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白钥祈求地看向虎风,可对方却耸耸肩,不为所动。
白钥无法,咬着下唇慢慢靠近虎风,她半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去亲她的唇。
虎风笑了笑,眼神示意她做得好,再接再厉。
白钥主动坐过去,瘦弱的小腿微微用力,可这都还不够。
更强烈的,更刺激的,更深入的交流才是她此刻最需要。
视线落在虎风的身后,白钥张了张嘴,脸上露出为难和羞愧的神色,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但一切尽在不言中,虎风立刻GET到了她的想法,腰肢一扭,一条毛茸茸的长尾陡然出现在面前,灵活地钻进了她的手里,白钥眼睛刷的就亮了。
她攥着尾巴,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去,甚至还弓腰跪在地上,趴下去想去亲虎风。
虎风眼眉微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鼓励地向下按了按。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白钥也解锁了之前从未尝试过的体验。
事后,虎风带着白钥去洗了个澡,新伤摞着旧疤,看起来惨不忍睹,尤其是她太累了,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双眼迷离,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刚才的记忆她都有,她完全记得虎风对自己做了什么,当然也记得自己对虎风做了什么,更何况,就算忘了,嘴里的咸腥味也一直提醒着她呢。
白钥岔开腿仰面躺着,因为合不上,稍微一碰就疼得厉害。
她双眼茫然地看向天空,生无可恋:“我刚才给她亲了。”
系统本来不想搭理她这些破事的,但看她实在纠结的模样,敷衍地劝说道:“亲了就亲了吧,她昨晚不是也给你亲过么,那么多人都给你亲过,不都没嫌弃你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别人给她做,都是别人愿意,可她……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再说,这可是原始社会,连个内.裤都没有,谁知道她都蹭了些什么脏东西进去。
系统突然问道:“那地方你都亲的那么仔细了,外围的那点你还在乎吗?”
白钥:“……“有点道理。
虎风带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走过来,撩开盖在她身上衣物,手指还没碰上去,白钥身体敏感地抽搐着。
虎风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上点消肿的药,很快就没那么疼了。”
草药已经被她嚼碎了,汁液和着碎渣覆盖上来,一股凉意穿堂而过,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
白钥睁大了眼睛,严重怀疑她是不是给自己敷了薄荷。
她挣扎着想要弄掉草药,却被虎风按住了手脚,严肃警告道:“别闹,有些破皮了,是会有一点点刺痛。”她动手把草药塞了进去,用料非常扎实,都快要撑爆了。
原本是一个干瘪的气球,却非要装上点东西,还是碎的。
稍微一用力,白钥都觉得再往出挤压,憋的难受。
虎风看着她不断榨出来的药汁,眯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扯下一块兽皮团成球当做塞子堵住了。
又麻又刺又疼还胀鼓鼓的,总之就是非常不舒服,白钥扭着身子想把东西弄出来,但虎风不让,她也不敢,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没想到太累了,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第93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钥醒来之后, 脑袋跟装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风从外面进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奴隶蜷成一团缩在床脚,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迷离, 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凑上去,笑着问道:“怎么, 还没醒, 哪里难受?”
白钥呆呆地看着她, 意识渐渐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纵行为, 脸上满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圆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风, 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扑上来折磨自己。
现在还是感觉热热辣辣的,又涨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泪唰地流到了嘴里, 小奴隶哭着恳求道:“不要、我错了, 我不该逃跑。”
虎风猜测是昨天把人欺负得太狠, 于是脸上漾出一抹温柔的笑, 轻轻揉了揉小奶猫的脑袋, 挠了挠她的下巴,说道:“放心吧, 毒已经完全解了。”
她挨着床沿坐下来,掀开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伤口。”
她的靠近自带凛冽的气势,白钥手撑着床想躲开, 但却被虎风捉着脚踝拉了过去,她警告道:“要定时定点涂药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这么被我用吧。”
闻言白钥瑟缩了下,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地往下流,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其实腿分开的贼大。
毕竟一晚上了!药草彻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级难受!
要么重新塞东西进去,要么干脆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