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从了你如何?(234)
关欣更迷茫了,啥意思啊?是豫章让暖意给她绣的?这是香囊?怎么又是香囊?猛然想起那日昌宜说最好不要被六娘看见,难道香囊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
“公主说给你绣个钱袋,也省得你什么东西都往怀里塞,鼓鼓囊囊的也不好看。”
哦,不是香囊,还是媳妇体贴。关欣乐滋滋的把钱袋系在腰带上,屁颠颠的站在豫章面前,“殿下,好看吗?”
豫章抬眼扫了眼,“嗯,甚好。”
关欣再屁颠颠的回到暖意跟前,“谢谢暖意小姐姐,辛苦辛苦。再麻烦小姐姐一回,去账房给我支点散碎的银子铜钱呗,总不好让这钱袋子空着,多对不起你这精致的手艺。”关欣现在也不缺钱,但是身上其实并没有带钱的习惯,反正她几乎用不到,也就偶尔带上一两二两的小银块或者十几个铜板,往她那缅襟的怀里那么一放,应个急啥的,方便还省事儿。这都是跟电视学的,确实挺方便。
暖意笑笑,起身拿钥匙出去。关欣赚回来的钱也在豫章的私库里放着,私库的账目跟钥匙都是暖意在管着。暖意就相当于是这公主府里的内务大总管,别看年纪小,做起事来可是井井有条。
暖心趴在关欣的耳朵边上,“以后再不可以收别人的香囊啦,那东西一般都是姑娘送给夫君情郎的。”
啥?关欣瞪大了眼睛,压着嗓子,“就没别的意思了?人家姑娘送给我就是感恩我救她一回,再说我也是个女的,跟你说的那个意思肯定不沾边。”
暖心甩个白眼出来,“确实还有,但是你是姑娘不假,可你对公主什么心思,就不许别人对你有心思了?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救的人,再说了,我们怎么想没关系,重要的是公主怎么想。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那个李小姐的。”
关欣哑口无言,心肺复苏?人工呼吸?那是救人好不好,跟情爱一点关系都没有。此刻瞅瞅手里的钱袋,突然觉得有些烫手,难怪突然要送她钱袋,因为挂了钱袋就没地方挂香囊了,再想想刚刚豫章的话,公主殿下这是介意了啊,哎呦我去,这位殿下的反射弧挺长啊,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还记着呢啊。之后到茶楼,幸好那李青釉今日不在,不然见了面会好尴尬的,就算人家没那份心思,但是被那么一提醒,关欣自己都觉得别扭。
晚间睡觉时,关欣心满意足的抱着豫章躺在床上,这几个月豫章也习惯了每晚被抱着睡的事实,确实两个人比一个人暖和,靠着关欣睡的也踏实。
“你还别说,那夜明珠还真挺有用处的,晚上你起夜也不用现掌灯了。”关欣看着布幔外朦胧的光,她把李治输给她的夜明珠当夜灯用了。说起那所谓的夜明珠,其实在关欣看来就是一块荧光石,只是打磨的比较圆润,白天吸足了阳光之后,晚上确实会发出一些荧光,能照亮珠子周围一米内的范围,亮度虽然不行,但是好歹能用来看路,不至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当睁眼瞎。
豫章在外,面向着外侧,关欣则是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她整个后背都感觉暖暖的,刚被折腾了一番,劳累过后,昏昏欲睡之际,耳边突然响起关欣的声音,迷糊间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关欣收了收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一点,“前几天在茶楼里见了四皇子,这次这个比赛他是没少出力,得空了,得谢谢他。”
“嗯”豫章继续迷糊中。
“不止如此,他还想掺和咱们的赌局,是不是该回绝掉,万一弄大发了,你爹会治我的罪吧。”
豫章陡然睁开眼睛,复又闭上,“嗯。”只是这一声嗯,不再是迷迷糊糊,而是有些重。
关欣还想说话,豫章却转了身,面对着关欣,脑袋窝在关欣的肩膀处,回抱住关欣的腰,“寝不语,好困。赌局之事不宜过大,对外人,防人之心不可无。”
防人之心,防谁?李泰?看来,豫章对于她这个四哥也是带着防备之心的。
五月初六,天气晴朗,适宜出行。刚刚与家人过完端午节的众人,又兴冲冲的赶到平康坊。因为今天是平康坊中那个聚贤茶楼第二次举办比赛,这样的热闹不能错过,说不定还能抽中什么奖品,免费的热闹免费的奖品,是所有不想花钱的百姓最关注的,也是最喜闻乐见的。
比赛分两天进行,比赛的队伍有两组,业余组跟专业组,第一天是业余组,第二天是专业组。业余组是社会报名人士与茶楼里除了十四阁主以外的人,专业组自然就是这十四阁的阁主,没有外人,此次比赛的第三项是打分制,十分满分,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以最后的平均分为最终得分,计算方式也已经交给了专门擅长数术的人来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