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激活了？

好像是与白如意相遇后，她抱住双臂站在窗前，白如意推开门进来，“我给你准备了明天演出穿得礼服，你快来试试。”

秦月明转身向白如意走去，她身后跟着的女仆把礼服推进来。

白如意握住她的手，“怎么样，漂亮吗？”

那是一件纯白色绸缎质地的轻软礼服，整个衣服的剪裁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花哨，只是普普通通的白。

秦月明走近才看到布料上闪过暗纹，随着折射角度的不同，花纹若隐若现。

白如意轻轻提起衣服，“换上看一看。”

秦月明接过放在床上，女仆不知何时退出去了，白如意看着她一点点解开扣子。

她穿得还是平常的白衬衣，白如意看过她的衣柜，上班时就全是一模一样的白衬衣西装裤套件风衣外套，平时也是简单打扮，好像对服装上并不是很上心，偏爱简单利落的剪裁设计。

秦月明脱掉衬衣背过身去，窸窣地脱了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白如意捂住了鼻子，明明她们在一起睡了很久，却还是觉得这幅画面很有诱惑力。

秦月明手提起礼服，抬起一条腿套进裙子里，很快遮挡住那些旖旎。

把头发揽到前面，秦月明低声道：“帮我拉下拉链。”

白如意目光还放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骨头随着她的动作隆起，能看到紧致的肌肉线条，她手轻轻抚上，秦月明动了动脊背，脸微微转过透过肩膀望她，“痒。”

白如意咳嗽两声，手指顺着她脊柱下滑到她的骶骨摸到拉链，咔咔两下拉好了拉链。

她手指垂下，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感受到刚才手指滑过皮肤的细腻。

白如意舔舔唇。

秦月明把头发放到后面，她转过身来问道：“怎么样？”

白如意眼睛微微眯着，良久不说话。

秦月明疑惑道：“不好看吗？”

“不是。”白如意突兀地笑了笑，“只是没想到这么合适。”

秦月明看看腰部两侧，又伸伸胳膊，确保这件衣服不会束缚她的动作，影响到她弹琴，“很合适啊。”

白如意捏着下巴欣赏，闻言骄傲道：“那是当然，我设计的。”

秦月明放下胳膊，有些惊讶。

白如意推着她进了盥洗室，“你看看怎么样？”她嘴角悄悄扬起，两个人站在镜子前，秦月明却只顾看她，笑弯了眼睛，“很好看。”

白如意推了推她的脸，“看你。”

秦月明突然捧起她的脸，红唇凑了过去。

“谢谢你为我操心。”所以她才能心无旁骛地练习。

白如意眼中光芒闪烁，她搂住秦月明的脖颈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知道她的离开，所以才想为她做很多事情。她离开后这个世界到底会怎样？那都是她所不能预料的......

系统的提示再没响起，就好像一道催命符挂在她的头上。

白如意笑道：“没问题，明天就穿这个上台啦~”

秦月明宠溺道：“好。”

白如意又脱去她的衣服，两个人光裸地滑进被子。

秦月明觉得今天白如意异常敏感，她伸长脖子任由她索取，却又紧紧扒住她不放，好像她会离开。

她只好一遍遍在她的耳边唤她的名字，“如意，如意，如意.......”

白如意眼角滑过激情的泪水，只有在此刻她才能放声为她痛哭。

她哭得情难自禁，“月月......”

秦月明吻去她的泪水，又与她唇舌纠缠，最终白如意枕着秦月明的肩膀沉沉睡去。

秦月明手按住她的脑袋，头微低吻在她的头发上。

“你离不开的，如意。”

......

天色变白，白如意先醒来，她一动秦月明也醒了。

两个人自然的交换气息，洗漱干净吃了早饭就去乐团，在演出剧院门口分手。

白如意被引进家属席，伊万诺夫老爷子先她一步到了。

他正经穿了一身西装，正坐着醒神。

白如意叫道：“爷爷。”

他们两个身边还坐着其他乐团成员的家属，看到他们两个都不由自主地往后坐了坐。

伊万诺夫看着台上，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乐团成员，重点介绍了他们新换的钢琴首席“秦月明。”

他目光炯炯问道：“做好决定就是她了吗？”

白如意目光温柔，“就她了。”

伊万诺夫叹道：“我们伊万诺夫家尽出情种，你要做好决定，就准备培养好下一代吧。”

白如意点点头，“在我去世前，伊万诺夫家不会断代，她/他会带着家族的荣耀，把家族发扬光大。”

乐团的指挥菲利克斯登台，伊万诺夫抬手表示停止交谈，两个人静听乐团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