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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283)

翟青阳也不管那小丫鬟,也没叫其他人来,自顾自帮着白钥换衣服。

白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好闭上眼,由着她去了。她问系统:“现在外面是不是风言风语都传起来了?”

系统:“何止呢?还有人说翟青阳怀了你的孩子呢。”

白钥:“?”我咋不知道我还有那功能?

翟青阳给她换了衣服,垂下眼睑盯着她的手,很自然地摸了摸,问道:“冷么?是了,手这么冰,湿衣服穿着也不行,换了又吹风,快点捂一捂叭。”

她的手真的又宽又大,足以将白钥的手整个握住,掌心炙热,几乎要一路灼烧到白钥的心里去,她噌的红了脸,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不冷。”

使劲抽了抽手,可翟青阳抓的生紧,白钥身上又没多少力气,只能被她这么牢牢抓着。

“我、我饿了。”白钥仓皇之下看到桌上的粥,赶忙说道,“你帮我盛一碗叭。”

翟青阳捏了捏白钥的手心:“好。”她抬起手,蹭了蹭白钥的额头,低声道,“不管你是否还记得,那天晚上都会是我此生最难忘也最美好的记忆,或许将来我们还会有无数难忘无数美好,但那永远都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

“?”419的事被你说的这么唯美?白钥头皮发麻,就在她不做所措的时候,门口忽然出来一声清凌凌的叫声,“表哥!”

“哐当——”

白钥循声望过去,看到一个身形较小的女子站在门外,目瞪口呆地看向她和翟青阳暧昧的姿势和紧握的手。

“你们在干什么?”表妹瞪圆了眼睛,她跑过来猛地推开翟青阳,使劲跺了跺脚,怒斥道,“大胆!你什么身份,竟敢如此拉扯我表哥,来人呐——”

翟青阳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满面惶然地看向来人,眼含热泪,强笑道:“是我越矩了,表小姐教训的是,只是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我……”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只剩下了嘤嘤啜泣,根本说不出话来,俨然一朵盛世小白莲的作态。

这演技,都快比得上白钥了。

表妹看的一愣一愣的,又是茫然又是气恼:“你别做戏了,我根本没那么大力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碰瓷啊,姐妹还没看出来吗?

白钥也看懵了,恨不能捧着她的手认戏精姐妹。她心内翻了个白眼,掀开眼皮就对上表妹泫然欲泣的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古代的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她还真没接触过,这可咋搞,不会跟琉璃娃娃一样,随便就碰坏吧。

就在白钥犹豫着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时,表妹死死抓着白钥的手,楚楚可怜道:“表哥,我真的没怎么碰她,是她诬陷我,她装可怜……”

小妹,你也是绿茶的好种子啊。

这俩人飙戏,白钥一个病人被吵得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她眉毛一竖,低声呵道:“都别吵了,也不怕下面人看笑话。”

正准备辩解的翟青阳嘴巴张了张,看到白钥紧锁眉头的痛苦模样,不说话了,而表妹,还以为白钥是在帮衬自己呢,歪着脑袋冲着她挑衅地翻白眼吐舌头,俨然胜利的斗鸡骄傲地要绕场一圈似的。

翟青阳斜着眼睛看她,眼底满是不屑。

白钥看的好笑,语气不自觉也柔软了下来: “好啦,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看向翟青阳,知道对方示弱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面子,底气也足了不少,“我有话要跟小宁说,你先出去吧。”

“这样不好吧。”翟青阳面色冷淡,警告地看她一眼,发现白钥完全不为所动,眯眼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还知道这个?”表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就炸了毛,不甘示弱地反击道,“那你呢,什么身份?还敢贴身伺候表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表哥?别以为白家没有女主人了,就由着你胡作非为了。”

翟青阳眼睑下敛,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微微低垂着头。

白钥见状,连忙制止道:“阿宁,不要乱说,我跟姨娘并无——”

一道锐利的视线射过来,白钥猛地打了个颤抖,抬头对上翟青阳堪称死亡激光射线的凝视,她不自觉缩了缩肩膀,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半点关系。”

她心虚地撇开脸,只对表妹说道:“切勿再胡说八道,损了姨娘的名节。”大概是姨娘两个字戳中翟青阳痛脚了,她定定看着白钥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容中带着心酸和苦泪,都给白钥整蒙了。

翟青阳哭的委屈:“损了我的名节?少爷,你现在果真是在乎我的名节,还是你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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