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舟柏(59)
而汉国之所以和刘蕨合作,主要是镇守边疆的祁王元成爱上了刘蕨,元成说服了汉国国君,与之合作。
而成功后,刘蕨立即调转作战方针,联合蜀,吴,吞并了汉国,元成自觉引狼入室,伏尸百万,最后战死沙场。
最后只剩下蜀,吴,两国,他们两国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难以合作,最终刘蕨逐一击破,结束战乱,一统天下。
刘蕨后宫无数,当了皇帝后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所以这个世界没有女主。
而宗婳的任务则是,既要取得刘蕨的喜爱值,也要取得他的仇恨值。
小狗子:“就刚才一段时间,他对你的仇恨值加了十。”
宗婳:“那看来任务很好做啊。”
小狗子:“那有啊,不是应该先刷喜爱值吗?你这样,惹人讨厌后,不是很难吗?”
宗婳:“是吗?,我觉得挺简单的。”
小狗子每次都会对她的自信无语凝噎。
元成几番逃脱,逃到了指定地方,一匹马等在那里,拉绳上马,夹腿,马嘶鸣一声,即可跑出,不过一刻钟便追上了她的人。
一行二十几人不停歇,直接连夜赶路,太阳初亮,几人赶到了沣城下。
守卫开门,一行人骑马入城,入了城,他们也没在赶了。
元成:“宣言,你们那如何?”
副将宣言爽朗一笑:“秦军的粮草我放火都烧了。”
路上街道,时不时的民众认出元成几人,亲切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几人亦是回礼招呼着。
另一副将厉长云:“王,那秦王?”
元辰听着,眉头微松,又道:“没得手,还活着,此人武功不弱。”
厉长云闻言,皱着眉:“这…,军师不是说这秦王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元成勒住马,回想着这秦王的一身气度,绝非等闲之辈:“不知,但这秦王绝不会是军师说的那般不堪,此人定是人中龙凤。”
宣言惊呼着:“这么称赞他,这秦王…”
元成打马:“走吧,回去要好好问问军师了。”
…………
距沣城三十里开外的秦国驻地,主帐中,宗婳高居首位,底下跪着五个人。
宗婳:“顾憧,来,给孤说一说损失。”
顾憧俯身跪下,不敢抬头,支支吾吾道:“王。”
“粮草、粮草……”
宗婳指尖啪嗒啪嗒打在紫檀案板上,不耐对着一旁的侍卫丢去了一个眼神。
侍卫得令,抽剑斩去,剑是削铁如泥,顾憧的人头一下落地,鲜血直涌,周围的人无动于衷,像是早就看惯了这一幕一样。
宗婳矜贵颔首:“他说不清,凌章你来给孤说。”
凌章站出,拱手行礼道:“王,粮草损失严重,恐不足半月,将士死伤不足半成,马匹未见损失。”
宗婳向后倚靠,神色晦涩莫名:“说,孤要知道昨天是谁在当值?”
凌章低低隐晦的看了一眼刘蕨,随后道:“王,是田将军的手下在当值巡查。”
一旁田将军见火烧到自己身上,心底骂了凌章一句,立即站出,道:“王,那当值的人,臣已经处罚过了,已经全部处死了。”
宗婳淡淡一言:“田将军何时处死的?孤怎不知?”
这话背后的含义令田将军冒出冷汗,他怎么忘了他这位王,最讨厌别人越过他行事了。
看着底下那前人的血,田将军双膝跪地,恭敬:“王,此等小事怎敢叨扰王的休息,若是因此影响了您的休息,那臣真的罪该万死,求王恕罪。”
其他的几人,静穆着,不言语,也不敢直视那堂上之人的神色。
宗婳:“哦,这么说来,倒是孤辜负了田将军的一番好心了?”
田将军身子俯的更低:“不敢,为人臣子,不过是臣应尽的本分。”
宗婳:“即是如此,孤问你,你觉得这仗是打还是不打?”
田将军心底松了口气,道:“王,臣以为该打。”
宗婳挑眉,:“那你说说,该如何打?”
田将军抬头,自信:“王,粮草可撑半个月,只要强攻,以我军将士的骁勇善战,不出十天即可攻下届时粮草问题根本无需担忧。”
宗婳:“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
剩下几人一起跪下:“臣请战,愿为王前驱,攻池掠地。”
宗婳嘴角上扬笑着:“好,即如此,孤就给你们十天的时间,若十天之内攻不下这座沣城,孤的秦军是该换换血了。”
“臣定不负王之愿。”
几人先后退出主帐中,一出主帐,田天记着刚才凌章的刚才的事,一把薅住凌章前领子,握着拳头:“你刚才为什么出卖老子?”
凌章不甘示弱,反手用力握在田将军的手腕上:“田将军说什么,我不过在王的面前实话实说罢了,你也知道,王这个人眼里最揉不得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