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清冷钓系室友gl+番外(168)
冉酒都能想象出来,容汀做事那么严谨,学习也特别好,到时候应当会留校工作,要穿着柔软的白衬衫和灰色裙子,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就算到了老了也会特别温柔。
容汀听的心笙一动,“那你呢?”
冉酒微微歪了下头,好像还真没想过自己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容汀也看着她那张清艳又略显俏皮的脸,“我觉得,冉小猫长大了可能还是一只冉小猫。”
清冷的,酷酷的,偶尔会粘着她抱怨这抱怨那,还会喜欢看动画片,偶尔出去狂吃一顿。
反正她都喜欢。
*
吃完饭到了晚上,最终的审判还是来了,容母坚持要把她带回去,怕她留在这儿打扰老两口清净,再说从市中心坐车回帝都更方便。
老太太虽然有些不愿意,不过想到俩人也确实住了很长时间了,想着这么年轻的孩子总要有自己的事情做,便默许了。
坐在车上时容母让容汀和她坐在前边,不让她去后座,说会挤到冉酒。
后来她俩的部分行李后备箱放不下,暂时放在了后座,冉酒也在后边,两人虽想搞小动作最后只能无语凝噎。
回家时,容汀连磨带蹭进了门,把自己和冉酒的行李放好之后,浑身卸力地靠在沙发上。
冉酒也靠过来,脑袋歪了一下垫在她肩上,轻轻吁了口气。
容母在那边接了个电话,暂时顾不上她俩,容汀趁机拉住冉酒的手:“困吗?”
冉酒点头,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好困。”
容汀看了眼一时半会儿打不完电话的容母,拉着冉酒手腕:“走,先去我卧室。”
等她俩换床单的时候,容母忽然进来,还拿着没放下的手机,语气有点急促:“小酒,你给外婆留了多少钱?”
容汀手上的动作也顿住,愣怔地看着冉酒,“酒酒,你这是做什么?”
冉酒正弯着腰,把最后的被角掖回去,“也没多少钱。”
她的语气这么轻描淡写,反而让容汀容母更着急,容母又拿着话筒嗯嗯半天,才大致搞清了冉酒留了五千块,就藏在她住的那个屋子里边,等老太太收拾枕头的时候才发现。
容母无奈地劝了半天冉酒,说她一个小孩子在帝都打拼不容易,既然来了就是客人,老太太好客,让她千万别多想诸如此类等说辞,说着她发现自己还没冉酒联系方式,就匆忙把钱转给容汀,让她赶紧还给冉酒。
学校里边有事,来了电话,容母暂时离开了一阵子。
在那边住着的时候,容汀只记得冉酒拿了个小小的行李箱,从来没注意过她居然带了这么多现金,看来是早有准备。她拿出手机:“我给你转回去,你不要这样。”
冉酒按住她的手:“不用,是我对外婆的心意。”
“可是她对你好是自愿的,她也不愿意你留下钱。”容汀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外婆对很多人都特别好,你不要在意这些事,再说她很喜欢你的,你也很值得,不要把自己当麻烦。”
“我没把自己当麻烦。”冉酒的手腕虽然细,手劲儿却出奇大,容汀半天都没挣脱了,后来自己先放弃了。
冉酒松开手,轻描淡写地说:“汀汀,不要多想,外婆真的很好,我和你一样很喜欢她。”她笑笑:“你们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不能不让我表达谢意吧。”
容汀无奈地坐下来:“你下次不许这样了,要提前和我说。”
“好。”冉酒很快地捏了下她的脸,站在门口的容母都没看到。
容母被学校的事情缠住了脚,一直在和家长打电话,过了会儿,她说给冉酒收拾出客房了,让她晚上洗完澡可以去客房住,说完就走了。
冉酒忽然回身,笑着捏捏容汀的脸,“看来要暂时分居了。”
容汀有些不乐意,睁大眼巴巴问:“你晚上还会来找我吗?”
冉酒挑眉,提醒她:“汀汀,这是在你家诶。”
容汀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又觉得她刚才问出那种话简直不像她自己。
冉酒的形容更生动,“其实,你是不是每晚都在期待我过去。”她揉揉她的发顶,用更低的声音说:“你不觉得这样就像偷/情吗?”
容汀浑身的神经被这股气流拨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像是哦,在西浔镇的那些日日夜夜,每晚都有种与女妖精私会的刺激感。
冉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接着问她:“你先还是我先。”
容汀看她已经出了些薄汗,拿湿巾帮她擦了擦,“你先去吧。”
她卧室里就有浴室,刚才已经烧好了水。
得知不用出去,冉酒更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换衣服,外边松垮的T恤和长裤渐次剥落,最后只穿着凉快的抹胸和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