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女否+番外(138)
楚言彧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
秦婳:“楚言彧,好歹装得像一点吧。”
“桦桦……你看我…像装的……吗……”楚言彧头没抬起来就砸在了地上,秦婳蹲下来:“不会吧,是真的?”她拍了拍楚言彧:“喂!喂!”秦婳知道自己摊上人命,至少得先把人背回去,她想着就开始抬。
身后笑了一声,秦婳听到楚言彧说:“桦桦,我装得怎样?”
“不怎么样!”秦婳走回去,“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桦桦难道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楚言彧说完,突然回头,“桦桦,稍等片刻,去山顶等我。”
秦婳:“???”
轰隆一声,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秦婳一边用袖子挡雨一边跑,跑着忽然发现没雨了,向头上一看,是一把画着两条锦鲤的水墨画油纸伞。“户目师弟还是那么贴心呐。”她感叹一句,放慢了脚步继续向前走。
她独自一人穿行与山间,欣赏着十极山无与伦比的景色,看花鸟鱼虫,听清冽寒泉,望嘀嗒细雨,享受着一个人的寂寞。
可是原本的寂静被一人打破了。
一位“少年”站在无人之巅,风华正茂,她一身浅浅青衣在白花尽头淡成无色,身形皎若玉树,衣摆临风翻飞。脸上不再是棱角分明,取而代之的是酥到心坎里的笑意。
少女在山腰微握伞把,束起的长发如黑丝璎珞,齐整又带些肆意的跳脱。
同一座山,尽头是你,始处是我。
这次“少年”不再是只看一眼就淡若云烟地离去,她向少女伸出了虔诚的手,少女也是迈出了从前万不敢的那一步,拥住了“少年”,她心中无与伦比的女将,楚言彧。
松手后,秦婳红着脸问:“你好端端穿安月派派服做什么?那身黑衣多…多好看呀。”
楚言彧道:“突然想了。”
“…………”所以楚言彧只是突然…想了…………
“这白花是什么花啊?好好看。”秦婳捧着几瓣白花瓣问。楚言彧看着散落一地的花瓣,道:“这是梨花,桦桦,你不会只认识樱花吧?”秦婳被说中了,立刻掩饰道:“不是!”其实也不真的是,她还认识尹青青水榭里的红莲………
秦婳绕过楚言彧看向山顶,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金色大钟,悬挂在木架上,暴露在雨中,秦婳看着金钟闪着金光,问楚言彧:“刚盖好所以让我看?”楚言彧走过去,立在钟前:“这钟历久弥新,仍然光彩夺目,是十极派创始老祖用生命留下的,并为此钟设下了封印。”
秦婳仔细观察金钟的表面,一滴水都不曾沾到,她收了楚言彧的伞,向天空一看,雨还下得大着呢。
秦婳勾不到金钟,只能在封印外拍了拍:“这是封印?”
“是,既然桦桦不想打伞了,那就委屈和我一起……”楚言彧说着把秦婳圈进怀里,“进来吧!”话音一落,秦婳和楚言彧已经在金钟封印里了,秦婳震惊:“封印可以随便进?”
“只有像我这样法术高绝的人才可以。”楚言彧自豪地说,秦婳一脸不屑:“吹牛。”楚言彧把伞收了,拉着秦婳跪下来,对她说:“桦桦,有传闻说见了金钟要贴着地面,有福气的,跪一跪也无坏处,跪吧。”
秦婳:“就因为这?”秦婳虽然吃惊,还是跟着楚言彧跪了三下,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拍拍衣服。
楚言彧看秦婳又是好笑又是觉得她可爱,一直心里偷笑,她想打秦婳一掌,一时忘了秦婳输给了她灵力,没收住灵力,把正弯腰拍衣服的秦婳拍钟里去了,秦婳长得小,顺着力道滑了进去。
楚言彧一下子就急了,跪下来向钟内伸手:“桦桦快出来!”
秦婳扶着腰坐起来,看着钟缝里伸出的手:“你别急,我待会,腰疼。”楚言彧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吼出了十极秘闻:“进钟者,生死不论!”秦婳一听当然要出来,她趴下发现头太高,只能躺下一点一点划出来,突然,她借着一点光看见了钟壁上满满的异族文字!
“言彧,等等!”
楚言彧也是着急的不行:“桦桦!我没有骗你!”
秦婳看不懂字,滑了出来,楚言彧也是一把揪着她飞快拉了出来。秦婳看着楚言彧:“言彧,钟里有字。”楚言彧顾不上那些,大致看了一眼秦婳,叹道:“还好没什么事。”
“什么死…”“字……”两人一同问了出口。
秦婳理所应当地先说:“钟里刻满了我看不懂的字,乱七八糟的。”楚言彧抓着秦婳的肩膀:“桦桦,那钟不论有什么都不要看了,千万不要作茧自缚。”秦婳不以为然:“我进去了也没什么事啊,我真的像知道里面写得什么。”楚言彧严肃地说:“你以为只有你发现了吗?门派里有多少人死于这个钟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