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家妻变暴君+番外(69)
“我都快而立了,还少儿,拿过来。”
“不行,不给你看,晚上实践就知道了。”
“要不现在?走,回景灵宫。”
“???”
迟来的启蒙图册,早前的七日七夜简直浪费,不过也不算浪费,至少那几天,她的亲吻,犹如雨点淋遍心上人,还发现她很喜欢背靠在自己怀里,轻轻亲吻她的肩颈、耳畔、白皙的手臂,她的脸就更绯红一层,只是亲吻便欲罢不能、深深沦陷、不可自拔。
困倦的昏昏欲睡时,叶秋风的小腹又传来触及电流般的酥麻,昏昏欲睡又不想睡,咬着唇压下电流,把还在实践的花暮雨搂回怀里:
“为夫困了,乖,来日方长,细水长流。”
“有点热,睡不着。”
“我也有点热。”
沉沉欲睡时,叶秋风的手仍在给花暮雨揉按治疗头疼的穴位,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身上轻了些,花暮雨侧身睡到床内侧。
不一会儿,又听到花暮雨说了声“别摸我,酥酥麻麻的,更热了”。
手刚拿开不久,又听到一声“不行,你还是摸吧,有点舒服”。
叶秋风索性又贴了过去,蹭她后肩颈,嗅着她的体香,清淡的的香气却能涣散意识,杀伤力太强:
“你身上有桃子的清香,甜丝丝的,想吃桃子。”叶秋风吧唧了下嘴。
“你也有点香,干净、清淡,有点饿。”花暮雨动了动浅浅喉结。
“饿?这二半夜的。”叶秋风没听懂,头脑困的混沌。
花暮雨转过身来,平躺着,撩摸着叶秋风的手,思考她的体香究竟像什么气味,为何闻着会觉得饿: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多年了,十几年前就想过几回,一直想不出来。”
叶秋风睁开困倦的眼去瞄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神情这么专注又认真,跟早朝听政时思索朝臣的奏言似的。
花暮雨想的头疼,抬手揉了揉眉间,叶秋风抿唇憋笑,伸手搂着她,背抱着蹭她肩颈,抬手揉按她头顶的当阳穴:
“慢慢想,不急……”
“啊,想到了。”花暮雨忽然提高嗓音。
“什么?”
“终于知道怎么形容你的体香了。”花暮雨转过身来,一脸开心地看着她。
“?”叶秋风一脸问号。
“你身上的气味,像米饭,有打开米缸时闻到的生米那种清香,也有蒸熟后开锅、站远点闻到的那种淡淡清甜的清香。”
“???”叶秋风直接睡意全无。
“难怪闻着觉得饿,总想吃饭。”
花暮雨仍在开心的笑,仿佛解决了甚重大难题,叶秋风咬着牙,满脸不服:
“我又不是饭桶!”
第25章 无情啊
叶秋风跟梁南绫一起,与近卫一道前往东宫,花暮雨很少去见花长安,他需要的灵草,都是梁南绫定时采买、再送过去。
“一日竟要耗费一百多两金去买灵草?”叶秋风寻思,一百多两金,都够二十户寻常百姓家一年的吃喝用度了。
“他瘾太大了,一日要吸食不下二十次,不给就疯癫撞墙。”梁南绫解释一声。
“我早前戒断时,三、四个时辰才发作一次,他怎么这么频。”叶秋风感觉不太对,但也没太多想。
花长安老实地待在那木牢里,眼巴巴的等灵草送来,却等来了叶秋风,他眼里的惶恐丧胆销魂,再回想自己做下的事,更叫他恐惧到身形乱颤。
“拔茅,你,我,谁是茅。”叶秋风低声喃喃。
原本应该是我,因为不淆掐到泰卦是四年前、自己将死时。
律法曰,夫外出不归满三年,自动和离,更何况自己“死”了。
我死了之后,你上位,紧接着,国运翩翩,卖姐求和,家国复隍。
我活下来了,这泰卦如重入轮回,叶秋风这么推断着。
我不是茅,你是。
将梁南绫手里的灵草拿过来,叶秋风看着花长安,淡淡道:
“把灵草戒了,一年四千两金供你吸食,你是做了什么好事,配受这供奉?”
花长安眼底的惶恐混合着畏惧,他疯癫般捶打踢踹木笼,歇斯底里地吼叫:
“我是国主!我不能死!没有灵草我会死!给我!”
“脸皮可真厚。”
叶秋风抽了抽脸颊,径直走到外头拿过郎将的佩剑。
随后走到木笼旁,佩剑并不出鞘,带着剑鞘便是一顿毒打,以泄自己当年的愤怒,花长安更加疯癫的在地上乱爬躲避,嘴里怪异的吃痛嚎叫着。
“今日敢碰灵草,我断了你的脚筋,反正国主不需要脚筋。”
撂下话,叶秋风径直走到寝房门口,就坐在门槛上,打算十分耐心的就在这盯着。
花长安又开始歇斯底里,叶秋风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