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说:“就是我的,你让我亲过让我碰过了,就是我的了。”
“嗯?”
冬茵继续说:“别人没碰过吧?”
谢茗君表情微动,冬茵就笑着说:“那就是我的呀,所以根本不算是奖励,奖励要重新给啊。”
冬茵看着谢茗君,谢茗君背对着光,遮住了许多光源,冬茵看她的眉,手碰她的脸,再亲她的唇,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这些都是我的。”
哪怕是谢茗君身上的器官。
谢茗君只要给她碰过给她摸过给她亲过,让她登堂入室了,那就属于她了,她打好标签了。
“你胡扯什么呢?”谢茗君当她胡言乱语,把她推到一边,“不跟你讲这个,赶紧睡吧。”
冬茵乖乖躺好,好想很听她的话一样,只是躺了几秒,在谢茗君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手就从扣子缝隙里钻进去,牢牢地守着自己的东西。
啊。
冬茵很开心,她拥有的东西好多啊,再不是孑然一身了,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
沉甸甸的,好喜欢。
早上,阳光把人唤醒,两个人从床上起来。
“谢茗君,我还会有奖励吗?”冬茵还在问谢茗君,一夜的甜蜜并没有让她知足,她从身后圈着谢茗君。
谢茗君拍开冬茵的手,说:“冬茵,想要物质上的奖励直说,我不喜欢这样拐弯抹角。”
“都喜欢的。”冬茵把拍痛的手贴脸上。
谢茗君下床,去衣帽间拿了新衣服穿上,还是很精致很漂亮,她问冬茵,“你想要什么?”
冬茵没想好,以前学习好学校都是奖励钱,特别直接,主动问谢茗君要奖励还那么物质挺不好意思的。
之后,她又很期待,以前她不敢要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不敢开这个口。现在她膨胀,谢茗君愿意给她,她就觉得自己可以要,可以跟谢茗君索取了。
怎么回事呢。
冬茵想,我怎么变了这么多?
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冬茵说:“那我可以好好想吗?”
“随你,你要是没想好随便送了。”
“嗯!”
早上俩人点外卖吃的,包子和馄饨,吃完冬茵准备回学校,她要回去办点事儿。
冬茵问谢茗君去不去学校。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谢茗君说。
冬茵点点头,她把桌上的餐盒收拾好,把谢茗君屋里的垃圾也收拾干净,待会走的时候帮忙带出去丢掉。冬茵走到门口换鞋子,说:“那谢茗君,我走了哦。”
谢茗君点了下头,冬茵就往外走,关门的时候又喊了一声谢茗君,谢茗君扭头看她,“什么事儿?”
冬茵就冲着笑,“我看看你。”
谢茗君皱了一下眉,不解其意。
等冬茵把门关上,望着有些空荡的玄关,谢茗君隐隐觉得空落落的,她过去看了眼,再折回来往阳台那里走。
谢茗君给她爸打了个电话,谢先生接了,一大清早他精神头十足,开玩笑的语气说:“怎么了谢大小姐,今儿一大早怎么有时间来问候我了?”
谢大小姐这个称呼听得谢茗君嘶了一声,她道:“别这么喊我,我是有正经事跟你说。”
“你说。”坐办公室的谢先生挺直了背,语气也认真了几分。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儿,不是要你帮忙涨工资吗?现在给涨吧。”谢茗君语气很轻快,还有点得意,听得谢先生很茫然,说:“啊?哪个?怎么了?”
“冬茵啊,昨天保研了,被国内最顶尖的学校录取了。”谢茗君用很平稳的语气陈述这件事,里头藏着的笑意却像是在说:“厉害吧?”
“嗯?”谢先生更茫然了,所以特地来告诉他这件事吗?
“你上次不是说对她挺有印象的吗?现在给忘记了?不是,我上次找你办事,你给办了吗?”谢茗君问着,言语之间带着怀疑。
“知道她,我就是疑惑,你就因为这事儿给我打电话?”谢先生严肃,很是不解。
“你上次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看看她配不配拿高薪吗,我这不是怕你不好做人,特地来跟你说的吗?”谢茗君还真是因为这个打的电话,但并不是主要原因。
谢先生什么人,他自然能听出来谢茗君说的是借口,说:“小路保研怎么没见你这么炫耀?”
“路寒秋?她有安排,过段时间要去律所跟律par学习,又不需要我帮忙。”谢茗君低头往楼下看,瞅到几个人从大楼里走出来了,她继续往下讲,“我这不是看你公司翻译水平不太行,想给你帮忙吗,你们有翻译会四五个语种吗?”
还真有。
谢先生公司的人才各个厉害。
但是人才还是缺的,再多也只会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