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拐走了对家大佬(76)
那儿被人用圆锥刺下了杂种的字样,疤痕丑陋模糊,笔画不甚清晰,总是血淋淋的一片。
那儿总不见好,永远是伤痕累累的,因为楚节停不下用指甲,用刀,用笔,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只要能让那里血肉模糊,看不清字迹,她从不吝啬疼痛。
可是那原本的印记像烙印一样,永远印在她脸上,她甩不脱,逃不掉。
楚洛洛是在她要用刀削掉那块肉时拦住了她的,她轻柔地拢住她的手,不容置疑地夺走了她的刀。她带她去了纹身店,遮去了原本的疤痕。
结束后楚洛洛轻轻拥住了她,在她耳边柔声道:“没事了,从今天起你是一个崭新的人了。”
她很感激楚洛洛,那是她黑暗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光。
虽然她并不明白楚洛洛为什么要给她选择那样一种奇怪的东西纹就是了。
“你一直穿着男装就是为了避免这些往事再被翻出来不是吗?你我都清楚,那谣言并非空穴来风,不是吗?”楚洛洛道,“若是那些人找过来,认出来你,你该怎么办呢?”
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实际上那些人究竟是什么目的,是谁给了钱背后指示的她清清楚楚。她也明白得很,那些人只是拿钱办事,怎么可能还会记得这么久远的一桩生意呢?
可这不妨碍她用这个来吓吓楚节,作为她用来训狼的鞭子。她享受着这张脸上对她的依赖,信任,感激,即使她明白得很,她真正惦记的那张脸上永远不会露出这种神情。
她是个仁慈的主人,本来没想多此一举的,但是楚节最近很不听话,这样的话,她用些小惩罚也理所应当吧?
什么?你说那些人是她指使的?
怎么会。
她可是人,犯不着和一只狗过不去,不是吗?
不过是有人愿意搭个场子,她也就顺便看看乐子罢了。
楚节明白楚洛洛担忧的是什么。那谣言说她有性病,并非瞎编,实则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那时候一群人堵着她,扯她的衣服。她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本事。她怕极了,满脸的泪,可是他们只骂她,笑她。
她走投无路,万念俱灰,哭喊着自己有病,那些人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如鸟兽散。她就这样得救了。
她一路抽噎着回了家,没来得及喊出声便看见母亲的一截小腿在晃,气味奇怪得让她作呕。
他们没看见她,可她看见了他们,所有的一切。
屋子里是黑的,没人在等她回家。
楚节坐在屋子外面,静静地等了一夜。
那时候她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她本来不用跑的,毕竟也许她未来做的也会是这种皮肉生意。女人的身体,子宫可都是赚钱的好工具,不是吗。
这种肮脏恶心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她一瞬间有了想要去死的想法。即使后来知道了那个男人并不是p客,是一个有钱的老板,楚节的这个想法也没消磨多少。
楚节太累了,可她恍惚间记得有人给她说了一句话,拜托她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等下去,有人会来找她。
她不记得那是谁说过的了,姑且认为是洛洛说的吧,因着这句缥缈无边际的话,她居然也能撑到了现在。
“你究竟给谁说了啊?肯定是那个人搞的事,不然谁会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楚洛洛道。
她循循善诱,“也不知道这种人做出这种事心虚不心虚。”
楚节想到花戈最近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起了疑惑,她可以肯定花戈一定有事瞒着她,但应该不是这种事才对。
毕竟这人有什么不满更偏向直接上手干。
她俩打架也不少。
“不会,她不是这种人。再说一个纹身而已,不至于。”楚节道。
楚洛洛担忧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呢?不管怎么样,你要给我保证,不能再毫无防备地信任这个人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似的:“其实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是花戈,对吧?”
“我们圈子里都知道这个人,富二代一个,好色多情,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情人,她肯定是觉得没玩过你这种的,图个刺激罢了,你别真被她花言巧语骗了!”楚洛洛神情急切。
“啊?”楚节愣住了,“玩我?”旧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暗处的伤疤隐隐作痛。
“不然她一个大小姐,为什么要搭理你呢?不就是没见过你这种的猎物吗?”楚洛洛适时补充道,说的煞有其事。
“真的吗?”楚节道,她感觉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可心中不知名的某处地方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