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134)
短短几分钟里,梁适的脑海中已经经历了一场风暴。
她的情绪也经历了多种变化,随后选择咸鱼躺。
毕竟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所以除了咸鱼躺也别无他法。
梁适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去了客厅。
许清竹不在,只有佣人在打扫。
佣人礼貌地和梁适打招呼,梁适低头颔首,询问:“看见许清竹了吗?”
佣人瞟了眼楼上,“太太在楼上休息。”
“好。”梁适知道了许清竹的消息,心头稍放心了一些。
大不了她就像许清竹一样,断片呗。
虽然没有完全断片,但她可以演。
就让昨晚的事过去吧。
同时,梁适在心底鄙夷原主的酒量,要是搁在她自己身上,她可以喝昨晚的两倍,也不会醉到断片的地步。
就原主这酒量还当纵情声色的浪荡子,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梁适摁着眉心坐在沙发上,佣人给递来了一杯蜂蜜水。
蜂蜜水入口甜丝丝的,将梁适那躁动的情绪压下去了些。
整个上午许清竹都没有下楼,梁适都去后花园绕了一圈锻炼身体,回来时刚好吃中饭。
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已经离开,自从梁适吩咐了不用给她们做饭后,别墅里愈发空荡,除了每天早上会有佣人来打扫,其余时候就她和许清竹两个人,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思考要不要做许清竹的那一份。
思考良久,打算上楼问一下。
毕竟她一上午都没有出房间,可能中午有约。
梁适终于给自己找到上楼的借口,她的脚迈上楼梯时还觉得虚。
走到一半,怎么也迈不动了。
一会儿看见许清竹要怎么说啊?
连打招呼可能都很费事了。
梁适害怕自己多年演技毁于此刻。
她犹豫,然后转身下楼。
还是别去了吧。
就等许清竹自己下来,只要许清竹不提,她就装不记得。
对。
就这样。
梁适重新回到厨房,但切菜时又开始思考,在挣扎了几分后,再次踏上楼梯。
可又是走了几步,再次回到厨房。
如此几次之后,梁适都快被自己给搞疯了。
怎么感觉跟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她站在料理台前,无精打采地切着菜,平常宛若五星级大厨的刀工今日变得稀烂,把一颗包心菜切得稀碎,一点纹理都没有。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你是打算包饺子吗?”
梁适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
她回头,是许清竹。
许清竹淡定地看着她,又扫了菜板上那稀碎的包菜,露出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你只切菜?”
梁适:“……啊不是。”
她这才低头看向菜板,本来是打算炒包菜吃,去一去胃里的油,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菜剁成了这样,似乎也只有拿来包饺子的份了。
正好也很久没有吃过饺子,梁适沉默两秒后说:“对,是要包饺子,我还……还没来得及切肉呢。”
“那肉呢?”许清竹问。
梁适:“……在冰箱。”
厨房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梁适如芒在背,她低咳一声掩饰尴尬,“我就是临时起意才想吃饺子的。你……你吃吗?”
“我……我吃。”许清竹学着她的样子说话,说完还调侃她,“你怎么了?喝酒还会变结巴吗?”
“我……我没。”梁适说完就咳嗽一声,尴尬地闭眼,整个耳朵都是红的,和傍晚天边的红烧云一样,“你……你别胡说啊。”
“我……我哪有?”许清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拧了几下,却发现拧不开,便绕到梁适身侧,将酸奶递给她,“拧一下,谢谢。”
梁适顺手接过,拧开以后还给她,只看了她一眼便很快收回目光。
要不还是问一下?
可好尴尬。
但不问又觉得心里梗着一根刺,早上起来以后给自己做的心理建树和决定将这事儿轻飘飘揭过的决定在看到许清竹以后,信念宛若大厦将倾,轰然倒塌。
她想问。
最重要的是想知道。
许清竹在一旁喝酸奶,咕嘟咽下一口后才问:“需要帮忙吗?”
梁适回答干脆:“不用。”
但说完之后又后悔,“要不,还是帮一下?”
//
实践证明,许清竹果真如同许清娅说得那般,是个厨房白痴。
让她放盐,她能放成白糖,让她倒生抽,她直接倒醋。
……
梁适后悔了,很想收回之前让她帮忙的话。
“我觉得还是办公室适合你,你觉得呢?”梁适在许清竹把胡椒粉当成五香粉倒进饺子馅里的时候,提出了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