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女否+番外(149)
温慧作茧自缚,他懒得管,倒是可以趁着病好好勾引一下李守谦。
“陛下。”叶龄听到医师们在叫李守谦,自己缩进被子里,把肩膀上的衣服滑下来,被子向下一扯,露得恰到好处。弄完假装眯上眼,等着李守谦。李守谦把四下退尽,自己关上门,问:“叶子?”叶龄睁一只眼,看他不进来,心想:难道还要我走出去?
假装柔弱扶着墙壁走了出去,挑起眼帘看了一眼李守谦,又假装娇羞地避开眼,软软地跪下来:“陛下,是臣不是。”李守谦扶住了叶龄,随手扯下自己的披风把叶龄裹在里面,心疼地说:“怎么穿得这么少,快回去躺着。”叶龄:你就这么不想看我?非得把我裹上?
叶龄被李守谦扶着躺下去,李守谦把他衣服拉上去,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叶龄被迫躺在热的要死的被子里,仍装作若无其事:“陛下,您不能废后,王后乃是一国社稷之重,即便您再不喜欢,也要对温家忌惮几分。您如此做,让温佑怎么想?”“可是你……”
“陛下,我不要紧,就是……咳…………”叶龄捂着被子咳嗽几声,看着李守谦紧张的眼神,觉得应该是成了。李守谦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慢慢展开:“叶龄,这是太医从你身上找到的,交给了寡人。”
叶龄只记得他衣服里有一把刀,还有几份不能让李守谦看的信,这些医师真会坏事,好好的扒他衣服干嘛?扒完了也别给李守谦看啊。
“这是你写的?”李守谦一手攥着纸问他,叶龄不敢看他,飞快想着他衣服里到底有没有关于楚凌媚的东西,想了一会儿,狠下心点了点头。不就是与外臣勾结吗?李守谦难不成还真会趁自己病了把自己关进牢里?
李守谦把纸仔细叠好,自言自语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对了叶子,你的刀和信件都在桌上,寡人没有动。”
叶龄看了一眼桌上,又看了看李守谦手中的纸,心底更荒了,那这是什么?这纸不是自己的啊,李守谦使诈!“陛下臣不是……”
还没说完,叶龄被李守谦抱住,叶龄腾出一只手去捡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叶叶贪一望,谦谦思儿郎。夜半解衣裳,晨全倚玉床。”看完后他好像想起来了,最近他府里小厮天天传李守谦和他的事,前几天他听到几个小厮围在一起写东西,把他们骂了一顿,又把纸随手塞进了腰带里等着见完李守谦再看。没想到还没看完李守谦就晕了,还有,这写的是些什么?什么什么倚玉床?他还根本没跟李守谦做过什么好吧。
“陛下。”叶龄气得推开了李守谦,他恨不得马上把这张纸撕碎,转念又一想,李守谦居然看到这些还没有动怒?难不成他是喜欢自己的?不管了先把这张纸撕了再说:“陛下,我现在就把它撕了,不会脏了您的眼。”李守谦抓住叶龄的手:“叶子,你不用怕,寡人现在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那我才怕好吧………
“陛下,我头疼。”叶龄没办法了,暂时先把李守谦哄走再说:“陛下,王后不能废,您快去吧。”李守谦把他放倒,珍重地轻语:“那好,晚些时候寡人再来。”看着李守谦走了,叶龄拿起那张纸,不自觉念了出来:“叶叶贪谦谦,谦谦思叶叶。”
“………………”叶龄看见信件确实没有拆过,放下了心,李守谦的人在楚凌媚那里叶龄实在是不放心,现在李守谦恐怕起了疑心,自己也不能明着把人派到那去,现在自己整个人被李守谦盯着,实在是帮不了什么。“小婉,原谅我。”
叶龄从屋子内朝外看,果然房门外增了守卫,李守谦肯定是疑心自己。
自己的人不能用,徐桦桦那个傻子又被她爹关了起来,看来自己只能乖乖呆着了。
叶龄睡了一整天,醒来时看见李守谦就在面前,这么一吓彻底醒了:“陛下怎么来了?”李守谦道:“寡人不是说过了吗?”
“是臣忘了,陛下,您不如今夜留在小叶子这…………”里。
叶龄还没说完,王静就在门外喊:“陛下,魏美人正等着您呢。”李守谦没理他,笑着对叶龄说:“叶子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叶龄听到王静的话使气:“陛下,魏美人在等您,您也…很久没有宠幸…臣身子也还没好………臣…”李守谦收了笑容:“叶子这是要我去别的女人哪?”“是。”
叶龄看着李守谦走出了屏风,一股脑喊:“陛下,她们能做的,臣也能。”只要您想,臣怎样都可以。
李守谦关上门,笑了,对王静比了个手势,示意回叶羽宫。“陛下,那魏美人……”“不去了。”李守谦嘴角扬着,大步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