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郑可心+番外(187)
等等……他们不都有一群小鸡了吗,现在是什么婚?
又重新裹了一身土的一月把土往郑可心衣服上蹭,顺着郑可心的视线看过去:“喵~”
“嗯?没看什么。”郑可心把他举起来抱到怀里让他和自己视线平齐,“小孩子家家的游戏开心就好,是我太较真了。”
一月歪过头,又看向远处的房子:“喵~”
郑可心对着一只猫说实话:“你想那个姐姐了是不是……我也很想她,刚分开……还是很想她。”
或许如隔三秋是化学内容吧,虽然老师没画过这个考点。
一月开始“呜呜”,示意自己还想吃小河虾,你别想七想八的了!我们回去找她吧!
“可是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你知道吗。”郑可心自顾自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原地伤春悲秋,指向被猫拍了半天依旧缠绵的两只蝴蝶,“你看他俩,知道吗,他俩一个姓梁一个姓祝。”
一月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尾巴,用白眼示意她说人话。
郑可心点点她的脑袋,似乎也是觉得自己为难一只猫有失体统,半晌叹了口气:“你当然不懂……不被认可的关系是不能存在的,不然会化蝶。”
两只蝴蝶拍着翅膀走了,忍住了没骂她:去你大爷的。
郑可心心事重重的回了工作室,当晚睡意全无的在厨房忙了个通宵,第二天一早为乔源和宁致奉上了新鲜出炉喷香扑鼻的面包。
圆形是芥末馅的三角形是臭豆腐馅的。
二人毫无防备突遭毒害,闹着要报官,请头上戴月牙的老爷为草民做主,郑可心半睁着眼看他俩满屋子乱窜着找水,打开手机心狠手辣的退了新买的猫粮,果断下单了同等价格的螺蛳粉。
她还没忘了还有个小畜生,所以猫记仇可能也是随了主人。
做完这一切,郑可心回房睡了一上午,中午叼着饭团直奔电脑维修点,出门时在门口撞见了鬼鬼祟祟的宁致。
两个人基本是同时开口。
郑可心:“你干嘛去!”
宁致:“你怎么醒了!”
郑可心一挑眉,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先抬手盖上了门,她现在对宁号不□□非常敏感,该炸弹没有使用说明但有自主意识,配合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实在是个惹祸生事的王炸产品。
宁致也不怂,遇硬则硬:“出门取车啊,我车还在许念念那呢。”
郑可心从她嘴里听见许念念三个字心脏都得骤停一阵,当即一挥手:“让乔源去。”
“他忙着挣钱养家呢。”宁致面不改色,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问她,“知道我嘴上不把门是吧?你既然不想让我俩见面,昨天为什么没干脆让她把你送回来,我说把车放她那你不没什么反应嘛,怎么今天变卦了。”
郑可心游离的问:“她把我送回来自己怎么回去?”
宁致用看二傻子的目光瞪她一眼:“打车啊,本市没有出租车行业吗?”
“不是。”郑可心这才察觉自己犯了傻,又问,“你不是说……不是说她那离猫舍近,你过去顺便给一月买个大号笼子吗。”
刚睡醒的一月摇摇晃晃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在门口抻腰醒神,爪还没完全张开就听见了这个噩耗,静止了一秒半扭头从窗户跑了,目测一个星期不会回来。
宁致颇为无言以对的问:“咱家祖宗什么时候住过笼子,他有床不睡,能屈尊降贵住那玩意吗?我敢买个笼子回来,他敢把乔源脑袋打掉。”
“再说——”宁致踢掉拖鞋白她一眼,“您用您那小脑瓜想想,我还得坐车去取车,麻不麻烦,我吃饱了撑的找罪受。”
郑可心的小脑瓜昨天全程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席间几次驴唇不对马嘴至今都没有发觉,堪堪撑着面皮勉强应对了宁致和猫制造的诸多变故,自始至终只比摆设强一丁点,下车没等司机找钱就往下走,回到工作室已经是个死机状态。
她当时全部的念头是“保持距离”和“找宁致算账”,至于其余的,她的确是没琢磨明白。
“那你为什么没让她开回来?”郑可心问。
宁致一脸“真有意思”的看着她,用舌头把嘴里的牙清点了一圈,过了好一会儿恨铁不成钢的“突突”:“想让您意识到‘我想找她聊聊’,让您以担心我会胡说八道的理由跟着我,再给您二位创造个二次见面的机会——你高考是自己考的吗?”
最后,心思缜密布局认真的宁致自己撑着防晒伞挤地铁去了,状态和倒霉笔记本差不多的郑可心大脑运转不良,现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猪队友,遭到宁致彻头彻尾的嫌弃后没跟上去,只是叮嘱她,你别乱说。
不乱说的宁致原本还有话说,到了嘴边的这句是“我觉得许念念不会跟你一样缺心眼”,结果还没来得及发表就被郑可心堵住了,她当即听话懂事的闭了嘴,不再给她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