好,一曲结束后人们纷纷鼓掌。
结果常桢依旧玩儿着手机,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你俩这调儿,一个拼命往上拉,一个拼命往下压,是充分诠释管你什么想法我有我自己的表达吗?”
说完以后,她自己还觉得很幽默,轻笑了几声,然而看到没人捧哏,有些无趣的继续玩手机了。
容汀的心都算是很大的,对人宽容度也很高,明白这世界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人,总不能都把那些人指责一通,但是出了轰趴房的时候,也是和别的学姐学妹一起走,都不愿意和她同行。
社长晚上预订了一个海底捞的包厢,众人高高兴兴的打了车往那边走。到地方的时候,服务员突然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有些为难说,当时的桌子只能坐得下9个人。
正方形的桌子,每个侧面正好有三个人的位置。
意味着可能有两人需要搬凳子挤在上菜口那边。
大多数人肯定不愿意,已经三三两两地抱团坐在座位上,更不愿意挪窝。
后来容汀主动搬了凳子,又有个小师妹跟着她,两个人坐在了比较宽敞的两个角。
常桢自己坐在了靠边处,和容汀挨在一起了。
社长师姐带了几瓶洋酒,说是自家就有酒厂,从家里顺了几瓶,人们又是艳羡人家家世。
容汀帮着周围的人涮杯子时,常桢自觉地拿过来杯子,容汀看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帮她涮完放在一边,过了会儿发现她又自己拿回去了。
也没道谢,照样垂着头玩手机,那头灰色混黑的头发尤其蓬乱碍眼。
大家等锅的时候闲聊着,服务员送来热毛巾。
因为发现这边几乎都是女生,服务员还拿来了皮筋递给她们。
给容汀的时候她没要,抽出自己腕子上一个墨绿色头绳,笑了笑:“谢谢,我有。”
这根还是冉酒给她的,当时回家她洗漱的时候找不到发圈,冉酒当时给了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