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慢点…”纪舒暖软着身子倚靠在假山上,她是第一次被人口,而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觉得微妙极了。她以前也好奇过女人被口时是怎样的感觉,也去查了些“真人真事”,得到的答案大多都是很舒服很爽之类的,以及久久不能忘记的“阴蒂被含住的时候烫得直接去了”这句话。
当时纪舒暖觉得这些人在论坛上就写起了小作文,多半都是在吹嘘,现在,亲身经历了,纪舒暖几乎要在脑袋里写出一篇万字的体感报告出来。很快,脑子里的意识又被快感击溃,让她除了享受和发出声音,其余得一概都做不出来。女性天元的腺体,说白了就是胀大的阴蒂。阴蒂是世上唯一一个只为性快感存在的器官,只是探出小小的一个头,被刺激后都会很容易达到高潮,更何况是现在脱离了外皮保护的,胀大到这种程度的阴蒂。它敏感又脆弱,被温岺秋滚烫的口含住,纪舒暖在一瞬间就湿了眼眶。
温岺秋弄得她好舒服,带着粗糙舌苔的小舌反反复复在柔嫩的腺体上来回摩擦,同时也在按摩敏感的前端。偶尔,温岺秋会用牙齿轻咬,带来的刺痛微不足道,反而让纪舒暖觉得更舒服。她受不了,再继续下去,自己又要不争气得到了。那时候,温岺秋肯定又会笑自己。“温岺秋,太快了…我忍不住。”纪舒暖用双手紧攥着裙摆,白嫩的臀瓣向前挺起,她不想这样做,因为她很怕自己贸然向前会让温岺秋不舒服。可这段时间和温岺秋亲密的习惯让纪舒暖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欲望,又怕自己真的挺了,会很快就攀顶。
纪舒暖纠结犹豫着,生理太过舒适就会激发出泪水,她气自己总是忍不住这种生理反应,为什么…为什么温岺秋这个女色鬼就能忍住呢?纪舒暖闭着眼,发软的双腿不停打颤,让她不得不把身体靠在假山上。
温岺秋抬起眼眸注视着她的姿态,这样的天元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她敏感又脆弱。每一次亲密,最先没力气的都是她,总会被自己欺负得哭哭啼啼甚至讨饶,就是这样的纪舒暖,激发了温岺秋所有的占有欲和掌控感。
她喜欢看着纪舒暖为自己难过,为自己疼痛,为自己快乐和哭泣,因为自己带给她的愉悦攀上顶峰。自己不让她释放,她便不能释放,而自己要她立刻登顶,她也不可以有丝毫迟疑。是自己的,纪舒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她这个人。
口中的糯糯已经抖得不像样子,它小巧的身子也涨粗了一圈,温岺秋发现用嘴巴怜爱这人的法子很好。糯糯很容易就被自己彻底吞入,在口中甚至还有富余。这阵子,糯糯已经很久没那么快就去了,现如今,不过是用唇齿几次的轻舔,它便有了要泄出的前兆。看来,很喜欢啊。温岺秋含笑想着,继而将糯糯吞入喉咙的深处。“唔…我…我快…”纪舒暖哪能想温岺秋忽然这样,她还在享受的中途,濒临极点下被如此刺激,直接攀上最顶。感到小舌紧紧抵住的顶端开始剧烈颤抖,敏感的小孔就在舌苔上细微得收缩。尽管是第一次吞食糯糯,温岺秋还是猜得出将会发生什么。
她没有把糯糯送出去,而是更用力的吸吮前端。一缕缕滚烫的热流浇在舌尖上,温岺秋满足得吞下,末了还恋恋不舍得吸了吸。这一吸,又是将一股腺液吸到了口中。突然的这下让温岺秋和纪舒暖都是一愣,纪舒暖软着腿,用手捂着小腹,吐不出半个字来。纪舒暖恍惚着享受漫长的余韵,这时候,她听到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一看,温岺秋已经脱了身上的衣物,光裸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温元柔软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光亮,她腿间滑落许多透明的湿液,已经落在了小腿处。
“妻主舒服了,如今该轮到妾身了。”温岺秋笑着,目光落在释放之后就很快软下来的糯糯身上,她走过去,用手扯起,快速得让糯糯重新打起精神。还没彻底恢复,就迫不及待得握着糯糯送进自己体内,就着站立的姿势扭起腰肢。
才刚到一次的腺体敏感得很,温岺秋体内又烫又滑,纪舒暖抱紧了温岺秋。到了这会儿,终于能随心所欲得扭腰,她的声音比温岺秋还娇媚,还大声,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占有的温元。温岺秋晃动着身体,将自己柔软的乳肉与纪舒暖挤压磨蹭,或许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白日淫靡之事,她们都格外敏感,就连温岺秋也是如此,用了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到了顶峰。只是,温岺秋并非一次能满足,她借着余韵,催促着纪舒暖继续,奈何纪舒暖却越动越慢,渐渐让温岺秋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