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的白衣没有自己初见时的破烂,变成一条随处可见的普通睡裙。黑色的长发遮住她本就模糊不清的脸,纪舒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记不得女鬼的样子了。她分明清楚女鬼之前出现在身边的每一件事,包括她对自己发出的死亡预告,还被她困在施工地最终跌落深坑。
这些记忆在脑袋里一清二楚,自己唯独不记得女鬼的长相。纪舒暖睁大眼睛,眼睁睁得看着身上的睡裙被剥落,女鬼好似阴森森得笑了一声,随后,那只苍白枯竭而冰凉的手顺势摸上来。感到那双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胸部,纪舒暖又怕又羞,还有些恼。就算面前“人”是女鬼,但她也不想被一个鬼这样摸来摸去。“到底是谁,为什么偏要找上我?”纪舒暖颤抖着,断断续续得问出这句话,下一秒,乳尖忽然被用力捏住拉扯起来,女鬼已经伏下身,往更加私密的地方挪动。纪舒暖不停的吸气,她想起来逃跑,可身体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女鬼宰割。
那双冰凉的手放在胯部,再下滑到中间,隔着内裤摸上柔软的腺体。纪舒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女鬼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她要杀自己,为什么…要碰那个地方?就在纪舒暖想不明白时,女鬼又有了下一步动作,她将那条单薄的内裤粗鲁得扯掉,她力气很大,只一下子便将内裤扯破,随后用手紧紧握住腺体。私密的地方被碰到,纪舒暖整张脸涨成红色。尽管她已经多少习惯了这个地方,可是…她自己都不曾这么握紧过,也就只有洗澡的时候会清洗,但也不会这样抚摸。
“别碰我。”到了这会儿,纪舒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鬼不是要杀自己,而是…而是成了个女色鬼。她刚才对自己又摸又捏,纪舒暖还以为是杀人前的某种特殊仪式。可现在,感到对方微凉的手握着腺体,上下缓慢得撸动。纪舒暖绝对不认为杀人仪式还有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在占便宜。害怕和抗拒各占一半,纪舒暖无从抵抗,最要命的还是,那个地方,明明平时都很少会有感觉,可这会儿被女鬼触摸,就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在牵引,渐渐动情,一点点翘起来,变得灼热,还涨起来。纪舒暖红着脸,她意识到所有的反抗在女色鬼面前都是无用的,只有对方主动停下来才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别碰我。”纪舒暖就从来没有这么弱势的时候,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的份,根本就没遇到这种想要硬上弓的情况。可是,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里面的自己也是被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对方还口口声声叫自己妻主。纪舒暖皱紧眉头,记忆快速闪过,很快她又回到现实。这时候,女鬼已经用双手玩弄起自己的腺体。“女色鬼,你到底想做什么。”纪舒暖觉得女鬼变了,从之前的要命的女鬼,变成了现在的女色鬼。而她分明听到,在自己说女色鬼三个字时,对方还低低笑了一声。腺体不争气得在女鬼微凉的手中变得坚硬,顶端的小孔渗出清透的黏液,被女鬼用指腹轻轻揉弄擦去。
纪舒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她却有种腺体早就习惯了被如此对待的错觉。她怀疑是原身残留的感觉,可是…为什么…这种舒服的感觉,会如此清晰?
“别捏…”纪舒暖受不了得绷紧了双腿和脚,用仅有的力气拧扯床单,这时候,女鬼终于不再揉捏那里,而是改为用嘴含住。和冰凉的手不同,女鬼的嘴里很烫,滚烫的温度像是要把脆弱的腺体含化一般。她先是含住来回吸吮一番,又将那小东西吐出来。感到女鬼用指腹捏着顶端,用舌尖沿着腺体的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吸。偶尔还会用力啃咬,轻微的刺痛让纪舒暖绷紧了腰腹,更多的是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意,那种感觉,本该是陌生的,她却好似有过经历一般得熟悉。
女鬼用舌尖反复舔舐那脆弱的软物,它是翘挺的,可质地依旧柔软,不是纯粹的软,而是一种带着棉弹而软糯的软。纪舒暖脑袋里忽然闪过糯糯两个字,好像…曾经有过谁,这样叫那个地方?这样的想法闪出,纪舒暖立刻红了脸。到底是怎样的色鬼,才会给那种地方起这样的名字?羞耻死了,虽然听起来是挺可爱的…
糯糯柔软的身子被照顾得好极了,粗糙的舌苔沿着它脆弱又敏感的表面来回轻舔。它是最为敏感的阴蒂演化而成,没有任何外皮包裹,每一寸都是最致命的点。纪舒暖意识逐渐游离,全身都仿佛软软得漂浮在空中,唯独被女鬼玩弄的腺体格外有感觉。心里很怕,但纪舒暖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时候,自己居然忘了恐惧,觉得这样的触碰莫名熟悉,很舒服,还有东西,想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