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梗驸马(184)
“娘亲,爱你,啵。”
“娘亲也爱你,啵。”
慕轻尘把手中的秘戏图一推:我受不了了!!
“你那是赤,裸,裸的嫉妒。”小糖醇走后,常淑无情的拆穿慕轻尘的心思。
一两银子可以买啥,小糖醇不甚了解,所以将虫虫们的后事全权交予德顺和牛菊花去办。
德顺上了年纪自然有点道行,墓葬风水什么的略懂一些,随口胡诌了几句十九贵诀——
一贵青龙高耸。
二贵白虎双拥。
听得小糖醇脑袋发晕,但看他的眼神隐隐透出崇拜,命他为虫虫们选一块风水宝地。
德顺选来选去,看中了竹林东南角的一块空地。
牛菊花则经办其余事宜,比如准备铁锹、燃香、纸钱、供品等。并且在小糖醇的强烈要求下,为虫虫们立了一块墓碑——其实就是从柴房那处找了块木牌插i进土里。
除此之外,小糖醋还要求他们哭丧。
德顺和牛菊花:……
他们这辈子也就为爹娘哭过丧,为虫子哭丧还是头一遭,所以经验十分不足,情绪也不太饱满。
哭声更是干瘪如鬼叫。
小糖醇非常不满意,打算自己来,一把被德顺拦住:“小主子万万使不得。”
这哭丧是为了向逝去的长辈表达哀思,小糖醇的长辈随便指一个都是天潢贵胄,若在这哭丧,传出去还以为她在诅咒谁呢。
“讨厌!”小糖醇对他们的懒散态度很失望,决心要和他们俩绝交,一溜烟地跑回去跟常淑告状。
“娘亲,德顺和牛菊花,欺负我。”她高声呼喊,啪啪拍门。
常淑从神魂缭乱中清醒过来,推开慕轻尘,慌乱地理好衣裳,又梳了梳几丝凌乱的鬓发。
榻上的慕轻尘咬紧牙根:“淑儿,把小糖醇给塞回肚里去。”
真是的,总是打扰她们两人亲热,本来想将从秘戏图上学到的新知识实践一番的。
常淑满眼都是逗弄的笑意:“晚了!”
她放下象牙梳,前去开了门,和煦的春风灌进屋子,吹散了一室的暧昧。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常淑牵着小糖醇的手往外走。
“不许我,哭丧。”
常淑顿觉头顶有乌鸦嘎嘎飞过:本宫也想把你塞回肚里去了。
喝了四个月的坐胎药,常鸢传来了喜讯——怀上了。
常淑乐得合不拢嘴,拖家带口的前往三公主府道喜。
常鸢是个活泼性子,孕中反应远强过常淑,说不到两句话就胸闷气短,忧心忡忡道:“再过两月便显怀了,到时候指不定难受成什么样!
“熬过就好了。”常淑坐在床头小凳上,轻拂桃花扇为她驱热。
亦小白则和慕轻尘一起摆弄刚搬进内寝的冰块。
常鸢不经意地扫了眼那块方正的白色物事,又道:“刚入夏便热得让人开了冰窖,酷暑时我可有苦头吃了。”
常淑笑而不语,知她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小糖醇却把话听进了心坎里,蹬掉小靴子,爬坐到常鸢腿上:“不怕不怕,把我家的冰块都给,搬来!”
“我家冰窖里,好多好多。”
常鸢怕她滚下床去,扶住她的腰:“都搬来了你怎么办呢?”
小糖醇盯着她的肚子认真道:“娘亲说,你肚子里,有小娃娃。”
“我是小娃娃,怕热。所以,肚里的小娃娃,也怕热。冰块,都给她。”
常鸢忍俊不禁,哧哧笑出声来,看向常淑道:“几日不见,她话说得利索多了。”
以前总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现在都能说长句了。
“就是磕磕巴巴。”
殿内点了安神香,青雾渐起,渺渺缭绕。置身于此情此景,常淑的笑容里是说不出的温柔。
“已是进步神速了,”常鸢袒护着,“皇姐你可莫拿要求自个儿那套来要求小糖醇。”
常淑悄悄向一侧瞥了瞥,确定慕轻尘没注意她这方,才凑近常鸢道:“她性子要是随我,我大可由着她,可你没发现她越发像轻尘了吗?”
心里头忍不了不痛快,谁若惹她不高兴,她就记仇,且当场就要把仇给报了!
再长大些,一定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你说说,轻尘她爹不过是个国公,她当年都能拿鼻孔看人。小糖醇的后台可比她硬气多了,以后岂不是要把帝京的天都给搅了。”
“你想多了……”常鸢捏捏她手心。
“这叫防患于未然。”
常鸢鲜少见她皇姐烦心,沉吟未及,为其出了个馊主意:“你看轻尘婚后不收敛许多吗?要不……”
给小糖醇订门娃娃亲。
“旺财,啥叫娃娃亲?是要抱着亲亲吗?”夜深了,小糖醇不愿被嬷嬷抱去就寝,搂住慕轻尘的脖子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