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软物慢慢变得翘挺,滚烫得抵在自己手心里,引得温岺秋眼眶发烫,很想用力捏一捏这手中的小东西。可是…她得忍住,哪怕再想用力,她也必须要控制好力道,不能再把人伤了。
“你伺候我?温岺秋,你明明…是…你想用这种方法欺负我。”纪舒暖双腿发软,目光凝了水,有些涣散。她觉得温岺秋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报复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不仅罚了自己,还借机享受一番。这人的心机,向来深沉得很。
“妻主,你晓得,我最近为何爱吃糯米糖吗?”温岺秋没回答纪舒暖,说的话是完全不相关的事。纪舒暖摇着头,尽管她讨厌极了温岺秋,还是不得不把脑袋抵在这人肩膀上,缓慢地跟着她在花园里行走。若不如此,自己恐怕会立刻软在地上。
“因为我一直觉得,妻主这里就像一颗稍微大些的糯米糖,它白白嫩嫩的,总是在我手里变硬,又在我身体里变软。玩弄它时,就像在捏一颗很饱满的糯米糖。所以,它是糯糯。”温岺秋一直没说“它”是谁,可是她语气的暧昧,还有手上不老实的动作,让纪舒暖一下子就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想到温岺秋这个女色鬼每天用自己那里,还起了个这么羞耻的名字,纪舒暖狠狠咬在她肩膀上,真恨不得把这个女色鬼咬死。
“糯糯是什么鬼名字,你不是一直嫌弃它小嘛…干嘛还起这么可爱的名字。”纪舒暖小声嘀咕,和温岺秋做了那么多次,她也逐渐习惯了天元的身体,对腿间忽然长出的东西没那么排斥了。沐浴时,纪舒暖会低头看几眼,觉得没那么丑陋,还是很可爱的。可爱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它很小。
大多数人,不论天元还是温元,都认为这地方越大就约好,可纪舒暖就是满意自己这里的大小。小小的可爱,她本来就不打算用这里做什么,要不是温岺秋忽然对自己“出手”,纪舒暖恐怕永远都不会和温元发生任何关系。她自己觉得大小正好,不喜欢温岺秋一直说那里不好,这女色鬼每天都要的那么开心,凭什么说不好呢?
“傻瓜,我从未觉得糯糯小,我很喜欢它,妻主现下可开心了?糯糯它,挺得好厉害。”温岺秋凑到纪舒暖身边,轻轻用脸颊蹭着她的脸。这时候刚好有几个和生路过,他们很有作为家仆的自觉,并没有多看这边。远远望去,就好像温岺秋和纪舒暖拥抱在一起,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尽管如此,纪舒暖还是紧张起来,全身都跟着绷紧了许多。“妻主,我在呢,他们看不到的。”温岺秋抱着纪舒暖,握着糯糯的手缓慢得上下揉动。
“温岺秋,你就不能到房间里再做吗?”“可妻主等不了,妾身现在就想帮你。更何况,妻主不是一直讨厌我对你的禁锢吗?现下你应该觉得很自由吧?”
温岺秋柔声说道,若非她手上的动作更快,这句话听起来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所说。纪舒暖懒得反驳温岺秋与行动相悖的这段话,更知道这时候和温岺秋讨论所谓的“自由”根本没有任何异议。纪舒暖软着腿被温岺秋压在身后的桃树上,桃树也是温岺秋让人新种的,这会儿还未到桃子成熟的季节,只有小小的桃果结在上面。“妻主,把裙子掀起来。”温岺秋语气依旧温柔,话语里的命令意味明显得紧。纪舒暖仰头靠在树干上,面色染了情霜,眸亦是盈润。她微启双唇,闻着温岺秋的本息,大脑一片混乱,也不自知得放出自己的味道。她用手把红裙撩起来,嘴里被对方喂了一颗避子药。到了这会儿,纪舒暖已经猜到,温岺秋这个女色鬼就是有备而来,正经人哪会时时刻刻揣着避子药?
随着裙装撩起,已经硬挺到极限的糯糯从其中探出。它粉嫩的顶端被温岺秋揉出了剔透的浅液,也打湿温岺秋的手。而在下面,另一处湿软的穴口也流淌了不少渴望的液体,顺着纪舒暖光滑的大腿滑下来。
“妻主这里,总是如此潮湿。”温岺秋用手摸了下纪舒暖狭窄的穴口,她始终记得,纪舒暖上一次自渎,并未抚摸糯糯,而是用手指抚慰嫩穴便攀了顶。这是天元绝对不会做的事,让温岺秋很好奇。
“你要做就快做,废话好多,等下有人来了怎么办?”纪舒暖气鼓鼓得看着温岺秋,奈何她此刻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后者看她急了,便用两只手轻轻揉着糯糯,左手捏着顶端,反复用指腹揉摩擦上面敏感的小孔。右手用拇指和食指衔住糯糯白嫩的身体,只用两根手指上下揉搓。
纪舒暖闭着眼,沉浸在温岺秋的抚慰中,就在这时,她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侧眸看去,张叔居然从另一侧的长廊缓步走来,若再近点,肯定能看到自己和温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