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宠[穿书](15)
纵然心中为自己开脱千百回,但面对死亡的威胁,司机先生还是按耐住了兽心,维持了几分做人的本分。
“知道了。”低声下气地说话,脑袋瓜子像在打瞌睡一般点了三点。
面上这么恭顺,心里却想着,切,现在在他面前这么拽,有本事一会到了鹤希面前,还这么拽?说到底也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金丝雀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他哪天也傍上富婆,定能飞上枝头做人中龙凤!
鄀梨那是不知道司机心里怎么想,要是知道了,只怕会尖酸刻薄地打量他一眼,瞧着他白斩鸡一般的脸,大腹便便仿若便秘的肚,就会长笑三声,叫这男人也别撒泡尿照照自己了,直接去回家去翻祖坟,看看族谱里猪八戒三个字,是不是榜上有名。
她讨厌心口不一的人。
更讨厌男人。
一段小插曲过后,鄀梨终于穿戴整齐地被送到了鹤希暂住的酒店。
总统套房在楼顶,鄀梨裹了个风衣,拎着箱子,站在电梯里。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活像个特务j。
大概蔡依林若干年前是以她为原型写的这首歌吧。
抵达顶楼时候,电梯里除了鄀梨,再也没有他人。总统套房是一整个大平层,鄀梨正思考着要不要按门铃,站在门边,才发现这门没关死。门板微微掩着,透露出一道缝隙。
鄀梨自如地推门进去,刚一进屋,就见客厅的磨砂彩窗隔断后站着一个女人。
鄀梨清了清嗓子,脑子里过了千百种要开口说的话,最后决定用行动证明决心。大衣一扯,甩开到一边,露出精心打扮的内在。箱子仿若刑具,哐当一声落地,摊开,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鄀梨带鞭自罚。
“那什么,鹤小姐,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看,咱俩的事情,是不是还能再合计合计?”
这番话鄀梨说得好听,实则没有多少诚心。
她心想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鹤希再不要她,那就是她命该如此,被抹杀就抹杀了去吧。她乐意救她,却也不是非得折辱自己来救她。
眼看那彩窗后的人影听了她说的话一动不动,鄀梨火上心头,顿觉不爽。她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哪知道一回头,就撞入了女人的眼底。
鹤希穿着睡袍,湿着黑色长发,一手驾着,一手搭着,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在唇边轻轻摩挲,游刃有余的模样,仿若一位笃定胜局的猎人。
彩窗背后的人这才唯唯诺诺地带着歉意开口,“抱歉,鹤小姐,我不是故意——”
鹤希没说话,食指轻轻往后一摆。那彩窗后的人闭了嘴,走出来,朝着鹤希和鄀梨鞠躬,拿着手里的抹布,从房间的另一端推走了清洁车,离开了去。
房间里就剩下鹤希和鄀梨两个人。
安静得叫人心慌,湿意蔓延开来,鄀梨却觉得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散发着烫意。
鹤希打量了她一眼,看了她的打扮,又瞧着她的道具,面带嘲弄的笑了下,透着无形的高傲。
她漫不经心地走到鄀梨面前,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鄀梨,挑起她的下巴,像是抚弄一只小猫一般,勾了勾她的软肉。
“叫声姐姐,我就再考虑考虑。”
第10章
“姐姐。”鄀梨不带任何感情地喊了一声,语气平稳堪比小度。
鹤希勾弄着她下巴的手顿了一瞬,转而顺着她脖颈的曲线往下抚弄,像是一尾轻飘飘的羽毛,落在鄀梨的吊带绳上。她撩起那一片黑色,借着灯光,鄀梨白皙的肌肤上映下一片灰色的暗影,那影子在鹤希的心间慢悠悠地晃荡,勾得她心痒难耐。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那小吊带绳,提起,又放下,似乎很享受在她放手的那个瞬间,绳子弹回鄀梨的肩膀后,女人一瞬间颤抖的反应。
“你不乐意?”鹤希笑着说,但那笑容不温和,带着一股阴测测的冷意。
鄀梨觉得鹤希现在像个幼儿园的小屁孩,很没礼貌爱玩女生内衣肩带的那种。她啪地一下打掉鹤希仿若有多动症的手,把下滑的肩带往上勾,又将自己的长发拨到肩膀后。
“我比你大。”鄀梨不耐烦地说,“你才二十三!”
鹤希一听这话,笑了。笑容里带着自得和满意。
“看来你对我的资料了熟于心。”鹤希得意地说,“你早就想勾引我了。”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下了判断。
鄀梨都懒得翻白眼了。
虽然但是,鹤希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于是女人百无聊赖地拖着嗓音应和道,“是是是。”
语气里大有一种哄小孩的意思。偏偏被哄的小孩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真相,更加洋洋自得起来,“你早就想勾引我了。”她又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对鄀梨说,还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