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本假修仙师徒文(181)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牢里,任谁也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苏长依折回,蹲下身,动作粗糙地揪着千伽贝夜的衣领,把人拽到眼前,睚眦迸裂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淬着狠厉的目光,没能让千伽贝夜折服,畏惧,她眯着眼睛享受此时的氛围,嘴角噙着得意至极的笑,任由鲜血自口中溢出。
她不管不顾地说:“美人儿,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 ”
苏长依怔怔垂视这女人,半晌沉默。
明明此时的她最为落魄,最为凄惨,那眸中的点点笑意却又极盛极灿烂,甚至有些胜券在握。
苏长依看不懂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
“我不跟你说这些,”她收回心神,咬牙道,“告诉我怎么打开那把锁!千伽贝夜!”
注入灵力都砍不断的铁笼子的铁门处有一把大锁,刻着龙腾虎啸的花纹,跟它锁着的铁笼子一样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很棘手!
“哈哈哈,”千伽贝夜嫣然一笑,嘟着嘴,妥协一般,“凑近些,我告诉你。”
苏长依不疑有他,微俯下身,耳朵凑过去。
刹那间,一阵温热浸润了耳廓,异样的酥麻顺着耳朵尖往上爬,苏长依脑中一阵嗡鸣。
反应过来那是千伽贝夜一口咬上来,正用贝齿轻磨叼她的耳朵,软舌舔舐耳蜗,努力想往更深处试探。
苏长依脸上蹭地烧出一片火,气急败坏地将人推开。
“脑子有病就去看大夫,女女有别,你懂不懂?”
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千伽贝夜后背撞在冰凉的地板上,顿时闷哼一声,“唔!”
于此同时,苏长依似乎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千伽贝夜吃痛地紧闭着眼,整个人蜷缩在地,手捂着胸口发抖。
“装什么装?装惨还没人能装得过我!赶紧起来,给我开门!”苏长依脸色不善,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膝盖。
千伽贝夜额上沁出一层冷汗,满脸难过,有气无力道:“美人儿,你好无情啊。我都受重伤了,你还只顾着开门,难道你忘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苏长依只觉无比讽刺,气得只想原地跺脚。
少顷,她讥诮道:“那你还记得我们只认识不过三天?我昏倒前是你抱住的我,至于我现在为什么在此地,坪兰在哪儿,你为什么受伤,这些问题的答案没人比你更清楚!”
“美人儿,冷静。”
“滚!”
“阿窈,就算你现在生气也无计可施不是吗?是,我是知道怎么出去。但我现在受重伤了,没办法动用灵力。”
“......”
水牢寒气深重,从她苏醒之际到目前,千伽贝夜一直躺在地上,从未起身。原来虚弱无力,沾满血迹的精致脸蛋,已逐渐惨白。
苏长依对此视而不见,晕倒前的千伽贝夜的笑靥就像刻在脑海中一样,时刻都在提醒她,此人动机不纯。
多说无益,苏长依更希望寄希望于自己,她手持风霜剑挥砍,调动黑紫色灵力用冰冻,火烧,那铁锁就像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毫无破绽。
面对着苏长依的背影,千伽贝夜面露璨笑,一手支颐下颚,一手绕着胸前长发,哪还有方才的病态。
她故作虚弱语气,试探着问:“阿窈,别浪费力气了,别也生气了,我给你唱支曲子吧?”
苏长依:“... ...”
见人不理,千伽贝夜抿唇片刻,自顾自唱道:“记不清猜不透爱和仇,倾一壶至浓潋滟酒,相思苦酒难入喉,荼靡绽终已看透,浮生皆覆水东流,霜重风雪骤,梦醒三更后,无心薄情难相守,回忆如覆水难挽留,利刃相逼往昔,欠下情债皆已否,此生相见再无关情仇... ...凉夜酒醉愁,凭簪情绸缪,新衣解月斜时候,红莲绽仿若不知秋,恰似蜉蝣守候,随流年致死方休,却盼余生与卿手相扣,惊梦回几许相守故游,蓦然回首,人寥水空流,星光醉清眸,缀睡莲尘缘更幽,前尘尽后,只求相守,携手共醉花洲... ...”
声音清越低哑,曲调忧愁难过,带着缠绵悱恻内心悲苦,哀而不伤。让人不禁悲从中来。
苏长依不想听这种悲欢离合,感伤如此之重的曲子,刚想开口打断,耳边就响起千伽贝夜甚是难过的嗓音。
她说:“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昭君。”
若要非让人评价,苏长依只想说,这个朋友她可以立即掐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要的病娇与美人##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