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水后我扳弯了死对头[修真](71)
“你将她当做禁脔?”
殷晚舟眨了眨眸,忍不住地勾唇,抬眸去瞧了瞧楚道君此时的神色,果真瞧见了一只冷着脸的蠢兔子。
魔君心里的坏水直翻腾,搂着楚南知的脖子,似是有些不安地往她怀中钻了钻,无辜又茫然地歪了歪脑袋,软糯糯地问着楚道君:“师父,什么是禁脔呀?”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叫女人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小坏虎崽瞧着无辜,可楚南知一垂眸看去,哪里瞧不出她眼底深处含着的笑意?
她的小坏虎崽顽劣得很,此时是想要搞事情了。
楚南知心中无奈低叹了声,厌恶许长欢用如此恶心的词语形容她的爱人,却也顺着殷晚舟的意陪着她玩儿,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腰,淡淡与她说道:“就是说舟舟是师父一个人的,其他人都不许靠近。”
女人抚了抚小姑娘的墨发,眉眼间的占有欲已是掩藏不住。
好生霸道。
殷魔君险些笑出声来,赶紧埋头在女人怀里,掩去了唇角的笑意,闷闷地小声应了。
落在一旁的人眼中,可不就是害怕地颤了身子,都不敢反抗了吗?
许长欢神色愈冷了几分。
“荒唐。”
“你怎敢如此对她?!”
许长欢怒斥着,有些难以忍受,眉眼隐隐浮现杀意,指尖显出一根拂尘来朝着楚南知猛然打去。
化神后期的气息瞬间喷涌而出,向着楚南知涌去。
这一招,楚南知仅仅化神初期,应是接不下的。可是它最终没能打到楚南知的身上。
殷晚舟拂了拂袖,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挡住了自家的媳妇儿,眉眼含笑,凉薄冷凝。
她低笑:“师姐还是这般开不起玩笑。”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还动怒了呢?”
指尖冰霜凝结成刃,随着她的动作瞬间射向女人,一刹那穿破了拂尘灵力,刺向女人的胸口。
狠厉且无情,没有半分顾忌。
这赫然……也是化神后期的威压,却小心地避过了身后的人。
“……长乐。”
许长欢怔然瞧着她,竟是生生受下了这一刀,只轻声呢喃。
“……果然是你。”
“是我。”
时隔多年再次以这个身份与许长欢相对,殷晚舟心下没有半分波动。
“哦,对了。”
殷晚舟陡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自己芥子空间的最深处翻出一块玉佩来,随后当着许长欢的面一点点的地给碾碎了。
许长欢怔怔瞧着,眼眸发红。她颤了颤唇瓣,一字也发不出。
殷晚舟一手负着轻笑了声,眸色冷然:
“好歹也是长乐的遗物,就这般不值钱?师姐随手便能给了旁人?”
“既如此,便毁了罢。”
殷晚舟含着笑意,掌心向下,将手中的粉末随意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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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殷魔君
如果现在有人问殷晚舟, 她对这位天玄门的掌门许长欢是何评价的话,殷晚舟也应是心无波澜地给她几字:
古板,克制, 循规蹈矩与……乖顺。
前三个字倒还好理解,只这后一个, 是殷晚舟坐在了与之平行的位置上冷眼瞧来的结果。
许长欢此人, 生养在正道宗门之中,被教导得极好,她的一言一行从不逾越,乖顺地走在她本该走的道路上,哪怕是窥见端倪,也绝不偏移。
没什么不好的,她生长得很好,天赋好容貌好, 性情也是顶顶地符合正道世人评定的标准。
殷长乐到死都对她心怀怨意, 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被辜负了而已。说到底呢,也是她自己的问题,过于偏激执拗,容不下半点感情上的偏差和污点。
她付出了所有的真心,想去交换,可人家不给。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 更有不讨人喜的心高气傲, 可不就把她自己逼得跳了崖?
正道之人听了此事,怎能不嗤笑不屑?
但以上种种又与殷晚舟没什么关系了。
殷晚舟从毒藤堆里爬了起来, 吸了一身的毒气魔气,踉踉跄跄、狼狈不已地去了魔域,修为倒退成了个小小的金丹, 在魔域最底层的擂台里浪迹,连生存都成了问题,哪儿有那个心思对花伤情、感忆往事?
若说她一开始心中还有所不平,但在魔域里呆得久了,日日防备警惕背后算计,有段时间里几乎连许长欢这几个字都给忘了该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