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凝蓝的动作十分暴躁,衣服陡然被撕裂,布片飘荡荡落在地上。
白晗吓了一跳,一阵风吹过,就像是从脚底板直吹到脑壳,从骨子里感受到了凉意。
白晗下意识想要环胸,但手却被杜凝蓝强行打开,她惊慌错愕地看着杜凝蓝,感觉自己变成了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支撑。
杜凝蓝轻凑在她的耳畔,低低道:“师尊可满意?”
说实话,不满意的,虽然有些舒服,但真的很疼,是白晗从未感受过的疼,就好像灵魂都被撕裂,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白晗甚至觉得脑壳都被裂开了。
就像是踩在云端,整个人飘乎乎的,随时都有可能被冲散架。
若是能轻一点,少一点,别搞到让自己哭着求饶还变本加厉地想看自己狼狈模样的程度,白晗就满意了。
但这毕竟是杜凝蓝的第一次,若是实话实说,对方的自尊心怕是要碎成渣渣。
白晗犹豫了下就只抿了抿唇,凑上去亲了亲杜凝蓝的嘴角:“因为是你。”满意两个字白晗是断断说不出口的,她含糊不清地回答了问题之后,这才意识到两人都没穿衣服,她凑上来,两人微凉的肌肤相互挨蹭。
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白晗立刻想要退后,但杜凝蓝的动作明显比她快,白晗感觉到对方曲了曲膝盖,她身子一僵,面色微变:“你……”不会是还要吧?
明明杜凝蓝才是普通人,可为什么最先撑不下去的是自己?
她视线流连在杜凝蓝的腰侧,“你腰没事吗?肾不疼吗?”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因为她感觉到膝盖上有点湿,而杜凝蓝的双腿是夹着她的腿的。
白晗咬了咬唇,就看到杜凝蓝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用最粘腻的声音问她:“师尊,我还想要~”
她在白晗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白晗身子猛地弹了弹,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似的,被杜凝蓝拥在怀里。
生理性泪水萦绕在眼眶,眼前视线一片模糊,白晗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说道:“你,泥轻些……”
“师尊是修者,吃的消的……”杜凝蓝发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小声,用力抱住了白晗。
就在白晗的意识畅快遨游在大海里,不断地起起沉沉,又像是凭空被撕扯一般,让她招架无能,只能哀哀戚戚求饶,却被发狠地要求哭的再大声些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目眦尽裂地盯着两人。
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眶红肿,眼球暴突,满眼都是红血丝,双手的手心都高高肿起,死死地扒着无形的屏障。
伴随着白晗身体的每一次耸动,她抠在禁制上的指甲变发出轻轻的脆响。
在两人云雨初歇的时候,她满手血红,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惨白的皮肉外翻。
可她却像是完全感知不到疼痛似的,甚至更用劲了。
……
花海间,白晗睡得很是不安稳。
她眉心微蹙,时不时便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呢喃,甚至低低哀求着:“不要…放、放手…”
刚完事的身子极度敏感,即便一棵小花小草的碰触都能让她狠狠颤抖,急剧抽搐。
杜凝蓝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出一张厚重的毛毡子,将白晗整个人罩在其中,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缩地成寸瞬间出现在屏障外。
刚才的那人死死瞪着她怀里的白晗,看着她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轻轻扯了扯唇角,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她向后踉跄两步,视线落在白晗裸露在外的满是吮吸出来的青紫淤痕的小腿上,笑的更大声了。
眼泪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滚入嘴唇里,她舔了舔唇角,尝到浓郁的苦涩味,无意识地点着头,低声道:“故意的。”
她嗓音嘶哑,突然看向杜凝蓝,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杜凝蓝耸肩,语气里满是餍足,甚至还能听出事后性感的余韵:“是,我是故意的,可你没看到吗?她是自愿的。”
说着杜凝蓝往刚才两人办事的地方瞄了一眼,眉角上扬,轻笑出声:“原来看的很清楚啊。”
她凑上去,压低了声音极其挑衅地说道:“那你应该看得出来,她是自愿的,她有多享受吧。”
“你!”
杜凝蓝眼神陡然一凛,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沉了声音道:“你清醒点吧,她喜欢的是我!”
“她对你不过是怜悯而已。”杜凝蓝嘲讽地笑道,“你对她来说不过是随手救助的一条狗,而我,才是她真正爱的人,也是她真正能够依靠的人!”
“杜洁青!你才是狗!”那人突然爆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尖锐的嗓音划破云霄,但抱着白晗的“杜凝蓝”早就施了隔音诀,睡梦中的白晗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微微皱了皱眉,脸颊蹭了蹭“杜凝蓝”的胸膛,完全没有醒过来的半点痕迹。