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了;
两个人说了;
三个人说了;
……
辛玮桐不止一次说沈青訸的过去不光彩并嗤之以鼻;
段钰也曾多次说沈青訸的过往丰富并认为对于沈青訸来说是很正常的;
钱舒雯今天也说沈青訸耍手段联合蒋维尔击败朗思锐,段钰则因为不可告人的关系自动退出;
……
总不会人人都撒谎,而且说的都一样,沈青訸的过去,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沈绛年有一丝丝的怕,她怕越走近越陌生,真的看清了沈青訸的所有,那个沈青訸还是她曾经喜欢的心上人吗?
吐光了哭累了,沈绛年躺在床上,望着床边的小狮子,它笑得依旧灿烂。
就算天再黑,也会有天亮那一刻的。
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沈青訸,即便我难过,还是相信你的。
翌日的北京城,天朗气清,单从天气来说真是美好的一天。
只不过宿醉的小狮子不太美好,胃部隐隐作疼,大脑发沉酸胀。沈绛年口渴去厨房倒水,暖水瓶里的热水早已变成温水。
可怜的我,沈绛年对着暖水瓶感叹了句。
烧水的功夫,沈绛年洗漱。
站在镜子前化妆,掩藏昨日的疲惫和忧伤。
门铃声响起,沈绛年纳闷,一大早上还有串门的。
是黎浅。
“给你买了早餐,先吃饭。”黎浅进门呵了口气,带进来一阵凉气。
“你怎么这么早?”沈绛年心生感动,一口暖粥下去,仿佛是一股暖流注入到身体里。
“不早了啊,都几点了。”黎浅也坐下,递过去一块点心,“难受不?”
“还行。”沈绛年揉揉眼睛,没说出口的那句是:眼睛疼
“最近工作怎么样?”黎浅打开话匣子,免得双方都胡思乱想。
“还行。”
“……”除了还行,没别的词了吗?黎浅腹诽后再次问:“邀请嘉宾的事怎么样了?”
“朗总和林锋没问题,陈锦苏陈总还在等消息,钱舒雯那边……”沈绛年话语低了下去,黎浅接话道:“钱总答应去了,昨晚我去接你,她说的。”
“恩。”沈绛年咬了一口红豆酥,猛然记起:“哦,对了,还有秦舒。”
黎浅抬眸,“她来?”
沈绛年嘴里咬着红豆酥摇摇头,喝了口粥咽下去之后说:“她这次旅行也不知道去哪了,嚷嚷着要出家呢。”
“出家?”黎浅匪夷所思,继而笃定道:“她肯定是爱情不顺,跟人家小姑娘闹别扭了吧?”
“那不知道。”沈绛年瞅瞅黎浅,故意说:“秦舒要是真出家怎么办?”
“凉拌。”黎浅一筷子插起一块红豆酥,狠狠咬了一口。出息坏了,还要出家,我看你不出的!
吃过早饭,两人各自分开,沈绛年去上班的路上给钱舒雯打电话。这次,电话倒是接通的挺快,钱舒雯慵懒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没起,“醒酒了,小家伙。”
“钱总,昨晚我喝多了,没跟你惹麻烦吧?”
“昨晚还叫人叫舒雯,早上就改口叫钱总了?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额……钱总,不好意思,我酒量不行,喝多了等于失忆,昨晚的事完全记不起来了……”
“真忘了?”
“恩。”
“那可不行,你欺负我,得对我负责。”钱舒雯娇滴滴地委屈起来了。
“……欺负你?”
“就是啊,”钱舒雯幽幽叹口气,“欺负完人家就忘了,我真难过。”
“对不起啊,钱总。”
“噗~”钱舒雯忍不住笑出声,“行了,不逗你了。”
“你吓我一跳,”沈绛年嗔怒:“你很坏诶,钱总。”
“哈哈,”钱舒雯爽朗地笑着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可不和酒仙吃饭。”
“中午光吃不喝。”
“那行。”沈绛年挂了电话,望着前面的红色扭曲的长龙出神,什么时候她的车子会飞就好了。
出门晚,卡点到的公司,没想到,一到电梯跟前,就碰上了随后而来的朗思锐。
“朗总,早上好。”
朗思锐上下打量她,“还以为你今天得请假,昨晚喝到几点?”
沈绛年扶额,“朗总,您别提了,钱总酒量太好,把我都喝失忆了,”沈绛年喟叹不如,“我再也不敢和钱总喝酒了,都喝断片了。”
朗思锐嘴角噙着一抹笑,笑得别有意味,“都忘了?”
“恩。”沈绛年猛然记起似的,“不过也算值了,钱总不生气,答应1号去现场剪彩了。”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临近上班时间,电梯就她们两人。朗思锐没再说话,沈绛年犹豫了几秒,问:“朗总,昨天我离开后,您和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