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舟柏(71)
一旁魏泉,接着将刘蕨手中拿给宗婳,宗婳看着,折子了说的她都想得到,她看着证据,看着那指向的人,嘴角了然。
狗咬狗,最好不过了。
刘蕨就看着,宗婳从平静变得大怒,胸口起伏,满脸怒意,她拍着桌子道:“魏泉,给孤宣凌章。”
不几时,凌章到了御书房,他是一头雾水,跪下:“王,万岁安康。”
刚一说完,一踏纸丢在了他的身边,就听见头上传来宗婳冷若冰霜的话:“凌章,你好大的狗胆。”
“给孤解释一下。”
凌章拿着纸,看着,上面全是他私下将大量银两交道临琼的记录,还有就是大理寺狱抓的的那个人指认自己的自白书。
这件事发生时,他不在秦国,而是在驿站等候着汉国公主的来临,回到汉国的第二天他才从一些人口中知晓,刘蕨的老家临琼居然藏有大量私兵,这时,他一下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和刘蕨的合作,刚想要去消灭证据,宫中就来人把他喊进来了。
他没想到,刘蕨居然敢卖他,他可是有他的证据,怎么可能,他要死了,刘蕨也别想活。
凌章拿着纸张,颤抖着手道:“王,这,臣确实是有给临琼一大笔钱,但是这钱都是刘蕨喊我寄,那时我与他交好,他说家乡有事,希望在我这里借一大笔钱,我有有些闲钱,所有就直接往临琼送去了,至于这私兵一事,臣是万不知晓,也绝不敢背主,求王明察,还臣清白。”
宗婳指间扣在案板上,看向刘蕨:“刘蕨,可有此事?”
刘蕨立即否认:“王,绝无此事,凌将军不要含血喷人,将脏水泼在我身上。”
凌章听着刘蕨如此说,瞳孔张大,满是怒气,怒目而视激动到:“刘蕨,你好大的胆子,在王的面前还敢编瞎话。”
宗婳拍了下桌子,震天响,二人停下争吵:“凌章,孤要看证据。”
凌章俯下身,嘴角一勾:“王,臣有证据,那次借钱,刘将军可是写了借条的。”
宗婳:“好,魏泉,把禁军统领给孤找来。”
魏泉得令,让禁军统领贺州前来晋见。
等待的途中,凌章看着刘蕨一张脸上是不慌不忙,还有着对他的嘲弄之意,心底有些不安,有了些不好的想法,难不成……
“臣贺州晋见。”
宗婳摆手:“凌章,孤给你这个机会,把你所谓的证据找出来,不然…,贺州你带几个人去跟着凌章,帮他找一找。”
路上,凌章和贺州前去了凌章的府邸,凌章指着,贺州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搜查。
凌章站在外面,心里忐忑,之前刘蕨那笑意,让他很不安,此刻他已想着要逃跑了。
查找几人回来,两手空空,凌章知道了,自己完了,刘蕨这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做好了充足陷害他的准备,现在…
凌章,看准时机,一击击打在毫无防备的贺州的后颈上,力道之大,贺州直接向地面倒去。
然后,直接快跑,这是他的府邸,他熟悉的很,找到暗门,离开绰绰有余。
那几个禁军不过是养在深宫中没见过血的雏鸟,怎么可能和身经百战的凌章想抗衡。
几人跟丢了凌章,向醒来的贺州复命,贺州面色难堪,凌章居然把他当着自己下属的面把他打晕了,该死的凌章…
贺州回宫复命,跪在地上汗水满头,心底对着上位的人十分害怕。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凌章跑了。”
贺州求饶:“王,恕罪,那凌章突然一击,臣完全没有防备,而且,那个凌章狡猾无比,在府邸里有许多的暗门,臣,一时不察,臣愿戴罪立功,将凌章抓回来,求王给臣一个机会。”
刘蕨这下看着事态的发展随着他想的那样发展,心底放松,也有闲心帮贺州说好话:“王,凌章狡猾,贺统领也是一时着了他的打,请王宽恕。”
宗婳:“好,既然如此,贺州,孤命你率人去把凌章抓回来,这事不要大张旗鼓,破坏孤大婚的氛围,还有查抄凌府,将凌府的人全部收监大理寺狱,最近孤要大婚,不易见血,这些人的处置也等孤大婚后再说。”
贺州:“臣,谢王恩典。”
宗婳将视线转到刘蕨身上,缓和着语气:“刘卿辛苦了,这件事委屈你了。”
刘蕨面上不卑不亢:“不委屈,为王找到了叛逆之徒,这是臣应该做的。”
宗婳:“孤要好好赏你,刘卿有什么想要的吗?”
刘蕨笑着接下了这个上次,没有过多的推辞:“这,那就多谢王了,臣,臣……”
有些时候,推辞君王的好意可不是明智的选择,适当的也要展现一些自己的缺点,好让君王知道,自己还在他们的掌控中,这样他们才不会有那么多的猜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