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钰也看出白钥的不对劲,几次三番旁敲侧击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都被白钥含糊其辞敷衍过去了,直到又一次,童佳钰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拖着哭腔问道:“师父,您到底怎么了?我、我好害怕啊。”
“怕什么?”白钥依旧看不见,她侧着耳朵朝向童佳钰,伸出手摸索,手被童佳钰抓住,眼底露出一丝笑意,“是有大事要发生,但放心吧,不会有大问题的。”
“师父!”童佳钰忽然两只手紧紧握住白钥的手,眸子里满是倔强坚韧的眼神,她说道,“我一定会认真学习的,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师父的安全!”
白钥微微笑,抽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不需要你保护,多学点是想让你在危急关头有能爆发自保的可能性,但无需勉强,量力而为。”
相处了这么久,白钥也算是了解了童佳钰的性格。
这孩子本性软糯,从小笼罩在万能姐姐的阴影下,内向自闭变成了阴郁偏执,多年努力却不及对方随手一做,心里自然不平衡,再加上长久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在通往目的地的那条路被堵住之后,自然而然地想通过另一条路到达终点。
但这次,没了阴影,基本她想要的白钥都会千方百计给她寻到,只要她能安全活下来,大概就能作为寻常人一般,幸福一辈子……
白钥想到这,觉得任务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一时之间有些欣慰,眼角眉梢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回过神来,白钥这才察觉到这半晌童佳钰都没动静了,歪过头疑惑道:“怎么?累了?”
童佳钰看着她在和煦阳光下仿佛会发光的脸庞兀自痴迷,恍然回过神,下意识嘟囔了句:“好久没看到师父笑的这么开心了,真好看。”
白钥:“……”是呀。
她心内也暗自叹气,好久都没有性.福的夜生活了。
我现在就像是一朵沙漠里的花,急需要一场甜美的及时雨滋润,否则迟早干渴而死。
上完课,白钥立刻命令弟子们下山调查,主要是检查魔修的活动轨迹,若是遇到行为怪异的人和诡异的事,都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吩咐完之后,白钥便喜滋滋地回了房,很早就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了。
系统见她心情真的很好,疑惑道:“你觉得查得出来吗?”
白钥楞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问的是下午吩咐的事:“你傻啊,情报是人家主动送上门的,这么嚣张,还能被几个小喽啰抓住小辫子?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到时候一定是悄无声息来搞大事呢。”
系统:“……那你乐什么?”不会是玩得太过,被戳伤脑子了吧。
白钥笑的一脸意味深长:“你等着吧,今晚有好事发生。”
系统没疑惑多久,因为答案很快就出现在了白钥的房里,但它宁愿一直糊涂下去,可惜——早知道就应该喂白钥吃几颗安眠药,看她还哪来的力气浪下去。
那东西贴上来的瞬间,白钥猛地睁开眼,想要推开她,但手却从来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白钥主动碰这东西碰不到,但她压下来的时候却是有实体的,真是任性的生物。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白钥演戏了,反正抗拒挣扎无望,索性咸鱼一样平躺着——动起来多累的,躺平享受不好吗!!
那绝对好极了!晚上做梦都能笑醒的那种。
面上白钥依旧冷漠,神情中还带着几分疲倦。
第一二次是愤怒,现在她就已经慢慢习惯了,甚至懒得睁开眼,不愿分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回应。
内心麻木了,身体却依旧是诚实的。
来人也发现了,每次她的神君大人都会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今天——
她把.玩着床褥下发现的玉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羞愤愈加的白钥,若有所思道:“神君大人,这是对我的侮辱吗?”
白钥咬着唇,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出声。
那东西俯下.身,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钥痛的微微蹙眉,张开了嘴。
那东西趁势攻城略地。
一吻结束,她指腹擦过白钥唇角的水渍,按了按自己的唇.瓣:“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说没有半年了吗?怎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
那东西轻轻叹了口气,她把白钥搂在怀里:“告诉我,有没有到最后?”
白钥浑身一颤,立刻就想要推开她,但却被抱得更紧了些,甚至连伸手的余地都没有。
“有吗?”声音里带了狠意,显然他生气了,“我告诉过你的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碰你……包括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