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那般,卫教授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容羽歌的声音中还萦绕着雨后的慵懒与媚意,好似细丝拂面,撩起卫明溪心口一丝痒意。
卫明溪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圣人,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只是自己羞于表现出来,此刻容羽歌问自己,便是要掀下自己心口那薄薄遮掩的轻纱,犹如脱尽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让卫明溪羞意瞬间染红了脸,素染芳华。
容羽歌见之心动,念之倾城,她觉得这世间没有谁比卫明溪更美了。卫明溪一丝一毫,都长在心口最适宜的地方,然后细细绵绵在心口深深扎根,直至包裹住自己一整颗心,在不知不觉中相融得永远无法再分开。
容羽歌唇瓣情不自禁的贴着卫明溪的脖颈一点点软软的亲吻这人间白雪,又忍不住轻轻吮吸,似要把雪捂化一般,怀中的人儿微微轻颤,似乎抖落了一室的流年缱绻。
“羽歌……我有……”内敛的卫明溪,害羞的向容羽歌承认,许久之前,就有了,只是“感觉”两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只是侧过头看着看着眼前已是自己妻子的容羽歌,好似美玉荧光一泓清泉映着璀璨,那一道香焰的星星之火,似乎触上了要燃的干柴,或许只要稍后片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卫明溪含羞隐媚的姿态和平时的清冷,像是梅花开于冬日,添了几分的清艳,容羽歌见之怦然,不止是心跳,就连肾上腺素都急速的飙升。独属于自己的卫明溪,此刻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距离,容羽歌想着,发觉自己心切得有些过分。她把唇移到卫明溪那线条清晰的唇,缠着卫明溪的香舌吮吸,势要把卫明溪融化。
“芷儿,让我爱你,成为我的妻子好吗?”热烈的亲吻之后,容羽歌在卫明溪耳边轻柔的问道
“好。”卫明溪轻声应道,她主动的牵着容羽歌的手,附上了自己刚刚系上的扣子。
容羽歌感觉自己似乎在折风雪中最后一枝梅花,一朵一朵在摘落,好似某种不知名的仪式。
容羽歌搂着卫明溪比自己似乎还要细上一些腰肢,把额头抵着卫明溪的眉心,唇轻轻的移上了卫明溪的眉心,小心却又神圣的轻轻一吻。
卫明溪原以为年少气盛,不耐七情的容羽歌,会迫不及待,却没想到,这般温柔细致,细腻郑重,好似在开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一般。容羽歌这般柔情,让卫明溪分动容。
容羽歌用鼻尖轻轻蹭蹭卫明溪的脸颊,一念而起,又是深情落吻,同时握住了卫明溪的手,指交缠,另一只解开了卫明溪刚才为了方便爱自己而随意绑起来的长发。
卫明溪三千青丝滑落,更添几分清媚。容羽歌伸手去撩卫明溪滑落在耳际的长发,往卫明溪的耳后轻轻撩放。
容羽歌为自己撩发的姿态,竟让卫明溪感觉有种猝不及防的妖娆和撩人,卫明溪心跳乱了好几拍。
“芷儿这时候在想什么?”容羽歌在为卫明溪撩完头发,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抚上卫明溪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
“在想你……”卫明溪脱口而出,只是她的声音像被即将而来的春意浸润,饶是温柔,也能听出那期待中而滋生出的紧张和羞赧。
“想我什么?”容羽歌显然对卫明溪这个回答非常满意,眼里满是笑意。
卫明溪羞而不语,很多,无从说起。
容羽歌知卫明溪脸薄,也体贴得不再追问。
“那我就让芷儿今晚一直想着我。”容羽歌唇覆在卫明溪耳边轻轻说道。
卫明溪的脸就更是绯红似霞光。
容羽歌说完便化为行动,她把头埋入了卫明溪怀里,像是婴儿回到母亲的怀抱,多年对卫明溪的渴望化为柔密,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样,下起密集的雨,雨势越来越大,让雨中行路人避无可避开。
雨势渐大,让卫明溪感觉潮湿又难受,同时又有种淋雨的飘逸舒畅。
此刻的卫明溪,已经躺在床上,容羽歌就像狂热的宗教信徒,对自己心中最狂热的信仰进行的膜拜仪式,此处便是她朝圣之地。
“羽歌……”躺在床上的卫明溪的手忍不住抚摸上容羽歌细柔的长发,眼光迷离,漾开而去,缭绕着无限柔情,柔弱又无助的喊着容羽歌的名字。
“我在。”容羽歌温柔的回应道,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落入红尘的卫明溪,媚而不妖,只是眉间的清冷化为一江的秋水,潋滟无尘,美到了极致。容羽歌心口灼热,似有满腔的热情,欲要所有的风雨都融化掉。
想到那样清冷的卫明溪也因自己有了情和玉,想到自己是唯一可以对她做这些事的人,容羽歌心中就无比的激动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