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轻笑, “记得。”
慕笙平展双臂,期待地说:“我想……回味一次。”
“遵命。”我莞尔看着她, 却发现我是真的遇到一个大难题了。古代的衣裳都是松散型的, 可慕笙身上的小西装可是收身型的, 她这样平举双臂,我根本脱不下来啊。
慕笙偷偷一笑, 她侧脸微微挑眉, “看来你是忘记了。”
“哪有?!”我正色反驳,可慕笙却不再给我机会。
她缩回了手去,自己脱下了外套, 缓缓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含笑看着我, “我只教你一次……看清楚了哦……”尾音微扬, 实在是酥人。
一颗, 两颗,三颗,四颗……
我的心蓦地烧了起来,真的不能说我色啊,是真的真的慕笙的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 所以我才会呆在了原地。
慕笙解到了最靠领口的那颗纽扣,她突然停住了,红着双颊凑了过来,“好……看……吗?”
听着她慢条斯理的问话,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发现我实在是太放肆了点,连忙干咳两声,背过了身去,“对……对不起……”
“你哪里对不起我啊?”慕笙的身子贴了过来,手指悄悄地解着我最下面的衬衣纽扣。
“我有点害怕……”我只能老实交代,当凉意袭来,我才发现我的纽扣已经被慕笙解开了三颗。
“害怕什么?”慕笙轻轻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笑得妩媚。
我慌乱地抓住了她的手,可酥意可不止是这里传来的,我认真地说:“我怕我会做些不该做的事……”
“比如?”
即便是我抓住了她的手,可她的指尖还是不老实地解着我的纽扣。
当我最后两颗纽扣被她解开,我的身子蓦地一颤,不是因为凉,而是因为心火的闸门被慕笙瞬间打开来。
“比如……”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去,想要狠狠吻她。
慕笙狡黠地轻笑着闪开了我的拥抱,钻入了被子下,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已经超时了哦,我要睡觉啦。”
“你……”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急了些,不该那么“可怕”的。
“好像小了点……”慕笙用被子蒙住了半个脸,突然小声说。
“什么小……”我下意识地沿着慕笙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恍然明白了她说的是哪里。我瞬间羞红了脸,坐在床边几下脱了鞋子,扯过了被角蒙住了自己的胸口,“说好的睡午觉,我要睡了!”说完,钻进了被底,扯着这点被角就躺了下去。
心,猛烈地跳个不停。
真的小吗?
我一定是有毛病!因为我现在在意的竟不是她的调戏,而是我的size?
“奚欢……”慕笙的手抱了过来,她的身子很烫,烫得容易让我乱想什么。
当她的心口贴上我的背心,我只觉得我又想流鼻血了,“你……你怎么把内衣脱了啊?”
“所以啊……你也要!”
“不……”
我的抗议总是迟了的,我下意识地拢起身子,慕笙却笑吟吟地拥住了我,她在我耳畔柔声说,“我是说……你的内衣小了……”
“我……”
不知是她的心跳,还是我的心跳,一声一声地,狂乱而热烈,宛若一簇燃烧的火焰,瞬间将我与她的身体烧得滚烫。
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滋味,曾经在哪里有过的。
悄悄闭眼,我害怕我的小小动作会让这团火最终失去控制地烧遍我与慕笙,可我也清楚明白的知道,我有些小小期待,期待更多的亲密接触到来。
“浣溪……我冷……浣溪……冷……”
“会好的,你会没事的……”
呓语一般,我翻过了身去,将她紧紧拥住。
“浣溪……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怎舍得生你的气?怎……咿……”
惊觉我突然说不出话来,我猛地睁眼四看周围——古窗,古幔,古屏风,却都是我熟悉的一切。
“浣溪……浣溪……”
听着怀中熟悉的声音,我连忙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
她面色苍白,身子明明滚烫,可口中一直喊着冷,正是我放在心尖上疼惜的萦笙。
她……这是怎么了?
我心疼地腾出手来,探上了她的额头,那里已经是密密的细汗,再仔细看看,她脸上似是有些小红点。
是了,我记得,萦笙及笄那天晚上,萦笙吻了我,我却撞在屏风上昏了过去。后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害了萦笙,更怕萦笙再次越界,害了她自己,所以开始有意识地避着萦笙。
或许是那几个丫鬟伺候萦笙不好,只过了一个月,萦笙就突然病倒了。
大人心急如焚,找了好多大夫来看萦笙,得到的结论都是一个——大小姐得的是天花,这种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