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头痛扶额:“你到底想干什么?”
丁捷笑嘻嘻说:“我就想跟你解释,我跟你小姨没关系。我对当你姨夫没兴趣。”
也该她倒霉,刚刚走出老女人房间时,刚好遇到了谢卓回房间。
谢卓很佩服她这个脑回路:还想当他姨夫?也不知道谁给的自信!祁繁这种女人,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降伏住?真是敢想!
他冷笑:“我对这个话题也没兴趣。”
丁捷余光扫了眼佣人手里的床褥,还是笑:“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谢卓掰开她的手,目光不屑:“我不觉得这是我的荣幸。”
他是真不喜欢她!
因为情感洁癖,他一看到她,就想到她身后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厌恶的很!
丁捷不知他心理,还讨好着笑说:“没关系。我也不需要。喜欢你是我的荣幸就好。”
简直没脸没皮,没点底线。
祁繁站在门口,当看乐子。
谢卓余光看到小姨,俊脸微红,觉得丁捷就是来害他丢脸的。
“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走,走,走,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丁捷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当着老女人这个长辈面勾搭人外甥,就抽回脚,笑着对两人说几句好听话,乖乖下楼了。
楼下
苏妈收拾着餐桌,看她下来,讶然了一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不自然:“丁小姐,你没走?”
这要是在别墅墨迹一整天,小姐知道,她估计要失业了!
丁捷看她脸色骤然惶恐,讪讪一笑,扯了个谎:“那个,阿姨,对不起啊,我睡糊涂了,不知怎么的上楼去了。”
苏妈当然不信这谎话,脸色很不好看。
丁捷不想得罪她,毕竟以后还要经常来的,就好言好语哄了几句,还把名牌手表摘下来送了她。
苏妈没收,但脸色好看了些,等她出门,还叮嘱她路上开车小心。
丁捷连连点头。
她开车没回家,而是回了酒店。
酒店总统套房外
冯荔倚着墙,一边抽烟,一边给丁捷打电话。
没人接。
还是没人接。
她抽完烟,扔在地上,抬脚碾灭了。
地上一堆烟头。
她又点燃一根烟,继续打,这次,依旧没通,但有脚步靠近。
“老冯?等我呢?”
是熟悉的声音。
冯荔抬起头,看是心心念念的人,漂亮嫩白的脸,额头缠着纱布透露一团凄迷的红,心疼得不行:“去哪里了?”
她扔了烟,大步迎上前,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
一颗心归位。
“小捷,我很担心你。”
她温柔低喃,紧紧抱着她,深嗅着她身上清冽的柠檬味信息素。
丁捷不太习惯,很快大力推开她,丢她个嫌弃的表情:“搞什么?肉麻死了!”
她看似跟很多人玩得都好,平时也大大咧咧,由着人勾肩搭背,但内心深处很讨厌他们的肢体接触。
冯荔跟她呆久了,多少知道点,看她心情不大好,也没强求,就是语气幽怨:“你个没良心的!我担心你,瞧瞧,一直等到现在,烟都抽2盒了!”
丁捷看到了,没心没肺地笑:“那恭喜啊,离肺癌又进了一步!”
冯荔:“……”
她伸手想揉她的脑袋,看到她额头的伤,又收回了手:“还疼吗?”
丁捷摇头:“不疼了。”
她刷卡进房,一边换拖鞋,一边问:“你找我有事?”
冯荔叹口气,反问:“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当然能。
丁捷没再说什么,找出充电线,给手机充电。
冯荔也猜出手机打不通是没电了,就说:“你以后出门,记得带充电宝。手机打不通,真的耽误事儿。”
丁捷不觉得这是个事儿,敷衍地应了声,坐到床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她之前睡了一整天,这会精神得很,没一点困意,就提议了:“你找几个人过来玩呀。”
冯荔知道她想找乐子,就很纵容:“你想玩什么?”
“打牌吧。安静点。”
“你最近运气不行,赌钱输,还有血光之灾。”
她真心觉得她最近走霉运!
丁捷听乐了:“那更得玩了!以毒攻毒,听过没,否极泰来!”
冯荔无奈一笑:“真不知该夸你乐观还是夸你蠢萌!”
“都行。这两个词,我都挺喜欢。”
她向来能把人说的接不了话。
冯荔也是宠她,打了电话,喊人来打牌。
等人的时候,她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其实,她得知丁家的事,给她电话打不通,就安排人查她行踪了,可惜,她太忙了,知道消息都晚上了,也就只来得及查到她入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